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我的车,拉着你涛哥。”
“这个兄弟,”一看那个温兆丰,“你开涛哥车,你在后边跟着。”
涛哥这一看,有点懵逼了,加代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一台车就回去了。
“涛哥,明天我不得上广州找你吗?我今天不开车,明天我从广州回来,我得开车,要不我也得派兄弟把车送到广州,你这正好直接给我开过去了。”
“加代,你这…那行。”
这边张伟这一下来,上代哥的车了,这边涛哥也过来了,往车里一上,车窗户这一打开,“代弟,那我就回去了,明天你来找我来,把这个事拉倒得了,千万别那啥了。”
“行,涛哥,你放心吧。”
随后温兆丰自己开车在后边跟着等,等俩车一走,代哥拿眼睛扫了一下,也看见江林的车了,江林在里边看着呢。
俩人就一个眼神,不用说太多话,啥都不用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江林在后边一脚油门直接跟上去了。
俩人走没多远,张伟开车,代哥的车是新车,才跑了一万多公里,海涛的车跑了七万多公里了,“涛哥,代哥这个车是新车,开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
三台车在路上跑着,温兆丰做梦都没想到,大祸临头了,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事呢?
广州商会的海涛在深圳和代哥吃完饭后,代哥也没有留他,让他和温兆丰又回广州去了。
海涛的司机开着代哥的白色虎头奔,温兆丰开海涛的车,江林在后面开着车,带着李正光和高泽建,准备在路上对温兆丰动手,替兄弟陈洪光报仇。
在路上车走了没多远,代哥的车属于新车,才跑一万多公里,而涛哥那个车呢,已经七万多公里了,往车里上一坐一开,感觉多少是有点不一样。
“涛哥,代哥这个车属于是个新车,这个油门我踩一下子,看看怎么样?”
涛哥在副驾说,“那你试试,踩脚油门。”
张伟他这一脚油门,刺啦这一下子直接干出去了,给温兆丰就落在后边老远了。
江林拉着李正光,后边高泽建人手一把五连子,在后边也看见海涛的车干出去了。
江林一看,说道,“正光啊,一会我找个机会,我直接把他车给别停了,你俩下去麻利点,该怎么办怎么办,完了之后了把那个钱给抢回来。”
“行,二哥,你放心吧。”
这边江林瞅好时机,这一脚油门下去,江林也是大奔驰,而且温兆丰开的不是很快,也就是七八十迈,江林瞅好机会,一脚油门直接干前边去了,点点刹车,一点点,给他别停了。
后边温兆丰这一看,不明白怎么回事,他真就没往别的地方想,以为和加代这事就拉倒了哪,他哪能想到后边有埋伏。
还在这寻思呢,这谁开的车呀?会不会开车呀,这车让你开的,这边他准备下车了,还在骂人家呢。
江林没动弹,李正光和高泽建人手一把五连子,咔咔的一撸子,往下这一来。
温兆丰看见前边俩人拿五连子过来了,可吓懵逼了,李正光往前面一来,高泽建把车门子啪啪的一下踹开了,直接着脑袋,“下车,来下车。”
把温兆丰吓的好悬没吓屁了,乖乖就得下来,往车这一下来,李正光给五连子一掉过来,到脑袋上,啪的一下子干躺下了。
李正光这边边打边说,“告诉你一声,这事不算完,你太可恨了。”俩人拿五连子一人一五连子,朝着温兆丰的腿就是两下,两条腿直接给掐折了。
高泽建绕到后边,把这后备箱啪嚓的一打开,里边300个W,温兆丰是真想把这个钱还给他,希望把这事了了,但是代哥根本就没提钱的事,没打算要,我不要你钱。如果当面要你钱,这事就拉倒了,对不对?
这边李正光和高泽建把这钱这一提,往车里一上,江林上前边找地方一掉头,直接跑了。
随后江林也说了,“正光,你俩呢,别回去了。”
“那我直接回北京,二哥,那你看这个事代哥那边…。”
“你俩走了之后,这个事呢,指定是瞒不住,到时候涛哥找代哥也好说,不知道,或者说底下兄弟干的,你俩不在深圳,一切都好整。”
“二哥,我是不应该跟代哥打个招呼?”
“别打了,最好还是别打了,你俩直接回去,这边也好整。”
“行,二哥,这个事吧,我谢谢你,谢谢代哥了,谢谢咱们所有的兄弟,实在是来不及跟大伙挨个道谢了,正光心里有了,将来说代哥,包括咱所有的兄弟有事了,跟正光说一声,你看正光怎么做。”
江林那一摆手,“没事,咱大伙都是兄弟,另外你那个兄弟洪光在深圳,你就放心啊,有代哥,有咱们这些兄弟,等他伤好了,让他回北京。”
“那行,二哥。”
江林把他俩亲自送到车站,找的周强,直接进去了,里边有那个软卧,一个屋四个人嘛,他俩直接给包了,俩人在那屋一路直接赶回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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