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主子,我是婢子,怎么能打您呢,谢谢您救了婢子一条贱命,您说的对,他往日虽然待婢子很好,但婢子也没有做错一件事,就当是缘分尽了,婢子以后就跟薛姑娘了,您放心吧。”
话虽如此说,但她还是落下泪来,贾瑜安慰了几句,她还是不停的哭,见没有什么效果,便把刚穿上的衣服再次脱了下来,这才哄女人最好的方式。
“不要了,瑜大老爷,婢子不要了,明天好不好?您明天再来。”
“呵呵,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全天下有多少女子想往我贾瑜的床上爬,你今天算是拔得了头筹,晚上躲在被窝里偷着乐去吧,别遮了,都是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没看过,趴好!”
贾瑜说起混账话,做起混账事来,一个能顶十个,贾赦、贾珍、贾琏、贾宝玉和贾蓉全加起来都没有他会玩。
......
申时中刻,林黛玉坐着一顶宫轿回到了宁国府,贾瑜得到消息时,正在把玩怀中薛宝钗胸前的小金锁。
“宝儿,我一直想和你说个事。”
“哥哥,怎么呢?”
贾瑜怅然道:“按照自古以来的礼制,正房夫人进门前,男子是可以先纳妾的,我觉得挺对不起你们,特别是你,在你们七人之中,我只和你成了好事,我不应该让你们陪林妹妹一起等,先进门是你们的权利,我这样做,对你们不公平,这样吧,等我此番平定安南国回来,届时不管到没到我和林妹妹成婚之日,我都先纳你进门,让你真正的名正言顺,光明磊落,好不好?”
他不能一边睡,还一边不让她们进门,这对她们来说,的确很不公平,虽然都是妾室,也不能这样欺负,他觉得他偏宠林黛玉太多,是时候该好好考虑一下她们的感受了,她们也很不容易。
薛宝钗没有说话,又往他怀里钻了钻,恨不得与之融为一体,贾瑜放下小金锁,摩挲着她的脸颊,说道:“这件事是我的过错,我给你道个歉,不是我责备,你之前肯定想到过这些,不管是我不懂还是我忘记了,你都应该跟我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才是,宝儿,我们是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你在我面前真的不必如此谦卑,事事都端着小心,你这样做只会让我觉得更加亏欠你,我之前就不止一次的说过,也许男尊女卑,但在人格上,我们都是平等的,你应该多和云儿和烟儿学学,她们俩个就从来不把我的身份当回事,这样是对的,我们除了是夫妾,还是知心朋友,我这个人和别的男子不一样,我的很多做法和言论都是特立独行,不容于世俗和伦理,在我面前,你可以活泼的。”
“哥哥的肺腑之言,宝儿记下了,宝儿没有怨过你呢,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宝儿心里特别知足,真的,宝儿等你来娶我回家,不论多久都等着。”
贾瑜拍了拍她丰腴且弹性十足的腰肢,笑着说道:“你放心,我虽然不能给你三书四聘五金六礼八抬大轿十里红妆,但我会让全京城的人都亲眼目睹你风风光光的嫁给了我,而不是坐着一顶小轿子,从宁国府的后门进去。”
薛宝钗察觉到他的反应,咬着樱唇,轻声道:“哥哥,宝儿身子还没有好呢”,她想不明白,他花样百出也就算了,为何还一直都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龙精虎勐,特别的会欺负人。
“爷,您在里面吗?”
贾瑜应了一声,龄官走进来,隔着珠帘脆声道:“爷,姑娘回来了,她说要当众处罚孙婆子,请您过去呢。”
“好,你等我一下。”
薛宝钗站起身,掩好被解开的衣襟,伸出两只柔荑,将贾瑜头发上的桃木簪子摆正,柔声道:“哥哥,你去吧,不用担心麝月,我会看着的。”
麝月正坐在闺床上,看着窗外的亭台楼阁发着呆,见贾瑜走进来,下意识的往床里面躲去,心里暗暗叫苦,怎么老是来欺负我一个人呀?就不能换个人,非要让我再次昏过去才肯罢休么。
“我明天得了空再来看你,记住你答应我的话,不要做任何傻事。”
......
宁国府,前院。
事情大概经过是这样的:见贾宝玉、袭人和麝月三人从鹊桥上下来,负责看守鹊桥的孙婆子连忙阻拦,袭人把贾母搬了出来,说是奉老太太的命令,领贾宝玉来给陈佑赔礼道歉,顺便再和陈贤结交的,孙婆子不是贾瑜从外面请来的,而是当年入尘院的老人,她原本在贾母身边听用,后来被王熙凤安排给贾瑜,算起来,跟着他也快有两年了。
听说这是贾母的命令,又听说贾宝玉不是来找林黛玉的,再被袭人一顿威逼利诱,孙婆子便同意让贾宝玉进来了,她要是继续阻拦,袭人回去一告状,她还在荣国府做事的儿子和儿媳妇恐怕不会落到什么好,可她错就错在没有及时和贾瑜报备,寻求他的指示,而是私自做主,直接把人放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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