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吗?”
见父亲面色凝重,韩立婷也立马收起了笑脸,坐直了身子。
“姑娘啊,你爸被人抓着小辫子了,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如果在一年以前,韩立婷得知一向正派和蔼身为副市长的父亲竟然养了外室,还给她另外生了一个小弟弟,一定是不能接受。
但是,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多的事,改变了她对这个社会的认知。与洪载晟结婚以前,她也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女愤青一个,但是,婚后生活中,接连二三的变故,让她对以前生活中从未遇到过的现象有了更大的包容度。
一句话,不是太敏感了!
“真是你的?”
韩立婷疑惑地看向父亲,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你知道的,自从你哥走了后,我们韩家这一脉,除了你,就差不多绝后了。但,你终究是要嫁人的,所以,-----。”
“爸,你别说了,我懂!也特别能理解你。但是,妈妈那儿的,你怎么交待呢?”
韩立婷不等父亲把话说完,就截住了他的话头。
“我想,暂时就不要告诉她。我怕她承受不了,理解不了,最后闹将起来,影响不好。”
“那你是怎么安排的呢?”
“你放心,我和你妈,感情很好。我主观上,也不想这样,但是,没办法,被人下了药,最后造成了这般后果。不管怎么说,这个孩子的到来,我是接受的,也准备对他负责,毕竟是我们韩家的血脉。所以,我想,为了不影响我和你妈的生活,也为了挣脱别有用心下套之人的控制,我想把她们母子送出国。”
“出国?”
韩立婷听闻父亲的这个安排,沉吟了片刻,也不自觉地放下心来。
她生怕父亲脑子一热,或者妈妈得知这个消息后,大闹一场,两人闹离婚啥的,那这个原本和睦平静的家庭,会就此散架。
如果闹得大了,众人尽知,引起组织上的注意,那父亲这个副市长的位置,多半是保不住。
那底下,作为子女的她,也会跟着带灾。
她深知,如今,家里所拥有的一切,名望、地位,以及在运江社会所享有的各种优待,基本上都是父亲权力的衍生品。
很难想象,一旦父亲失去权力,这个家,最终会走向何方。
好在父亲安排她们母子出国。这既能保证现在家庭的稳定与和谐,又能让父亲挣脱别人的控制。这应该是最好的安排。
这么着,韩立婷根据父亲提供的地址,赴金宁,与黄婉霞母子见了面,暗中帮助她办起了移民签证的事。
这种事,只有她帮着办,才最保险,不至于被旁人知晓。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阴差阳错,竟在黄浦江的游轮上被晓晨认了出来。真正是应了那句话:
要得人不知,除非子莫为。
“那她们的签证,你们签了没有?”
周进问。
“没有,今天才提交了材料,她好像办的是商务签,我有点记不得了。”
“如果可能的话,帮一帮她们吧。唉!我对她家人有亏欠。”
周进叹了口气,说道。
“怎么了?”
晓晨追问道。
“你知道,我因为打死人,坐过牢吧?打死的那个人,就是前面那个女孩子的哥哥。我欠着她们家人一条命呢!”
轮船在东方明珠码头靠岸了。周进原本是想登一登这座华国最高观光电视塔的,但是,看到走在前方的韩立婷和赵东亮,似乎也奔着这座明珠塔而去,如果万一遇上,那可就有点尴尬了。
所以,果断放弃,回酒店休息,正中晓晨下怀,她早就久旱盼甘霖了。
下午办理开房时,晓晨就已怀了这样的心思。特意将韦伯和吴开明安排在下一层,而自己和周进,则住在上面的另一层。虽然为了避嫌开了两间,事实上,根本就没想过单独住。
古老的华医认为,夏天是阳气勃发的的季节。周进自从年初从英伦回国后,由于妻子怀孕身子不便,全身的阳气,当真是无处发泄,只能靠暗运清心诀压制苦撑。
此刻,晓晨颈脖间,散发出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正是“鬼魅七号”,彻底点燃了他心底里的欲望之火。一进房间,两人就紧紧地搂抱,并很快融为一体。
“周进,我也要为你生个孩子!”
晓晨心里默念着。
(为了过审,此处省略1500字。)
经过周进一夜辛勤的耕耘和浇灌,她得到了充分的滋养与满足,最终疲倦至极,昏沉沉地睡去。
凌晨五点钟,守在她身旁打坐的周进,忽然听到手机一声响,显示有短信,打开一看,竟是韦伯发来的:
“下楼陪我到室外走走,晨练晨练!”
自从几天前见到韦伯,除了刚见面时聊了几句,两人一直没有进行过深入的交流。
周进也根本不相信,他大老远地来找自己,就只是受陈念祖和阿香的委托,来看望自己新生的女儿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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