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悦也愣了,刚才她也有过同样的想法,只是她从不在嘴上输于人的『性』格让她继续调侃出口:“你不会打算要我做变『性』手术吧?”
再温馨的文字在这女人嘴里绕一圈后都能变成讽刺,她多点儿柔情会死呀?周泽扬很无奈的在心里挥了挥白旗,又觉这样不错,每次在他动情时就说点儿煞风景的话,做点儿煞风景的事,更利于已定位的角『色』不串位。
他又释然了。回敬她如果有需要,做变『性』手术会是她的义务。
天呐,变『性』手术,那是多么恐怖的事。不过,他需要一个演戏的女人,只要按他的意思哄好了他的父母,变『性』的事就会与之无关,更重要的是要哄好他父母,她就有一百个一千个理由让儿子在她身边。只有儿子在身边,她的心才踏实。
忍,忍无可忍也得忍。刘悦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甚至想在目光所及的范围内贴上纸条提醒自己。
但那是不可行的。
刘悦已经很周静了,周泽扬也不想再次勾动她的雷火,没有再做出让她恶心的献媚,只如普通朋友相见的礼貌『性』递水杯样递上佣人端来的炖品,她也顺从的接过乖乖喝起来。
他又从地上的手机残骸中取出电话卡放到她面前,体谅的说:“一会儿带你去重新买个电话,然后一起去接斐儿放学。”
一听让她去接儿子,两眼立即放光,带着儿子逃离魔掌的想法也冲了出来,讨好的先实施摆脱他的第一步:“那个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去接吧!电话也是我摔的,我自己去买吧!你就要全盘接手齐恒了,事情很多,你就忙你的吧!我会很好的完成这两件事后立即回来的。”
他似识破了她的企图,玩味的笑了,拉长声音问了两个字“是吗”。两个字都成功的把她的心撞到发虚,低头以加速喝汤的动作来掩饰。瓷盅都空了,她还舀了几勺空气喂到嘴里。
他只是笑笑,等她吃完空气,带他上楼,指着他钟意的衣裙让她换上,又拿了条项链给她戴上。她都表现出无比的乖巧听话。一切,只为可以独自出门接儿子。只是越乖巧,越有欲盖弥彰的嫌疑,他的警戒意识更强了。
她的希望随即破灭,他以怕她『迷』路为由坐进驾驶室再“好心尊重”她的意愿:“好吧,既然你说电话要自己买,那就自己买吧,我只是提个建议,这类东西我比你在行,我帮你选,保你不买到水货。”
达不到目的,还不让占便宜,这绝对的亏本,不符合她的计算。用手指推推嘴角,努力挤出笑容阿谀奉承:“周大爷,你老又帅又多金,走到哪儿都是焦点,如果让外人以为的你的女人在你面前自个儿花钱买东西,您老会很没面子的。”
奉承的话对自恋自大的人很受用,他摆出**『迷』人的笑容,以同样**『迷』人的声音说:“你说得太对了,我不会让女人在我面前有付钱的机会的,尤其是我儿子的妈。”
你儿子的妈?你的“女人”能生出儿子吗?刘悦在心里周嗤了句,嘴里却是用乖巧的话断了他的后悔之言。“嗯,那我先行谢过了。”再顺势继续捧他以达到她的目的。“哦,对了,您老买东西一定不能让廉价品辱没身份,但我也不会过份的要那些铂金镶钻的非人用品。iphone4之后是iphone5吧,你买这个就行了。”
他只简单的吐了两个字“4s”。
刘悦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买车才需要4s5s的,只是个手机,别那么麻烦了。反正几千块钱对你来说就跟我在外上厕所花五『毛』钱是一样的,这次没解决完,大不了给五『毛』钱再进一次。”
周泽扬被她的比喻气得无语问苍天,一个急刹停车望着她,望得她意识到说错话了,讪笑着说:“哦,厕所是有点儿不雅,但那也是事实呀!伟人总统皇帝什么的都离不了,更不要说我们平头白姓了。”看他的脸『色』未有好转,想到了一个文雅的词征询他的意见:“要不,我像古人那样说‘出恭’?”
“闭嘴!”就知她嘴里说出来词没几个是好的,但仅仅因为用词不雅就指责又太过计较,不符合大男人豪爽的『性』格,遂以其他话岔开:“现在没跟你说那低俗的话题,我是要你了解常识,iphone4之后不是iphone5,是iphone4s。”
“那有什么关系吗?不都是电话吗?不都是咬了一口的苹果吗?”
她还说得挺无辜的。周泽扬怕她再说下去又有更气人的话说出来,威胁她:“女人,别惹我生气,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后果当然知道了,会很严重的嘛!刘悦不服气的噘起了嘴咕哝:“我都答应替你骗人了,你还不许这不许那的,你也太霸道了,当心遭天谴。”
也是,她已答应演戏了,也就别要求太多,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
侧过身,一手绕过椅背,一手撑在车窗,把她困在狭小的空间,邪魅的气息从嘴里飘出来,全绕在她的脸上,惹得她捂住了口鼻。厌恶的伸出双掌抵在他胸前,要求他保持一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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