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定。”
戒毒所。
“裘箜,你表现良好可以多加一次探视的机会,已经联系你的母亲在外面等着了,出来吧。”
室内,一位妙龄少女正在以极其舒展的姿势进行拉伸,下腰,站立开叉毫不含糊,而少女恰好面容娇丽,一颦一笑之中都蕴含着深意。随后,拉伸的动作开始变得有节奏,脚尖点地的次数开始变多,忽然,快速的旋转6圈之后,少女,稳稳落地,迈着轻健的步伐,朝门口走去。
这,就是裘箜的深意。
她的舞跳的约好,以后在光复裘家就越容易。不论在这里的时间多长,终都会有熬过去的一天。
裘母坐在玻璃的另一端,愁容比之前更甚。
裘箜在另一端坐下,精气神都比以往提升了不少,可惜裘母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头,而是讪讪地拿起电话问道:“小箜,你,你会不会算账?”
“当然会了母亲!等我出去了,不仅会和叶瑜舟算账,所有欺负我们裘家的人,我都会一个个算回去!”裘箜面带坚定,复仇之火,从眼眸闪出。
裘母却略带尴尬,支支吾吾地说道:“不,不,我......我是说,你会不会算企业的账?”
“什么意思?”
裘箜听裘母断断续续地讲明白所有的事情,差点连手里的电话都要捏碎。裘氏企业一开始的一小部分股份是父亲很早的时候就归在母亲名下的,母亲虽然不懂生意之道和企业怎么运营,但是也明白这是自己的最后一跟救命稻草,说什么也不能给出去。
其他的股东们看裘母一直不愿意把这个股份拿出来,急红了眼,就想了另一个办法,用他们手上所有的资金又建立起了一个新的企业,然后大肆对裘氏集团的股份进行收购。
收购的时候不停地制造裘氏企业的负面新闻,造成股市严重下跌。
现在裘母手中的股份已经不再是股份了,是欠条。
“小箜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的!现在他们一直逼迫我交出股份,员工们也怪我为什么不去企业里主持大局。可是我一个女人家,我真的不会啊!”
裘箜重重的叹一口气,裘母会不会她难道还不知道吗?这么些年养尊处优估计连基本的数学都不会了。
面对母亲的哭诉,裘箜陷入了沉思。
老股东们重新建立企业的动机相当可疑。
假设说裘氏企业已经真的负债累累,为何还要在这个时候继续和母亲提股份的事情呢?除非......
“母亲,你听好了,接下来这样做:如果他们执意要你手里的股份,你就说除非拿裘氏大楼的地契,否则不换,再回来告诉我他们的态度。如果他们的态度相当恶劣,就死活不给他们!”
裘母一脸迷茫,可还是应了下来。除了这个,自己没有别的办法了。裘母忽然想起自己好像都没有仔细看看女儿瘦了没有,这一看不得了,女儿好像恢复了从前裘家大小姐一样的气派,一样的美丽,丝毫看不出进过戒毒所的痕迹。
她兴奋地抓紧了电话问道:“女儿,你,你恢复了?”
裘箜的嘴角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却和自己的母亲吩咐:“母亲,当今即使我恢复了,你也要和别人说我还在这里头奄奄一息,不知道何时才能重见天日,否则引起别人的注意,女儿想出去就更难了。”
裘母激动的点了点头,探视时间刚好已经差不多,母女分别,裘箜又回到了这个昏暗的房间。
嘴角勾起一抹阴笑,她喃喃自语:“这些老东西们真是好手段!”
之前裘氏大楼被动工的事情,今日裘箜猛然想起。虽然股东们拥有企业资金的分配权,但是楼盘的地契依旧是他父亲的名字。股东们之所以想要把母亲的股份骗走,估计是想在签署转让文件的时候混进企业大楼改建的文件。到时候追究起责任,母亲就是最后要背锅的那人!
她让母亲说的话,算是一种警告。
警告那些老狐狸,不是谁都那么傻,能够被他们摆布。
带着运筹帷幄的笑容,裘箜一遍遍地开始熟悉着舞蹈的动作,起,落,势在必得!
回去之后的裘母带着激动又疲惫的心,走进了自己的娘家宅子,可发现里面坐着一位不速之客。
李总?他来干什么?裘母的心情相当不悦,可是又不能直接下逐客令,良好的家教不允许她这么做。
“李总,光临寒舍真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快,给李总上茶。”
李恭看着裘母虚假的模样,不屑地回应道:“不必了裘夫人,这里的茶都有霉味,我喝不习惯。”
这不是在暗示裘家没落之后可怜的发霉吗?裘母握紧手心,可面上却依旧只能恭敬,让自己已经数量锐减的下人们离开,留他们两人在客厅。
“李总这次来有话直说吧,我现在没什么心情寒暄。刚去里头看望了小箜,状况......还是不容乐观。”裘母演戏在行,响起自己丧夫之后的心酸,眼泪啪嗒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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