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你们以为干倒了汇丰,渣打还可以跟我们像现在这样和平相处?还有,看得到摸得清的对手才不可怕,可怕的是敌人是谁,躲在哪里还不知道,维持现状提挺好。
我们港人现在始终是属于寄人篱下,虽然港区是我们的家,但归属权不属于我们港人自己,因此大英政府的颜面,我们还得给,即便是暗中推动,可最后所有人都会把矛头指向我们。
到目前为止,我们和汇丰的竞争,都是汇丰主动挑起的,这一点不仅大英政府和港区政府都知道,就连他们汇丰自己也不会去否认,而我们却一直没有反击,不是我们没有能力反击,也不是我们忌惮政府而不反击,我们只是给足了大英政府面子,不与汇丰计较,这一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因此我们的40%港币发钞权才能拿得心安理得,拿得稳稳当当。
再说了,尽管和汇丰的斗争,我们没有反击过一次,可我们实际拿到的好处,已经不少了,面子对我们振夏系而言,并不是那么重要,实打实的收益才是关键,更何况,振夏系的面子,我们自己是可以轻松挣回来的,这个世界上还是聪明人多,振夏系没有任何反击的情况下,汇丰就灰头土脸,振夏系要是反击呢。”
赵政:“汇丰的贼心不是那么容易死的,不谈汇丰了。伯韬说说有什么事情吧。”
梁伯韬:“老板,我们振夏创投基金收到一封湾湾的新竹科技园的邀请函,邀请振夏创投基金的入驻,同时我们的国强创业园也收到了新竹科技园的入驻邀请函。”
听到这话赵政明显感觉到很是意外,振夏系最大的湾湾合作商还是RB人,说来也是搞笑,同样是东方国的国土范围内,在湾湾RB人的地位居然还能高人一等,曾经的那场国战这才过去了多久;而且赵政记得前世新竹科技园发展得还是不错的,怎么现在会对振夏系如此感兴趣呢。
其实这是赵政忘记了自己所带来的蝴蝶效应,现在的港区高科技技术可以说是处于世界前沿了,太多的海外华人和华裔工程师对振夏系抱有好感,且心之向往,因而现在的湾湾新竹工业园区,可所谓起步艰难,缺乏资金,缺乏人才,缺乏管理经验。
湾湾之幸,在于拥有新竹科技园;而新竹科技园之幸,在于拥有李国鼎
李国鼎(1910年1月28日—2001年5月31日),中国近代政治家、经济学家,出生于江苏南京,祖籍徽州婺源李坑村,被誉为湾湾“经济发展的建筑师”和“科技之父”。
李国鼎1921年就读于南京高等师范学校附属学校;1926年考入国立东南大学数学系,旋即转入物理系;1930年毕业于国立中央大学物理系;1934年赴英国剑桥大学物理系留学;1937年中日战争爆发,毅然返国,旋即投笔从戎,投身抗日,参加防空照测和钢铁生产;1948年到湾湾,相继担任台湾经济、财政、科技发展等部门重要职务,推动加工出口区、科学工业园区等项建设,倡导信息、半导体等高科技产业发展,是台湾经济起飞的主要规划者、决策者和实施者之一,被誉为台湾“经济发展的建筑师”和“科技之父”。
1977年,正在北美讲学的李国鼎意识到,未来社会,原料工业将区域能源密集型,设备制造业将趋于技术密集型,最终产品工业则趋于只是密集型,湾湾缺乏原料、能源和高层次劳动力,单纯的劳动密集型,资本密集型或者技术密集型产业都不具备足够的发展空间,由此李国鼎得出结论,只有拥有一定技术要求的劳动密集型产业才是东方国湾湾地区的经济出路,唯有如此,湾湾才能在摆脱第工资国家和地区带来冲击的同时,继续保持对发达国家和地区的成本优势。IT产业因而获得李国鼎的青睐,不需要过多的土地,不会消耗过多的资源,不会造成环境的过度污染,还可以充分利用湾湾大量存在的基础性人才,而且IT行业还处于发展初期,不是其余成熟产业所能比拟的。
湾湾地区和港区的性质还不相同,湾湾是属于东方国的,而现在的港区还不是,不管怎么说,前世湾湾同胞,对祖国大陆的经济发展还是发挥过不少的贡献的,但赵政可不想湾湾地区掌握太多关键性的核心技术,不管是芯片工厂,还是光刻机工厂,赵政都不可能让其在湾湾生根发芽,不过高端的电子产品代工行业还是可以的,现在的高端的电子代工行业还是有一定的技术门槛,还是需要不少有一定文化知识基础的工人的。
湾湾高端人才的挖掘和引进工作,振夏系还在暗中悄悄地进行,或许湾湾当局多少也觉察到了,不过振夏安保是通过美资公司来完成的,而且这个美资公司还是属于加尔文家族基金旗下的,因此即便湾湾当局知道了,也不能拿振夏系如何。
赵政再三权衡后对梁伯韬说道:“创投基金可以入驻,具体的合作条件你去谈,我的想法是,有好的项目和策划,我们创投基金不仅要投天使轮,还要一直处于领投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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