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爱岗看见女儿晕过去,着急忙慌地抱起白雪往村里的赤脚大夫家跑。
二麻子见白爱岗跑了,也跟了上去,村民见状,也纷纷跟上去看热闹了。
“哥,看到没?你以后要离她远点。”戚心蓝有点生气,嘟嘴道。
昨晚许铭昊说今天早上会来找她,说有东西给她,她想问是什么东西,他又说保密,让她心里像是被猫抓了一样难受。
可在家左等右等都没见他人,不放心出来看看,就看见白雪自己往河里跳,正在想白雪是不是脑袋有病时,就看见了许铭昊想跳河救人。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要不是她反应的快,拉住了许铭昊,估计这个白雪肯定会以救命之恩赖上许铭昊,想到这心口一抽一抽地痛。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嗯,我会的,以后见到她我就绕路走。”许铭昊见戚心蓝的嘴巴撅的都能挂油壶了,好笑道。
“你还笑,我认真的,要是你真去救了她,我就不理你了。”戚心蓝见许铭昊不当真,有点恼怒地攥紧小粉拳往他胸膛上敲打。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这个给你。”许铭昊一把箍住戚心蓝的小手,将一个盒子塞进她的手中。
“这个是什么?”戚心蓝看着手中古香古色的盒子,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你打开来看看。”许铭昊温柔地说道。
戚心蓝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翡翠镯子,顿时潸然泪下,这是上辈子许铭昊给她的定情信物。
只是上辈子她不喜欢他,不想要,被他强行戴上了就取不下来。
后来嫁给那个男人后,每天被家暴,有一次不小心还将她的镯子打碎了……
那是她灰暗日子里唯一的精神寄托,玉镯碎了,她的心也死了,所以她将欺负过她的人全部毒死了。
“怎么哭了,别哭,别哭…”许铭昊最怕戚心蓝的哭了,顿时束手无措,笨拙地用粗糙的大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道。
“没有,哥,我就是太开心了,你给我送那么贵重的东西,我这是喜极而泣。”戚心蓝回过神来,平复了一下情绪,嫣然一笑道。
“傻丫头,一个镯子而已,有什么贵不贵的,只要你开心就好。”许铭昊宠溺道。
戚心蓝说的不假,这个是许家的祖传玉镯,传女不传男,能在那场运动中保存下来,可见有多贵重!
许铭昊见戚心蓝不哭了,就将镯子从盒子里拿出来,戴在戚心蓝手上。
神奇的是,镯子戴上后,竟然如前世般怎么都取不下。
在他们没有注意时,玉镯快速闪过暗淡,快到让人抓不住……
许铭昊和戚心蓝一道回家,路上遇见不少人,都用暧昧的目光看着他们俩,有些胆大的婆子还直接打趣他们。
许铭昊一路上都是笑着的,戚心蓝却一路红着脸。
刚到家门口,迎面撞上了扛着锄头戚心威和拄着拐杖的戚国辉。
“爸、哥,你们这是要去哪里?”戚心蓝好奇地问道。
“我去锄地,爸非要跟着去,说是帮我锄草。”戚心威说到这个就来气了,好不容易今年脚有点好转,拄着拐杖能正常走路了,不好好在家养着,非常不消停,万一出现问题了,又严重了,怎么办?
“我这个脚没什么问题,在家坐着也是坐着,还不如跟着心威出去锄锄草,医生也说了,我这个脚要适当运动一下。”戚国辉一脸不满,自从脚有问题以后,家里人就让他在床上躺着,他都快发霉了。
“爸,我跟大哥去地里吧,你可以到处转转,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是你的脚,这个脚伤最忌讳弯腰了,容易加重脚伤。”许铭昊也不赞同道。
“那…那行吧。”戚国辉听到许铭昊喊爸,不由愣了一下道。
“那行,小妹你带爸到处转转,昊子,走,我们去地里。”戚心威听到自己父亲答应了,立马拉着许铭昊走了,就怕他爸反悔,又要跟着。
再说上次带着他爸干活,他时不时还要注意一下他的情况,干个活都无法安心。
“爸,我带你去走走吧。”戚心蓝扶着戚国辉道。
“那我们到榕树那边走走吧。”戚国辉道。
榕树下聚集了一堆老头老太太,正聊着八卦。
“你听说没?最近白雪那个丫头长得可漂亮呢。”一个穿着黑色棉衣的大婶道。
“李婶,这个有什么稀奇的,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一个长相有点刻薄的大婶说道。
“哎,杨婶,李婶,你们都过时了,我刚才听其他人说,二麻子救了一个姑娘,你猜猜是谁?”陈婆子神秘兮兮道。
“是谁?”李婶和杨婶异口同声道。
“是白雪!”陈婆子道。
“嘶,我的乖乖,这个二麻子走狗屎运了?”李婶道,她是见过白雪的,最近可漂亮了,迷得他儿子找不到南北,她正愁呢,白雪这家世她可看不上,一家人全靠白爱岗支撑着,穷得叮当响,不像他儿子在镇上可是有正式工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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