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风鸣及时解释道:“魔君只是有些累了,姑娘怕是会错意了。”
“会错了意,可为何我问你你又是叹气,又是要我自己问他。”东方令音
“那是因为情况复杂,我一句半句根本说不明白,才说出这话的。”风鸣:“只是不知,姑娘竟如此着急。”
她并没有听出话中另外意思。
酆岳微皱眉头小憩是因为他不明白为何尨砚不动手,突然开口也是因为心虚,毕竟是他拿了东方令音的古魔元灵。
“你既然没有事,那婚宴上也一切正常?”东方令音决心将古魔元灵的事先放一放,开始聊起了正事。
“是啊,实在是奇怪,他这么着急嫁女儿不是应该打算提前动手吗?既然将我请入府邸,这不是动手的最佳时机吗?”酆岳
“密室不见了,北木锡我没有找到。”东方令音。
不过这也在魔君意料之中,一个已经落入敌手的人又岂是那么好救的。
“看来我还是小瞧了他,你们闯入密室被发现,我本以为他会一不做二不休,但没想到他竟然能想到毁掉密室暂时隐忍这一招,现在,我确实拿他没有办法,想除掉他还得再等等。”酆岳:“但这,却不似他的行事。”
“我还去了尨砚书房,书房中也有密室,但那密室中存放着的只是些奇珍异宝,虽没有疑点,但我却有一事不解。”东方令音
“什么事?”酆岳
“尨砚为什么要在密室中供奉一个牌位?”东方令音
她这话一出,酆岳瞬间来了精神:“那上面写了什么?”
“吾女什么什么之位。”她当时不过扫了一眼,只看到神位桌和侧面的一幅画,她并没有机会细看,便听到一阵风铃声响,她怕被发现便迅速遁走了。
“是封疆!”他已然猜到了名字,但这名字让他心头一颤。
“啊!好像就是这个名字!”经他一提醒,她也记了起来,她显然没有看到酆岳那凝重的神色,便继续问道:“难道尨砚不是只有夜尤一个女儿吗?”
“他确实有两个女儿,但是在多年前,小女儿便身陨了,之后他伤心过度大病了一场,所以此后也没人敢提这事,夜尤便就是丞相独女。”酆岳
他也没有料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会再听到这个名字,那个同他一样得天独厚的魔界娇女。封疆这个名字虽被他一句带过,但她的事迹远没有这么简单。
“只是不知道北木锡到底在什么地方?还有应梦草。”提及应梦草,她突然想起自己就只有一日的时间了,实在不行,便只有兵行险招了。
她突然严肃起来:“告诉我,魔帝在什么地方?”
“你要做什么?”他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杀意。
见他误会,她瞬间也没了底气,急忙解释:“我在相府没有寻到应梦,明日若再寻不到,那一村的人命就要没了,若是没有应梦,我只能向魔帝讨要梦魔,押着她亲自去给我解毒。”
他听后,却云淡风轻的一句:“这种小事,何必打扰我师父。”
“你能把梦魔抓来?”
他显然有些不耐烦:“不是。”接着又说:“拿上来吧。”
魔君话音刚落,就在侧殿方向,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手中端着一个盒子缓缓走上前来,她看清之后才发现那人她竟然如此眼熟。
“百晓生?是你。”
“灵音姑娘,这是君上送你的。”随后,他十分镇静的打开盒子。
显然,那里面装着的就是她找了多时的应梦草,此刻,她任务总算完成了。
但在她拿到手的瞬间,她脸上笑意便立刻消失,然后一脸冰冷杀意的对百晓生说:“你不是说,应梦草在相府吗?”
百晓生可是挨过她打的人,一个眼神便把他震慑的浑身打着哆嗦,就连声音也有点发抖:“姑娘明鉴,这可是魔君知道姑娘在寻此物,特意向丞相讨要来的,之前确实在丞相府,这可不关我事啊。”好在及时制止了她。
“是你?”她转过脸去对着酆岳说道,转而又一想,一切也就都明了了:“所以一早你就打算让我帮你对付尨砚,然后再把应梦草给我,可若是我先在相府偷到它,我就一定不会帮你了。”
然后,她又转头问百晓生:“这应梦草原来藏在相府何处?”
“当然是相府库房啊!”百晓生
“竟然就在库房!”她瞬间无语至极,这是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幸好尨砚没有造反,否则此刻,他应该留不下个全尸吧。”她算是见识到酆岳的谋略了,虽然这只是小谋,她竟完全没有怀疑,看来还是得多历练几年啊。
“那你呢?你一开始就是对魔君忠心耿耿的人?在相府也是假意投诚?”东方令音终于开始复盘。
“那是当然,我一向不耻丞相所为,又怎会真心帮他,我等乃是一心追随魔君,绝无二心。”百晓生义正言辞的说着。
“怪不得你夸他呢,我当时竟未多想,在相府任职的北木锡也是为了魔君甘犯险境,看来丞相身边的没有几个能用的人啊。”她轻笑,那笑中带着对丞相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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