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琴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她两只小手厮杀在一起,声若蚊蝇道:“哥哥,琴儿想去林姐姐她们顽。”
“来都来了,别急着走啊,我又不是豺狼虎豹,还能吃了你不成,我昨天晚上忙到后半夜才睡下,今天一大早就起来了,跑到上林苑和天子兄弟俩试射火枪,又挨了皇后娘娘的三十大板,现在是又累又疼又困,劳烦你看在我这么疼你的份上,降尊屈贵给我上上药,捏捏腿,我现在身心俱疲,你做为小老婆,又是最懂事的好孩子,可得为夫君排忧解难,等我睡着了,你再去找你林姐姐和堂姐姐她们顽,好不好?”
薛宝琴“喔”了一声,就这样被贾瑜用花言巧语加装可怜骗进了卧房。
贾瑜找来药箱,熟练的脱掉裤子,薛宝琴看着他差点开花的屁股,听着他倒吸凉气,心疼取代了羞涩,她跪坐在羊毛地毯上,用棉签蘸了蘸清凉的药膏,轻轻涂抹在伤处,一边涂一边鼓着小嘴巴吹着,想以此缓解他的疼痛感。
上好药,贾瑜把坐蟒服脱掉,只穿着寝衣,往拔步床上一躺,拍了拍枕头,示意她过来履行小老婆的指责。
薛宝琴左顾右盼一番,脱掉绣花小鞋子,红着小脸爬上床,贾瑜把头枕在她大腿上,往上看了看,不由得有些失望,这种情况是分人的,也不全看年龄,玉钏儿和雪雁不比大多少,却比她大不少,当下盛行小巧玲珑,也就是盈盈一握那种,越大越被不讨喜,会被视做粗鄙不堪,不然也不会出现裹胸这一陋习,他却不以为然,反其道而行之。
“哥哥,琴儿按的重不重?”
贾瑜舒服的呻吟一声,赞道:“力度刚刚好,以后常来给我按按。”
约莫一盏茶后,伴随着一声哈欠,贾瑜沉沉睡去,薛宝琴慢慢把他的头从自己怀里拿出来,给他盖好毯子,端详着他的脸,想了想,俯身在他嘴唇上吻了吻,又吻了吻,然后下了拔步床,穿好绣花小鞋子,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
贾瑜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呆呆的坐在床上怀疑人生,只觉得头昏脑胀,好一会才缓过来,晴雯撩开珠帘走了进来,笑道:“爷,那位镇国公府的世子来了,在聚仙阁坐着等您呢。”
玉钏儿和香菱跑进来伺候他穿衣服衣服,贾瑜晃了晃脖子,扭了扭腰,骨头啪啪直响,问道:“我可能很晚才回来,今晚轮到谁给我暖被窝了?”
“我我我,轮到我了。”
“好,算你一个,雯儿,你也来,再把龄儿喊着,你们三个一起。”
昨天晚上陪贾瑜睡的是香菱,媚人和金钏儿今天早上也被他疼过了。
......
镇国公府。
牛继宗带着一众子弟在大门口相迎,让贾瑜受宠若惊的是他竟然把三间兽头大门给打开了。
在当下这个时代,一座府邸的三间大门,特别是像宁国公府、荣国公府以及镇国公府这样的顶级豪门,等闲是不会轻易打开的,除了以下几种情况。
一是圣旨上谕到了、二是来了王爷这一级别的贵客、三是被抄家灭族,祭祖时都不一定会打开,其象征意义要大于实际用途,这里面有很多讲究。
比方说宁国府,到现在为止,开过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都是接圣旨的,贾瑜出门走东角门,下人们出门则走西角门,后门和会芳园的便门不常用。
“世伯,晚辈何以克当,您这般隆重,岂不是折了晚辈的草料?”
牛继宗哈哈大笑,大步上前,用力拍了拍贾瑜的肩膀,见他巍然不动,面不改色,大赞道:“好!倭寇杀的好,平定安南的计策更好,真给我们开国一脉长脸,愚叔心里明白,这次能忝为天策军右副将,都是沾了你的光,贤侄的恩德,我们镇国公府记下了,走,先去见见老太太,她老人家早就念叨你了,今天晚上我们叔侄二人不醉不归!”
顿了顿,牛继宗继续说道:“贤侄是有大作为的人,振哥儿给你提鞋都不配,你们都是年轻人,脾气和说话都合得来,以后多亲近亲近才是,他这次会一起出征,还望贤侄多多提携他啊。”
牛振苦笑道:“父亲,孩儿哪敢和世兄比啊,也从来都没有比过,就像您说的,孩儿给他提鞋都不配。”
“世伯谬赞了,晚辈能有今日,全仰仗圣上的厚爱,加上运气好,沾了祖宗的光,不然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厮混,世兄更不必妄自菲薄,天生我材必有用,你将来定能有所一番成就。”
来到内堂,贾瑜先和镇国公府的太夫人见了礼,差点被夸上了天,她半认真半开玩笑说后悔没有和他结亲,当初应该早点把他抢回来做姑爷的。
贾瑜自嘲了几句,又和太太、奶奶以及小姐们见了礼,坐着说了一会儿的话,收获了几十道含情脉脉的目光和几颗含羞待放的芳心,才回到前厅和牛继宗、牛振等一众牛家子弟吃酒。
盛情难却,推辞不过,贾瑜只得喝到酩酊大醉,因为镇国公府和宁国公府相去不远,牛继宗也没有留他在家里过夜,而是让牛振用轿子把他送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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