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憋的气快要炸开了!
刘悦已猜到她是谁,也相信她一直尾随,把他们的举动尽收眼里,这才会在他不在时立即现身,打算以凶悍吓退她。
可惜,对手是刘悦这个非善类。
她只是浅笑,带着挑衅与藐视。
“我受不了了!”对方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想抓起水杯向她泼去,才发现连杯都没有,尴尬的愣了愣,抬手就要掴她。
她躲开了,反一巴掌把对方掴了个实实在在,在气势上先震住了她。只一瞬,板起的脸就转成了笑颜,声音也是温柔如水:“疯婆子,别以为我没理你是怕你,要不要再来两下试试?我的手很痒呢!”
『摸』着疼痛的脸,憋了十足的怒意瞪着她,一时不知该用什么行动。她认为她至此时都没有问她是谁,定然是知道她的,却仍敢于动手,说明她有恃无恐。那就先探底,“你知道我是谁还敢动手?”
“你是谁呀?”
刘悦的话又将她刺激了,气得炸了般蹦起来吼着:“你勾引了我的泽扬,你会不知我是谁?好!就当你不知道,那我现在告诉你,我是你勾结引的男人周泽扬的未婚妻!”
两人早已吸引了周遭的目光,很多喜欢看戏的人已经离得她俩很近,对那女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随即发出嘘声一片。但没想到,刘悦的话让他们发出更大的嘘声。
“哦!未婚妻,知道我是谁吗?”像是问她,却根本不给她回答的时间,紧接着说:“我是他的已婚妻。我们的儿子都四岁了,正在游乐区里玩。”
那女人扭头看看,并没有看到有小孩子看过来,尖叫起来,“不可能,你们不可能结婚了,更不可能有孩子。里面那么多小孩子,你以为你随便指一个就是了,有本事你让你的野种立即滚出来啊!”
“啪!”那女人的另一边脸又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这就是嘴巴犯贱的代价。她是不知道儿子的爸爸是谁,但儿子是她亲生的,岂能让人随便骂?
“你竟然敢打我?”那女人已是气急败坏,张牙舞爪的把手伸向了刘悦的脸。但她又落空了,这次不是刘悦躲开了,而是赶来的商场保安把她的双手反剪到了背后。“你们凭什么抓住我,是她先动手的。”
保安严肃而礼貌的训斥了她,她觉得更加冤屈了,明明自己的未婚夫让人抢了,自己没讨到公道不说,还让人打了两耳光,不仅换得一只一端铐在商场栏杆的手铐,之后还可能会被警察带去派出所。而抢她未婚夫的女人却只是一个等着向警察做证的证人。
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踢着双腿挣扎,昂贵的高跟鞋都踢掉了,优雅的芭比娃娃卷发也凌『乱』了,再加胸前那副“水墨山水画”,十足的疯婆子。
刘悦这时倒像个忍气吞声的小媳『妇』将她的鞋子捡回来,站到离她踢不到的距离语重心长的说:“都是女人,你何苦作贱自己呢?你看你,各方条件都比我好,什么样的好男人找不到,怎么就看上了我那一无是处的老公呢?你周静点儿,别为一个男人丢失了你的高贵。我把鞋子给你穿上,好吗?”
“你他妈的贱货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让周泽扬给我出来,让他说清楚,我才是她的未婚妻……”
“唉……”刘悦深深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好像非常无奈的说:“我已经给你说得很清楚了,你还要这样说,我也没办法。鞋子放这儿了,穿不穿随你。我要带儿子回家了。”随即转身跟保安说:“谢谢你们,她也挺可怜的,你们也别太为难她,这事我也不追究了。等我走了,你们就放了她吧!当然,你们有你们的办事程序,我无权干涉。”
谁都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是让刘悦离去了。
之后,那女人也让他们放了,走了。
再之后,提着几个大袋子的周泽扬出现了。他是听到说有两个女人打起来了才赶来的。
可是,他来晚了,主角已经不在,只有保安在驱散着未过足眼瘾的人群。
“请问,刚才是不是有两个女人打起来了?她们长什么样?”
一番样貌描述之后,他知道确是他认为的两人,也得到了一番训斥:“你老婆说你一无是处还真是说对了。作为一个大男人,竟然丢下老婆去给自己衣服,老婆被人欺负了,也不早点儿站出来。”
天地良心,他可是一听到消息就以最快速度赶来了,谁知这么迅速就散场了。他也后悔,不该认为自己买的那件衣服的袋子够大,就把给刘悦母子买的衣物也放在里面,让保安误以为他是给自己买东西而忽略他母子俩。
只是,这些都是无谓的人,无需要过多解释,至于事情到底怎样,问当事人肯定比他们来得真实完整。
赶到刘悦的家,可怜他到现在都没有钥匙,被吃了闭门羹,打数次手机,又没人接,第一个反应是出事了。心升强烈的良心谴责,一定要赶紧找到他俩,千万别被那女人给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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