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还是那么的明亮,海格到禁林喂那些神奇生物时间,惊异的发现所有夜骐都不见了。
而仲笙,此刻正坐在一头夜骐背上,身后跟着一大群扑腾着翅膀的夜骐,飞翔在广袤无垠的北海上,寻找着阿兹卡班的踪影。
身躯庞大的夜骐黑压压一片整齐排列在天空,遮云蔽日。所经之处飞鸟逃窜。
北海寒冷水域中的一个小岛上,有一座黑漆漆的巨大而古老的城堡,它坐落在小岛的中央,四周临海,拥有着威武高耸的围墙,气势逼人,不可侵犯。
一只只夜骐停在岛上,收起翅膀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仲笙从夜骐背上跳了下来。
“这就是阿兹卡班啊......”仲笙站在高耸的城堡下,抬头向上望着。
“魔法部居然敢把我的人关到这种地方......”伏地魔气得浑身发抖,嘴里念念叨叨。
“成王败寇而已,幸亏巫师界没有死刑这一说法......不然,因为你当年的愚蠢和失误,你手下的这些人全部都命丧黄泉了。”仲笙一边说着,一边试着联系摄魂怪们。
感受到仲笙气息的摄魂怪们,纷纷从城堡中飘了出来,一排排的站在城堡下的空地上,半屈着膝盖。
黑压压的一片摄魂怪出现,阿兹卡班的空气更加阴冷幽暗,几近被冻结,令人闻之色变的摄魂怪们就这么半跪着,向仲笙臣服,极具视觉冲击与震撼感。
伏地魔呆滞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带我们进去。”仲笙命令道。
安提俄克和卡德摩斯在前面领路,仲笙随着他们踏进古老的城堡,伏地魔默默的飘在后面。
城堡中分布着一个个牢房,牢门上挂着的牌子刻有每间牢房犯人的姓名。
这些牢房阴冷而潮湿,在脏乱不堪的牢房中,关押着一个个瘦骨嶙峋,衣衫褴褛的犯人,这些犯人面色憔悴,眼神无神绝望。
见有人来,这些犯人冲向牢门口,用着乌黑的爪子死死拽着牢门铁棍,疯狂的咆哮呼喊:“求求!放我出去!”
“你看看这些人中,哪些是你的手下。”
无视周围的求救呼喊,仲笙转身看向伏地魔。
伏地魔指着这一层牢房最深处的一间,在门口的牌子上刻着安东宁.多诺霍夫。
“打开那间门。”仲笙吩咐卡德摩斯。
门锁传来清澈的声音,安东宁.多诺霍夫的情绪有些茫然,盯着打开的牢门和门口的人,大概还没分清这究竟是梦里还是现实,然后,他猛地一惊。
情绪说不上激动,也说不上麻木,反而有种不上不下纠结在一起的粘稠感。
“安东宁,我来救你们了。”伏地魔心情低沉。
没有过多的语言,这一刻却好像跨越了数十年。十多年前的意气风发,十多年后的困顿潦倒,曾经一起并肩的日子一晃而过,沉淀下来的东西越发醇厚。
然后,安东宁发出了一声仿佛惨遭揉虐后的呜呜声。
“mylord。”
安东宁抓着墙,手背青筋暴起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手脚上的沉重铁锁链却又将他又拉了下去。
“别动,我先给你把锁链弄断。”仲笙皱着眉头,取出魔杖指着铁索,“四分五裂!”
“还能走路吗?”仲笙扔给他一瓶精力药水。
“腿还没断,能走。”安东宁没有询问仲笙是谁,接过仲笙递过来魔药灌了下去。
三人在摄魂怪的带领下,前往又一层牢房。
小巴蒂.克劳奇,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奥古斯都·卢克伍德,威尔克斯,穆尔塞伯.......越来越多的食死徒核心成员被放了出来。遗憾的是,一部分伏地魔的忠心手下没有熬过阿兹卡班的地狱式折磨,早已经死去了。
一间牢房门口,仲笙停了下来。
因为,在牢房门口的牌子上,写着“莫芬.冈特”这个名字。
仲笙看向了伏地魔:“喂,你的舅舅。”
沉默的伏地魔。
莫芬蜷缩在墙角衣衫破烂,浓密的头发里缠结着厚厚的污垢,已经辨不出原来的颜色。嘴里掉了几颗牙,两只黑溜溜的小眼睛尽是空洞。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仲笙让安提俄克放出莫芬冈特。
莫芬冈特双眼恢复神采,眼色复杂的看着身体半透明的伏地魔,嘴唇耸动着说不出话来。
安东宁和罗道夫斯架着莫芬冈特,仲笙带领着一大群食死徒,从阴冷而没有阳光的古堡中走了出来,乘坐在海岛边一排排等候多时的夜骐身上,在摄魂怪的目送下离开了阿兹卡班。
......
摄魂怪们反叛了!
预言家日报上,一张阿兹卡班食死徒骑着夜骐,飞过天空的动态照片,令巫师界抖了三抖。在这群臭名昭着的食死徒中间,领头的是一个骑着夜骐的男孩。
巫师界所有人都陷入了食死徒回归的恐慌之中,
就像大多数的官府机构一样,英国的魔法部总部坐落在伦敦的心脏部位,实际的地点是在地下,但是有魔法的窗子可以显示当天由魔法维修保养处选择的天气,从晴朗到飓风都有,甚至有一次飓风天气是因为魔法维修保养处的人想要加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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