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邢枫的身上仅穿着一条三角裤,黎冰冰折用棉球蘸着消毒酒精帮他清理身上的伤痕。与那两个光头保镖一场恶战,虽然最终是打赢了,但邢枫的身上也留下了好多伤痕,有些地方破皮了,有些地方肿了,总之是很糟糕的样子。
邢枫将右腿抬起来,搁在了沙发上,一边问道:“姐,你以前认识白超宇吗?有得罪过他吗?”
黎冰冰蹲在了邢枫的腿间,用蘸了消毒酒精的棉球清理邢枫的腿根处的一处伤口,一边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一边说道:“认识,在一个酒会上认识的,不过谈不上什么交情。我从来没得罪过他呀,与他说的话也不过几句。”
邢枫感觉一点都不疼,反倒是很痒痒,从大腿根痒到了心尖上,然后小腹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暖意在蠢蠢欲动。
“这就奇怪了,他为什么下个套整你呢?”邢枫还是想不明白,他这个时候需要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哎呀,你就别想了,你看你浑身是伤,那两个死光头也真下得心,把你打成这样。”黎冰冰很心疼的样子,她用棉球一点点擦着伤口上的淤血。
她口中的那两个死光头被邢枫还惨,但她自动忽略了这个事实。
“嘶。”酒精扎肉,邢枫疼得直吸气,眉头也拧成了一团,这一下可是真疼了。
痛并快乐着,真是一种刺激神经的感觉。
“疼吗?”黎冰冰紧张而心疼地望着邢枫。
“当然疼啦,还是不清理了吧,我洗个澡就行了。”邢枫自己就是医生,身上的这点皮外伤他自己就能处理,可黎冰冰偏不让,偏要帮他清理。
“不行,不及时清理会感染的,你是医生,你不会不知道这点吧?”
邢枫苦笑了一下,最难消受美人恩。
同一时间,不同的地点。
一个私人会所之中,白超宇和严飞对面坐着,脸色都很难看。
“吴宏贵那个废物,就这么一件小事都做不好,我们还能指望他什么?”严飞不满地道。
白超宇说道:“你让我帮你做件事,我做了,你答应我的事,也应该兑现了吧。”
严飞笑了笑,“你放心吧,那块地皮我们两家一起开发,一起赚钱。我爸和我都有同样的认识,只要我们两家联手的话,我们就能在房地产界做得更大,做得更强。所以,这一次的合作只是一个开头,往后,我们愿意与浦京地产展开更多的合作。”
“这对我们两家来说都是双赢的,为我们的合作干杯。”白超宇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严飞也举起了酒杯,轻轻一下触碰之后,他和白超宇都浅浅地品尝了一口杯子的名贵的红酒。
“对了,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下套整黎冰冰呢?她和你根本不认识,也没有任何过节。”白超宇说道。
“黎冰冰确实与我没有过节,我们也不认识,但是她和邢枫认识,她和邢枫是很要好的朋友。只要是邢枫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敌人。只要能让邢枫难受的事情,我就乐意去做。”严飞的嘴角浮出了一丝残忍的笑意。
“为了女人?许俏寒,我明白了。”白超宇笑了笑,“不过,许俏寒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啊,我听说她是欧洲美学奖的提名者之一。欧洲的博彩公司开出的盘口也比较低,看来我得在许小姐的身上压一笔钱了,没准她能带给我丰厚的回报。”
“没人能从我手中抢走什么东西,更别说是女人了。”严飞将水晶酒杯之中的红酒一口喝了下去,然后又恨恨地说道:“他以为他得逞了吗?没有!我很清楚许俏寒是什么样的女人,她喜欢精神层面上的交流,她绝对不会让邢枫碰她的。还有,邢枫不过是一个山村的穷小子,不过是一个高中生,他有什么资格追求许俏寒?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对,他确实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白超宇说了一句严飞喜欢听的话。
“他就等着吧,只要是让他痛苦的事,无论是什么事我都愿意做,我要他知道与我作对是一个什么下场。他的固本饮到目前为止都还没发进入锦官城的市场,哼,我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白超宇轻笑了一声,“他来找过我一次,我知道他是来借钱的,我没给给他开口的机会。照此下去,他的华安药业确实撑不了多久。到了那个时候,我打算收购华安药业。收购之后,严少你不会封锁锦官城的市场吧?”
“那怎么会呢?如果你能收购华安药业,只要将邢枫赶出去,我巴不得呢。”严飞也笑了起来,惺惺相惜的样子。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呢?我们是合伙人,你的敌人自然也是我的敌人。下一次你要对付邢枫的话,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的话,你讲一声,能做到的我就会做到。”白超宇说。
“好啊,我有计划的时候一定告诉你。”严飞高兴地道。
白超宇将邢枫视为敌人,绝对不是因为与严飞是什么“合伙人”的关系。他将邢枫视为敌人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邢枫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治疗白启明的人,也是唯一知道白启明病情真相的人。邢枫的存在,对他而言本身就是一种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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