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扶摇笑道:“没事,我只是刚刚听到有一个贱人在骂人,原以为是姨娘你呢,原来不是啊,你说背后骂别人小贱人的人是不是大贱人呢?”
花夫人假意的东张西望,“这话千万不能被你父亲听见,要是被你父亲听见了,怕是要受责罚了。”
“没关系,我有爷爷撑腰。也正是因为我有爷爷撑腰,所以能够坐在与姨娘讲条件,是吧?”
风扶摇这边坐下来之后,王妈子傻愣愣地站在一旁,引起了风扶摇不满,“王妈子年纪太大了吗?本郡主坐下都好一会儿了,你怎么连口茶水都不奉上啊?”
花夫人心里明白着,拿王妈子撒泼的目的是甩她脸子,“扶摇,我来,我来!”趁现在能喝的时候,多喝一点,到时候总有一天,你喝不了的时候。
风扶摇嗅了嗅茶香,“龙井?今年的新茶吧,『色』香味俱全,茶『色』应属于上乘,比爷爷的墨棋居的茶水好喝多了,姨娘很懂得享受生活啊,看来当主母的这些年里,没有少捞油水吧?”
花夫人脸上的笑容一僵,“扶摇,你在说什么话呢?这些年,我兢兢业业地打理花侯府,为这个家……”
风扶摇道:“姨娘,你认为我会一点证据都没有,而说出这些话吗?
莫非你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还没有看清楚现在被你们毁容的我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吗?
否则怎么斗得过一个主母,还有一个世子妃呢?”
风扶摇确定里面没有任何毒素,多喝了几口,又为自己满上了一杯。
“本郡主的月钱从十岁开始是两百两,而你却给我一百两,说什么吃与衣要扣我一百两,不过扶摇记得衣服从来都是我自己买的,而你拿给本郡主的衣裳都是花若惜的衣服。
这也不算什么,你在整个府邸的吃上面都开始私扣银两。
敛财到了今天,应该是一个大富婆吧,那为何若惜妹妹出嫁的时候,姨娘不愿意为她多添置一些嫁妆呢?也不至于她在南宫世子家举步难行啊!”
花夫人面『色』一白,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难看,道:“扶摇,姨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今天难得来姨娘这边一下,怎么尽说一些……”
风扶摇依然是笑,“姨娘,废话不多说,先将这些年从本郡主身上扣下的银子交出来吧,本郡主算过账了,外加在如今钱庄的利息计算,合计五千两银子。”
“五千两银子!”花夫人惊骇地反问。
风扶摇的茶水已经喝足了,时间就是金钱,没时间与花夫人耗。
“难道姨娘天真以为扶摇特意来找你是为了叙旧的?也是,让你吐出吃在骨髓里的银子来,是有点残酷。
姨娘要是不愿意还钱,要言而无信也可以,扶摇只要将爷爷离开那一天晚上的事情,现在跑去跟爷爷诉一诉,外加你私扣本郡主银两这些事情,姨娘还能在主母这个位置上继续以权谋私吗?
还能住在这个我娘都不屑你却视如珍宝的紫藤轩吗?”
“……”
风扶摇笑道:“还真别说,我发现这里的景致还真不错呢,让我都心思蠢动。”
花夫人脸上友善的笑容再无法继续,“扶摇,你是来『逼』我的吗?”
风扶摇格格地笑起来,道:“哎哟,姨娘你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还真够笨的。”最后五个字吐出来的时候,见花夫人的笑容僵硬到了扭曲。
“……”
风扶摇道:“知道本郡主昨夜为什么没有对爷爷和盘托出,不就是为了今天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吗?姨娘,扶摇给你脸,你得好好接着,否则,凭你这点手段跟我斗,指不定别说你的私房钱了,你女儿的世子妃,本郡主都能够轻而易举的摘掉,你信吗?”
王妈子想要笑,毁了容的风扶摇说这样的话,要样貌没有样貌,怎么跟花若惜斗,多么的可笑?
只是花夫人笑不出来,非但笑不出来,而且娇容异常难堪地望着风扶摇,颤声道:“五千两太多了,我一时拿不出来,能否宽限我几天呢?”
“我要现在、立刻、马上!”风扶摇来了就没有打算空手回去,依花夫人的『性』格,银子肯定藏在她的眼皮底下的某个地方,因为见钱眼开的她唯有看到白花花的银子才会感到安心。
一切尽在风扶摇的掌控中。
笃定的风扶摇在精神蔫儿的花夫人忍痛表情中,取走了五张千两的银票,心中一个暗爽。
风扶摇将银票放入医疗包中,再转入了空间,银子比她想象中更快到手。
让一直苦心算计钱财的吝啬鬼花夫人能够爽快吐出银子,却引发了风扶摇的深思。
为什么答应的那么爽快呢?
转念一想,太不符合花夫人的行事作风了。
云图见风扶摇拿到银子,开心不到三分钟,道:“主人,怎么啦?”
风扶摇表情凝重了起来,总觉得这一刻似曾相似,好像在……哪里遇见过。
风扶摇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花夫人异常不对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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