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材高挑,170公分,光腿长就占据1米1。尽管如此,她的怀抱却如此单薄柔软,一点儿手感都没有,几乎摸不到肉,瘦的仿佛皮包骨。
我欣赏不来骨感美女,但是我知道她绝对不是有意维持身材,而是这些日子,除了爱情以外,她过的并不好。
“小明,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怎么了?”她稍微松开我,近距离与我对视,闪闪发光的烟熏妆深邃且迷人。
“你可不可以好好吃饭,半年多没见,你又瘦了一圈。”我无奈的苦笑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松树欺负你,天天不让你吃饱饭呢。”
“唉,摊上这种事,我哪儿有心情大吃海喝。”安晓名坐到床边,无比疲倦的说:“松树对我已经算仁至义尽了,换做是我,还未过门的媳妇儿带着两个拖油瓶,早就不耐烦的想要退婚了。”
“瞎说什么呢,”我纠正道:“松树爱人是你,又不是别人。”
“我知道啊!”她烦躁不安的搓搓头发,“我也深深爱着松树,所以才不想看着他愁苦我家事情。”
我们携带行李包包走出民宿旅馆,离开极地滑雪场。
回家途中,路虎车厢内死气沉沉,副驾驶安晓名一手托腮,心情低沉的望着窗外风景。
万松驱车先把汪苏琪和夏金灵送到她们家附近,然后左拐右拐的驶向13号弄堂。
车中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我有点儿不放心她,于是说:“小明,我跟你一起去市医院看望阿姨吧。”
“嗯。”
她脾气火爆,心情差劲的时候对万松劝阻不管不顾。
安晓名很清楚自己这一点,所以有我在身边,兴许能尽量避免一些糟糕的冲动。
“先去医院吗。”万松问。
安晓名点头,指着不远处的红绿灯说:“前方掉头吧。”
“好。”
十几分钟后,路虎车平稳的停靠在市医院地下停车场。
我们三个人下车,咨询住院前台,小护士却说根本没有她妈妈入院病房的记录。
“怎么回事?是不是哪里出错了,你们再仔细查查,我妈叫安艳。”
值班的小护士一边翻看住院档案,一边又帮忙查询电脑电子记录,还是摇摇头,略表歉意道:“不好意思,确实没有名字叫‘安艳’的病人住院。”
“啊……”安晓名愣怔须臾,转过身朝我们说:“走吧。”
走出市医院住院楼,她打电话给自己大哥。
电话那端却说,她妈妈安艳今天下午出院,现在已经回家了。
安晓名感觉自己被大哥成功耍玩,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怒吼道:“我妈提前出院,你不知道通知?我上辈子欠你什么了!”
她挂断电话,气冲冲的跳上路虎车,狠狠摔门,震得车子微微颤晃。
万松准备绕车去驾驶座,我有些话想说,于是拉住他。
“松树,她这两天情绪化挺严重。你多让着小明一点儿,等事情解决完,她就没事了。”
他点点头,沉沉的嗓音带着成熟韵味:“我知道。”
“嗯,辛苦了。”
“没关系,她是我老婆,应该的。”
人暖话不多,万松真是好老公啊~!
听见他这样说,我便放心的点点头,重新坐回车里。
绕来绕去,我们又从市中心医院去了安晓名母亲的家。
说来惭愧,作为闺蜜,我今天却是第一次拜访她家。
安晓名的家住在14号路附近,周围是垃圾处理厂、污水处理厂和农业化工厂。环境脏乱差,非常不适宜居住,华城最便宜的地皮房价当属这一带。
因为有害气体的厂子较多,没日没夜机械加工处理的噪音嘈杂,平屋也都是破败不堪的老房子,所以安晓名家附近基本没什么邻居。
万松在来的路上顺手从超市买了一些补品,准备送给她妈妈吃着调养调养身体。
我们迈进平房老旧的门槛,穿过小院子时引起一只土黄狗汪汪乱叫。
她家庭条件比我想象中要糟糕恶劣许多,破破的平房保留着许多古老落后的东西,比如拉磨石,生锈的老式搅玉米机,漏风的车棚,手推三轮车,还有砖头堆砌的狗窝……
土狗脖子上拴着布条,脖子遭受布条的常年磨损,周围毛发已经脱落的稀稀疏疏。
随时都有可能倒塌的狗窝旁边放有一个扁扁不锈钢食盆,已经看不出原先形状的小盆子,歪歪扁扁,像被汽车轮胎碾压过一样。
一只老母鸡带着七只小鸡仔,看见我们闯入院子,惊吓的分散开到处跑。
“哼。”一道冷哼自屋内传来,迎面给我们开门的是安晓名她大哥。
此人身形微胖,皮肤黝黑,脖子挂着两层赘肉,啤酒肚像怀胎十月,衣服普普通通没什么特点。虽不能用丑陋来形容,但也帅不到哪儿去。五官平平,眉目间倒颇有点儿安晓名的影子。
“妈呢?”安晓名进屋后,问道。
安大哥抱臂,先是把我和万松上上下下打量一边,才用下巴指指左侧卧室,说:“搁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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