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凡间才会流传着五彩轮回日的传说,并不是人为编造出来的?”司徒玉殇闻言,眸色一愣,恍然感觉他好像曾经见过那个景象一样。
“编造的?呵呵呵,怎么可能是编造的!”绝色男人失控地对他怒吼。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看着对方失控,司徒玉殇心中也不是很好受,缓了缓语气道。
“我?我就是传说中的那个蠢太子。”男人似乎想起来什么,眸色顿时萎靡,刚刚的失控也被他瞬间压了下去。
“你是传说中的幻白太子?”司徒玉殇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
那明明是传说,怎么可能?面前的男人怎么可能是……
“呵,是也不是,我不过是存在你内心深处的一抹灵识,还是被你压制住的所属记忆的灵识,你才是真正的幻白太子。”扯开脸上的面巾,绝色男人惨然一笑,摇了摇头对他道。
“不可能,我不可能是……”司徒玉殇摇了摇头,显然地,他终于明白男人为什么要说情之一字最伤人的话了。
可,他不可能是幻白太子。
不然以对方的意思,心儿就是……
不,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看着对方明显地不相信他,绝色男人也不奇怪。
他好不容易借着君心悦身上那一缕生魂的力量,冲破云翳千年前在临死之前设下的封印,出现在司徒玉殇意识海中。
自然要让对方想起一切,因为他是属于云翳的心魔。
是他身体里的一部分。
他知道,为什么千年前云翳要把他——他的心魔,封印起来,还不就是他还是想和她有一丝可能?
他,身为云翳的心魔,他是绝对不会允许那个女人再靠近自己。
所以,在凡间经过的这十万年,他终于可以作为一个独立体从云翳的封印里出来了,他怎么可能会放过那个女人?
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听着对方疯狂的话,司徒玉殇脑海中闪过一道白光,神色骤然变冷,
“你知道他为何要封印你吗?”
“为何?”绝色男人愣了愣。
“因为你不过是个因为一念之差,而衍生出来的可有可无的东西,于云翳来说,任何会伤到她的隐患他都会拔出,即使是他自己也不行。
所以,他最后选择了最为极端的一个方式。”司徒玉殇勾了勾唇,
“而且,你不过一个在他体内停留过的一个小魔,居然还挺会借机生事的。”
“你……你怎么知道!!!”男人瞪大眸子怨恨地看着他。
心中有些慌乱,他最恨别人提他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最厌恶别人不把他当回事!
“因为托你的福,我刚刚全都记起来了。”司徒玉殇挑了挑眉。
“你……”只见对方惊慌地瞪大眼睛,准备逃跑。
可他却忘了,这是司徒玉殇的梦,他的地盘,既然进来了,就别想走了……
千年前,若不是因为他偷袭,他最后何至于只能将他封印,而用那么决绝的方式让她眼睁睁看着他死去。
怪他当时没能早些记起她,她也就不用受那两百多年的苦……
最后,也不至于为他‘碎灵识,聚神魂。’差点魂飞魄散。
想到此,他的心仿佛是刀扎般的疼。
——
给她捻了捻被角,他俯身碰了碰她的额头,抬手轻轻抹了抹那七彩花瓣,
“幺儿,今后即便是下地狱,我也陪你一起闯。
我不会再让你独自一人在这世间挣扎……”
“王爷。”
门外传来极轻的敲门声。
“如何?”
司徒玉殇轻手轻脚地把门带上,与玄遇走到了院门口的海棠树下。
“昭亲王联合庄亲王夜袭皇宫,被御林军当场抓住。”玄遇沉声道,
“庄亲王府搜到了一封密信,证实他通敌卖国。”
“你……”司徒玉殇沉默地看着他。
“这些都是他自找的,早在他抛弃我和娘亲的那一刻,我早就与他断了父子关系。
而他走到这一步完全是他自作孽,与旁人无尤。”玄遇知道他想说什么,摇了摇头,
“王爷无需顾及属下。”
“罢了,你去吧。”司徒玉殇叹了口气,说道。
庄亲王未封亲王之前娶过一任妻子,后为荣华富贵抛妻弃子,因为前朝长公主的帮衬才有了亲王封号。
有了如今地位还不满足,竟然与罗北国勾结,意图在新帝刚刚登基,朝局不稳时,颠覆朝纲。
朝堂之上因此事大换血,司徒玉殇步步为营,暗中替新帝拔除了许多大大小小的隐患。
君钧泽一向敬佩自己的这个师父,如此……愈加器重他,司徒玉殇一时风头正盛。
这下,惹得朝中老臣纷纷上柬,明里暗里说司徒玉殇功高盖主,恐成最大隐患。
尤其,司徒玉殇家里还有个不明心性的长公主殿下。
只是,在这些谏言被年轻帝王驳回之前,司徒玉殇直接交出了宫中御林军和统领边境的虎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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