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枉我苦心经营的九九八十一魔阵,竟如此不堪一击……”一边,只见钕姜眼看着一切,哀叹着,“不,不是妖孽,是冰莲女神,是神尊,她来了……”
钕姜已意识到冰莲是绝对不可侵犯的存在,但此刻似乎已没有人听从她的号令,因为他们都已疯狂。她只得愣在原位置不动,绝望地观望着这一切的疯狂。
这样的攻势又持续了数个时辰,所有可以用得到的法宝、魔阵都已尽皆用上。
甚至有人不惜能量反噬,搬来了曾经攻破第一魔城结界的神魔两箭,只是因能量反噬而付出了数千万条性命的攻击过后,“冰莲谷”还是原封不动地立在原处。
“嗷呜呜……天煞的妖孽啊,我恨不得将你扒皮抽筋千万遍,以雪我妻儿被残害之仇啊呜呜呜……”眼见无法撼动结界分毫,有的人似乎死心了,哀嚎着。
但还有无数人马不甘心,变得更加疯狂:“妖孽,你有种给我出来啊,你当着我的面残杀我儿女,我恨不得生啖你的肉,快出来受死啊……”
绝望的嚎哭之声不绝于耳,咒骂之声也永不停息,各种声音交织着,混合成无比恶心的声波,传播千万里。
而这一切的嚎哭和咒骂,都是完全发自内心的,因为他们中的很多人确实都是恶魔军团屠刀下的幸存者,目睹着自己的亲人、朋友惨死在恶魔的魔爪之下。
他们早已毫无置疑地认定,冰莲就是十恶不赦的妖孽,就是指使恶魔军团杀戮得那般残忍的罪魁祸首,如何能甘心不杀死她?
“冰莲谷”内,对外面的一切疯狂都了如指掌的冰莲,凄厉的哀嚎之声听在她的耳朵里已经没有任何感觉,撕心的咒骂之语听着更是让她觉得可笑。
她真的已经不能理解,不理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恨她至此,为什么人人都想要她的命,甚至还说要生啖她的肉。
‘他们要我死,我就偏偏不死,我偏偏就要好好地在这里生活。从今天起,我的一举一动都让他们看到,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不仅不会死,还会活得很好,活得很潇洒滋润呵呵……’
冰莲突然猛站起身,一挥手,随即所有外界的嘈杂便完全被屏蔽,取而代之的是,从外界看来,冰莲谷内的情景尽收眼底。
所有围着冰莲谷的人马,包括后排被挡住视线的人马,都能在他们的眼里,脑海中,呈现出冰莲带着自己的娘亲在快乐生活的场景。
的确,在外面的无数人马看起来和听起来,他们心中认定的妖孽这是在极度的挑衅和彰显她的霸道和邪恶,他们怎么能忍?
之后,他们又看到了冰莲转身走进房子里,牵着她的娘亲走出,在“冰莲谷”内游荡玩耍,嬉戏欢闹,不亦乐乎。
此情此景,更是让那些人恨不得挖掉自己的眼睛。
“呵呵,你们不是很恨我吗?那就来杀我啊,谁有本事谁就来杀我,我让你们杀,有吗?”冰莲欢闹中猛然抬手指着上方空间,发出了一种笑傲天下的挑衅之音。
声音传出外界,故意让每一个人都听到,让他们气绝却又无可奈何。
冰莲现在要的,就是这样的一种感觉,只有这样的感觉,才能修补她崩坏的心。
眼睁睁看着这一切,人人发疯到了极点,许多人要么不顾一切继续冲击结界和魂能,要么真的挖眼自残,更有的直接被气得吐血而亡。
“所有人,停下来,快停下来啊……”可见在某处,钕姜站在她的超巨型飞兽头顶上,绝望地发出了呐喊。
她的声音由传音魔器传播而出,传遍了方圆万里的所有人马。
总算,在钕姜的多次呼喊配合她的死忠的协助传播之下,所有疯狂的人马暂停了疯狂,但都用一双双异样的眼神看向了他们的最高统帅。
“大元帅,这是为何啊……”有人不解地问道。
“难道大元帅有其他法子了吗?快告诉我们,那可恶的妖孽啊,正在快活着,拿她没办法我们怎么能忍啊……”又有人追问和哀嚎着。
可见钕姜浮着泪,深吸着气,坚定地摇头道:“呵呵,是我,是我对不起大家,把大家带到这个地方捉拿什么妖孽。现在,大家都撤退吧,她不是妖孽,她是我们的至高无上的原始之神……”
“大元帅,你这是在开玩笑吗?你是叫大家放弃?你还把妖孽当成了原始之神?荒谬啊……”有人质问着。
“哈哈哈,堂堂中心之国的大元帅竟怯懦了哈哈?这真丢了大国的脸面。当然,我古刹国不会怯懦,我敖恬更不会怯懦,如此看来,征讨妖孽的第一总帅之位,非本座莫属了啊。”古刹国的统领敖恬,趁机嘲讽着,随即他率领的数亿古刹国人马也附和着。
钕姜一脸不屑道:“哼,就凭你这个无能之辈?据我所知,自你掌管古刹国之始短短数年,你国便陷入混乱。”
“你毫无作为,镇压不下动乱,只能趁着魔尊发动征讨妖孽之机,转移矛盾,率领这些也一心想着‘征讨妖孽’的人前来我国,不惜俯首称臣。呵呵,你前国王若是还在,可会气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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