这都是总参谋长和大帅的计策。
希伯来人花钱买了咱们的军舰,还不是一碰到咱们的海军,就被击沉了?
这帮年青人,就知道瞎嚷嚷。”
京城一处小吃摊上,桌子边上坐着的老者一边喝豆腐脑,一边看着那些正在制作新横幅的学生。
“刘爷!您说得太对了。
这帮毛孩子,都是瞎嚷嚷。
要不怎么老话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总参谋长那是什么人,天上的武曲星下凡尘啊。
就西边那些什么希伯来人,哪里会是咱们的对手。
这一次干掉他们八艘军舰,下一次,咱们大明的军队就能灭了他们的国。”
一个中年人,一边喝豆浆一边吃着炸油条。
“呵呵!爷们儿!咱们大明军队啥时候打过败仗。
我表哥的小舅子的兄弟,就跟随过大帅攻打过印度。
那印度兵,根本打不过咱们大明的部队。
他们的枪没咱们的好,人也没咱们的强壮。
一打仗,就知道嗷嗷叫着冲锋。
咱们这边机枪一突突,全都他娘的撂挺。”
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一边吃一边唾沫横飞,对大明军队充满了信心。
“呵呵!小子,你年岁小不知道。
早二十几年,别说印度那么远的地方。就是辽东的鞑子,都不把咱们大明放在眼里。
如果不是大帅,谁不定咱们这京城都被鞑子给占了。
那年景,皇帝都被吓跑了。
咱们四九城的老少爷们儿们,心里都没有底。不知道这京城能够不能保得住!
结果大帅来了,在城外和鞑子兵一场血战啊。
据说,好几次鞑子兵已经冲到城下了,硬是被打了回去。
一想起那年月啊,城外炮声隆隆,我们躲在城里担惊受怕。
跟耗子一样躲在家里,那滋味儿,嘿……!甭提了。”
那位头发胡子全都白了的刘爷,似乎想起了当年的往事,不由得唏嘘不已。
“我记得!
那年我才十四,城外打炮打得咣咣的。有时候,还能感觉到地面一震一震的。
人站在地上,会觉得弹得跳起来。
那时候啊!我娘还活着呐。
整天跪在观世音像前,乞求观音大士保佑大家伙,不让鞑子兵进城。
那时候大家都听说,鞑子兵进城了奸淫掳掠什么坏事都干。把偌大的辽东,祸害得不成样子。
家里有大姑娘小媳妇的,都挖地窖给藏起来。
俺家院里也挖了,预备着鞑子兵进了城,好吧我娘和我姐姐给藏到地窖里面。”
“切!
区区鞑子,怎么会是大帅的对手。
大帅带出来的辽军,那是天下无敌。
我跟您说,什么文曲星武曲星的。大帅,就是天上的战神下凡。
这世界上,能打得过大帅的人还没出生呢。”
青年人一边吃油条,一边喝豆浆,还不忘称赞李枭两句。
“呵呵!你小子……,也确实,大明这些年扬眉吐气,再也不会有外族人来欺凌大家伙。
这两年京里的蒙古人多了,个顶个都奉公守法的。没人敢炸刺儿!
去年有个蒙古人喝多了酒在街上拿东西不给钱还打人,硬是被顺天府人的抓住,号枷了七天,小命没了一半儿。”
“那年打完仗之后,又来了瘟疫。听说也是鞑子传过来的,那场面才叫吓人。
城外烧人的大火,一个月都没停过哦……!”
一众人一边吃早点,一边唠闲嗑。
角落里面,李枭也在喝着豆腐脑。
豆汁这东西他真是喝不惯,在他看起来这东西跟变质的刷锅水没区别。
不过豆腐脑还不错,听说南方的豆腐脑是甜的。
李枭没喝过!
北方的豆腐脑都是咸的,而且打卤里面有鸡蛋,木耳,有良心的还放黄花菜。
天凉的时候喝上那么一碗,肚子里面暖熏熏的浑身舒坦。
今天在午门外的小摊上,倒是解了一回馋。
“你们说,这仗还要打多久?
顺天府可都在动员大家伙参军,我家亲戚已经有应征入伍的了。
在天津卫做大船走的!”
“听说那个什么以色列,在几万里外面。那可不赶上唐僧西天取经了?”
那位刘爷小声嘟囔着。
“您老不知道,以色列在黑海那边儿。距离咱们大明比印度还要远好多!
我家先生说,咱们的大轮船要去那里,也得航行一个月。”
“哎呀!坐船都得一个月?那还真够远的。”
“咱们的兵,跑那么远打仗干什么!”
“昨天没看报纸啊,是希伯来人先动的手。不宣而战,炸了咱们的马耳朵岛。”
“什么马耳朵,还驴耳朵呢,那叫马耳他。”
一个学生模样的家伙纠正刘老爷子的话,引起一阵哄笑。
“哼!老夫不知道马耳朵还是驴耳朵,不过老夫知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昨天老夫还看你们整什么严惩总参谋部的贪官,可现在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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