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人不知白亦庚贬位又为何被幽禁?
风扶摇想起与赵王看得一出戏,太子有多么欲求不满,连自己父亲的女人都不放过呢?
劣根『性』也特劣根了吧,他要是实在忍不住,可以睡宫女啊,后宫三千佳丽,长得不好看的女人能入宫当宫女吗?
……
好吧,风扶摇承认不能理解男人的思想。
云图说道:“伴着风险得到东西,才是有趣的,估计这位太子太目中无人,或者觉得天下都会是他的,所以活得太没挑战了。”
风扶摇说:“自负的挑战凉王,现在到皇上?”
在云图看来是同一个意思,“主人,要不然你跟王爷睡了吧,让他把若水链给你,如何?”
风扶摇道:“你什么意思啊?有你这么立场不坚定的机器人吗?”
云图憋嘴道:“那还不是因为主人你的进度太慢了吗?
你说你住进凉王府多长时间了,你跟凉王手也牵过了,啵啵也啵过了,还差一点搞出火来。
可以说你浑身上下几乎全部都被凉王占尽便宜,就差最后一步了。”
话虽如此,云图的语气,风扶摇不喜欢,道:“干嘛这样说我,我也占他的便宜啊,这种事情是相互的。”
云图说:“问题不是相互不相互啊,在于的是我们的初衷,初衷啊!
我支持你跟凉王在一起的初衷是若水链,你呢?研究了那么多,杀了那么多小白鼠,也没能研究出个门道出来,主人,拜托你醒一醒吧。”
风扶摇何尝不想要若水链,说起来真的很泄气,道:
“那那家伙得给才行啊,这凉王府的屋顶都快被我掀了,别说找若水链了,一条链子都没有看到,这些你不是看到了吗?”
云图道:“所以,我才让主人想办法,让凉王心甘情愿的给你。
以我之见,白帝城就怕给了你若水链之后,你两腿一蹦跶,就从他眼皮底下溜走了,再也控制不住你。”
风扶摇郁闷,想问:“我的人品很差吗?他这么不相信我?”
云图毫不留情面道:“嗯,恭喜你终于发现了这个事实,主人你压根就没有人品。”
风扶摇冷面笑道:“云图,你想死就说。”
云图笑道:“主人,你死我就死。”
风扶摇气得肺都要炸掉了,道:“那我也不要若水链了,在古时候的日子,貌似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差,我生命也不过短短数十载而已,等我死后,你慢慢去寻找新的宿主吧。”
云图吃了一惊,道:“我在你的身体里面,你做的所有事情,我都能够看得见,你就不怕我影响你的生活。”
风扶摇伸了个懒腰,笑道:“我还有什么生活可言,不就是坐吃等死吗?”
“你的二十四小时都在我眼皮底下。”
“我已经习惯了。”对付无赖的办法就是继续耍无赖,风扶摇摆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医书的架势。
云图最后叽里呱啦说了许多,说了那么多的话,风扶摇充耳不闻,最后只好认输了,诚恳道歉:“主人,我错了。”
风扶摇笑道:“知错就好,不要质疑你主人的智商。也别整那些『乱』七八糟东西来侮辱我的情商。
放心好了,若水链,我志在必得,凉王都逃不过我的手心。何况他手中的若水链呢?”
云图听风扶摇这般说,笑道:“主人,你想要怎么做?”
风扶摇笑道:“出卖『色』相。”
云图差一点要脱口而出,道:主人,你还有『色』相可卖吗?不对,有的,丑『色』。
因在风扶摇的手中吃了一次亏,坚决不能再得罪风扶摇了,拍马屁笑道:“主人,高见。”
风扶摇哪里不知道云图的心思呢。
在它的审美中,美丽都是有科学依据的,脸应该多长,眉『毛』眼睛鼻子分别应该怎么样?
这会让她想到那种没有特『色』的韩风整容美,风扶摇『摸』了『摸』脸上的疤痕,已经『摸』不到了,却能够感觉那一处像没有愈合一样,偶尔会有一点点刺痛。
无论如何,这一条若水链,风扶摇不能与白帝城冷战下去,有求于人,必须妥协。
这一天,风扶摇势必要将自己打扮得美美的,伤疤竟然平整了,以前觉得这样其实吗也没什么,但是云图竟敢嘲笑她的美『色』。
风扶摇必然是要美给云图与白帝城看了。
——她,风扶摇是一位深藏不『露』一等一的大美人。
为自己描眉梳头,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来的知『性』女青年,必须清楚对付男人的弱点,首先是要抓住他的胃,然后就是与他睡觉。
那么热情必定会将白帝城给惹『毛』了,所以她换了一个比较含蓄的做法,其实也是跟清秋楼学习的。
作为一个求而不得的境界。
风扶摇特意搜索了几样对暖身体的『药』膳。
这几日,瞧他要为自己自导自演的那场清秋楼的大戏忙上忙下的,真相可以调查不出来,力气还是要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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