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项规定除了他没有人遵守。
“阁下，这是您需要的资料。”
犹如寒冬般的声音，却充满了苏联人特有的坚定与狂热。
“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伊万诺夫。”
“今天的事情可真够多的。”
毛熊领导人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颈，抬眼看向了桌角的资料夹。
资料夹的上端，赫然夹着一张李宝玉的黑白照片，看似慵懒的眼眸里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势。
“果然。”
“这小家伙”
“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作曲家。”
毛熊领导人饶有兴致的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拿起桌角的资料夹，仔细翻看了起来。
然而每翻一页，毛熊领导人的眉头也就皱起一分，直到他越翻越快，整个人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不可能啊......”
“难道是我猜错了？”
半晌，毛熊领导人缓缓合上了资料夹，向来平静的眼底流露着丝丝不甘和质疑。
资料里不仅仅有李宝玉的生平，更有他在飞机上的所作所为。
坚定的信仰不是每个人都有。
李宝玉的行为看上去固然神奇，可在资料提供者的解释里。
无非是种花家传统的一些戏法罢了，看上去无法理解，实则只是障眼法。
而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没有什么是一发炮弹解决不了的。
别说你是变戏法的。
你就是妖精变得也扛不住炮弹洗地。
“伊万诺夫......”
“我不相信他的话。”
毛熊领导人摇了摇头，神色嘲讽的将资料夹随手丢在了桌子上。
说话间，他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推到了桌沿。
“这是一个鹰国人的间谍小组。”
“让他们去试试。”
“这个小作曲家，绝对有异于常人的地方，我相信我的直觉。”
说罢，毛熊领导人便转身看向了窗外，幽暗的夜色里似乎藏着些什么。
“是！”
半坐在凳子上的伊万诺夫中将当即站起身来，拿起文件袋便走了出去。
房门关闭的瞬间。
看着缝隙里，毛熊领导人的背影。
伊万诺夫中将那像古井般沉寂的眼神终于泛起了一丝波澜。
空无一人的走廊内，本该早被警卫员收走的武器，突然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长官，他并没有相信。】
【是否需要处决......】
信息来源：高级守卫者，毛熊国家安全委员会副主席，克格勃第一总局，局长尼古拉·鲍里维奇·伊万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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