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鼓足了勇气。
和他订婚的来龙去脉相比，妈妈的事情明显重要得多。
孰轻孰重，她能分辨得明白。
南栀的双手紧紧地攥着，一双清澈的眸子中满是哀求。
好久，夜恒澈才开口，淡漠入骨，“我的要求？”
“要是我没记错，当晚南小姐什么都没做。”
要是平常，南栀肯定会害臊，然后结束这话题。
可今日——
“我做了，是你记错了。”
南栀嗓音格外坚定，带着几分破釜沉舟的勇气。
夜恒澈拍着手，缓缓靠近南栀，俯下身来，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这么公然和我作对，你认为我还会答应你的要求？”
南栀莞尔，“因为你不会言而无信。”
夜恒澈直起腰，长睫之下笼着几分扫兴，“行。”
“但是你记住了，你还欠我一个要求。”
南栀没想到夜恒澈答应的这么快。
但既然他能答应，不管条件是什么，她都会尽全力去完成。
下一秒，夜恒澈从南栀身旁走过，一只小手拽住了他的胳膊，“你要去哪？”
他的目光落在拽着自己胳膊的小手上。
南栀松手，双手附在身后，“你不是答应......”
夜恒澈冷冷打断，“跟上。”
一路上，南栀没有开口，只是看着这条路越来越熟悉。
是通往监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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