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风水月任期华略略捂住了鼻,老太太皱眉索性在鼻尖点了几滴香薰油,卿水然往老太太的怀里略微挤了挤,却也不敢做的太过分。
内室里传来的不屑嫌弃的声音传到春画的耳朵里,风扶摇看着,却是半分不见春画脸色不好的。
“春画你之前是在哪?”任期华皱眉问。
春画耷拉着脑袋对大夫人望着,却见大夫人眯着一双眼警告的对她盯着,低下头不敢言语。
“那丫头我且问你,可是你胆大包天拽着主子落了水!”老太太闻到这臭味更是不愿更久的处理此事,只想着快点了结。
春画抬起头又对风水月看了去,却见风水月眼里的杀意更是明显,身子明显一抖。
又看向风扶摇好好地站在那,眼里闪过恨意,咬着牙不说话。
“一个两个都怎么回事!问你话呢!”任期华气的不断敲着桌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竟是这样的味道!哪里还有一点大家丫鬟的样子!”
任期华嘟囔的声音却正中了春画的自尊,含着屈辱的眼泪,春画忽然就发了疯,扯着嗓子道:“咬死我也要拉一个垫背的!二小姐!是你!若不是你先掐住了三小姐的脖子,我哪里敢对三小姐动手!夫人!我对你这般忠心,你却这样待我!这不公平,不公平!”
“大胆!”大夫人猛然站起身,“好你个丫头反了天了!在主子面前敢用我自称!再者一口一个三小姐的,你竟是谁家的奴才!”
“摇儿,当初将这个丫头给了你就是让你好好训诫一番的,却是变本加厉,你都是怎么做主子的!”大夫人反嘴就是一口。
“老太太,这个丫头已经疯了,这样不识礼数,不守尊卑的丫头的话哪里能信!还不快遣人将这条咬人的疯狗给拉了出去!”
大夫人的声音重重的回荡,风扶摇对过激的大夫人看了一眼,眸光又转到惊惧的向后退了一步的风水月身上,冷笑了一声。
正待此时,风扶摇正欲开口,之前出了去的奎阿婆却是急匆匆的闯了进来,目光急切的看向老太天,眼里透着惊恐。
望着奎阿婆急切的神色,老太太察觉出不对,让卿水然从她的怀里起了开。
奎阿婆在她的耳边耳语几句,手上端着一个镂空简陋的木盒子,木盒子里泛着几张纸条,纸条被几条金线绑住。
只见那几张纸条被奎阿婆给打了开,老太太皱眉看了一眼,瞳孔猛的一缩,眸子里浮现怒火,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见到那熟悉的纸条,风水月浑身发抖,不自觉得向后退了几步,一直摇着头,惊恐的对福禄阁的出口望着。
却是在此时,在奎阿婆的示意下,福禄阁的棉帘被小丫鬟放了下来,房间内瞬间昏暗一片。
“这是从静思池旁挖到的东西。”奎阿婆小声耳语。
“嘭”的一声,老太太瞪大了眼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声吼道:“都给我跪下!”
风扶摇勾唇,和一些不明就里的人一同跪了下去,嘴里直呼“不敢。”
“不敢!你们有什么不敢的!巫蛊之术竟然给我闹到家里来了!你们好大的胆子!”
老太太手里的几个纸条轻飘飘的落到地面,风水月颤抖着身子,半分也不敢看。
任期华大着胆子看了过去,吓的倒吸一口凉气。
统共有三张纸条,中间黑色字体的纸条略小些,旁边两张红色字体字条却是巴掌大,三张纸条的旁边都刻画着图案,风扶摇挑眉装作不明白的模样动手将那图案给拼在了一起,竟是个亡字。
那两张红色的纸条上是被朱红色的朱砂满满浸泡写成的,尽是一些看不懂的符咒。
而那张充当亡字上头一点的黑色字体纸条上,是用墨止沾上些许朱砂而成的,写的字已然有些糊记,却是不影响辨认,风娆皱眉小声的念了出来:“益子年将。”
待风娆念了出口,上了年纪的嬷嬷们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夫人更是瘫软在地,一阵目眩。
风水月的字她如何认不得,恨铁不成钢的对风水月盯着,心里一片凉意。
风水月听到风娆读出来的话心里头突然反应过来,大声呼道:“不是!我写的不是这个!”
说完话忽然明白自己说错了话,赶忙低下头对着老太太磕头。
大夫人气的直红了眼,恨不能伸手打死了风水月才干净。
“老太太,水月这是说谁这样狠的心,本不该是这样的字的!”大夫人着急替风水月解释,也不顾不得什么,随口便说。
风扶摇对风水月冷笑了会,低下头战战兢兢的模样。
“这是巫蛊之术啊!竟是谁将这样不干不净的东西给弄了来!”任期华大怒,跪在地上气的声音都扯了起来。
“益子,益子这不正是老夫人的小名!老夫人,您明日便是寿辰,生辰之时正是年末,竟是谁敢害您!”
不恰当的声音传了来,老太太气的当时就拿起茶杯猛地砸了过去,众人循声看去,只见身材臃肿的吴嬷嬷不知何时竟是到了福禄园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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