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克非对欣嘉私账的调查,暂时也只能透露到这,他们有他们的组织纪律。
“霍仲远,你跟我们总局的马局那么熟悉,何必舍近即远,问我这个小喽啰?”
“你一个副处级干部,竟然说自己是小喽啰?”
林克非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有这么年轻有为的小喽啰?”
穆克非被他怼的说不出话,只能摇头叹息,拿起桌面上的酒瓶,一口饮尽。
“我先干为敬,算我说错话了,大兄弟!”
“这才像话!”
林克非满意的点头。
霍仲远笑着看他俩过招,等林克非酒喝完,他才接着说。
“我对这笔账有些疑惑,希望和你聊聊,顺便理清思路,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霍仲远总觉得脑海里好像有一层迷雾,半遮半掩。
“你觉得疑惑?”
穆克非的兴趣立刻被调动起来,他们检查部门为了调查欣嘉集团这笔私账的去处,已经连续工作一个多月的时间。
虽然疑虑重重,可对方所有的手续都合法合规,甚至能达到现在金税4的五流合一的标准。
“嗯!”
霍仲远蹙着眉头,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
他视线转向竖着耳朵偷听的魏巍。
“怎么?你有什么好的想法?”
“我是投资失利者之一!”
魏巍耸耸肩,一脸的悲催。
霍仲远抿嘴笑了笑,拆开了几个思路,让其他三人共同做推导。
结果还是如之前一般,欣嘉的私账还是无法判定十六亿存款去向的违规性。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
“我去接穗穗!”
“去接穗穗啊!”
林克非带头起哄的嘲笑他。
霍仲远斜睨了几人一眼,起身离开了包厢。
“去年过年之前,我还一直以为,霍老大和谢语沐会有结果,谁知竟然是我们的秦律才是霍老大的心之所愿!”
林非凡感慨万分。
“开始怜香惜玉了?”
魏巍最是了解林非凡,他俩平日里的联系较多,知道对方曾经有段时间对谢语沐很感兴趣。
后来知道对方是冲着霍仲远去的,这心思也就渐渐息了。
现在襄王无梦,也不知这小子对对方还有没有心思。
“算了吧,我可不愿沾惹这种情感上的是非!”
林非凡矢口否认,他对谢语沐早就没有这方面的心思了。
在M·国留学时期,周边的华人不多,谢语沐在其中算是顶级,时间久了,自然会产生一些其他想法。
不过现在,他周边围绕的女性条件好的大有人在。
不说她对霍仲远投入的情感还有多少,他难道以后不见霍老大了,他又不是找不着优质对象,何必趟这摊浑水。
他敬谢不敏!
“当年你们在M·国留学生圈子里到底是怎么传出谢语沐和霍仲远有关系的?”
这是穆克非最好奇的地方。
大学期间,霍仲远早出晚归的,出了宿舍就是校图书馆然后就是证券交易所。
和谢语沐的接触仅限于学校的几场辩论大会和校庆活动。
“不知道!”
林非凡也是听到传言后才和谢语沐慢慢走近。
“不过,霍老大怎么突然就对秦穗穗这么上心?”
魏巍以前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霍仲远语气中透着深情是什么样的表情。
现在知道了。
“真是老房子着火!”
“哈哈哈!”
林非凡笑的仰倒!
“这话绝对贴切!”
三人的话题随着霍仲远的离开开始拐弯。
几个人难得能够嘲讽到霍仲远,自然各种揣摩他在秦穗穗面前到底是如何卑微。
霍仲远自是不知,他们三人对他的嘲笑,他则早的到了塬兴国际楼下。
他给秦穗穗发了一个信息,报备了他的位置,然后安静的坐在车上等候。
秦穗穗看到他的短信时,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会议结束。
三个多小时的线上会议,她全程精神紧绷,跟贝壳律所直面较量,自然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
整场会议下来,精神上确实耗损很大。
西西达集团的律师团队全程围绕着一个中心点,就是希望他们提出和解,不过前提是通路集团每年向他们支付一定额度的专利费。
从对方再三的退让,甚至减了一点半的专利费,能看出对方对事态发展不可控性的预判。
专利费比第一次提出的少了一大半,而且期限也限定在五年。
这对于西西达集团这类野心勃勃、贪婪的企业而言,算是有了很大的让步。
不过,西西达集团越是如此,说明他们开始加码通路集团在此次诉讼上的重视和实力。
也预判到,这起诉讼胜诉的可能性很小。
她和付总监根本不做考虑,直接在会议上拒绝了。
不过从对方不可置信的态度上可以看出他们在这件诉讼案上的傲慢。
他们以为提出一些让步,做为Z·国的企业会欣喜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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