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在一个月后收到皇上的口谕,苏漓和秦越洲的功劳被忽略不说,三皇子萧行陵和楚诗思竟然被放了出来,皇上将功劳硬按在他们俩头上,还刻意命二人继续负责云阳城的种植问题。
所有的反转来得太快,打得苏漓和秦越洲等人措手不及,原本想收拾行李准备回京的秦诺儿直接哭了。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得知这事的秦越洲沉默了半天,一言不发坐在院门口久久。
苏漓站在他身后,望着他向来挺拔的背影在这一刻竟有一些颓丧地弯曲,似被什么东西打弯了般,慢慢无力感。
谢翎讽气红了眼,狠狠低诅着:“皇上怎能如此黑白不分,他怎么可以把属于你们的功劳强加给三殿下和楚诗思!为什么啊?!”
他不理解皇上这一用意,传来的口谕更没有让他回京的打算,好像是要将他放逐在这个地方了。
明明他们立了功,为何半点赏赐都没有,还被无视得这么彻底!
“难不成皇上有其他用意?”秦越泽难过地说。
缄默良久的秦越洲轻嗤:“哪有什么用意,只不过是不想嘉奖我们罢了。”
池见悦红着眼,上前安抚地拍着大儿子的肩膀。
都怪她,如果不是她,秦家也不会被诬陷,所有人的功劳也不会被无视,这一切全赖她……
秦越洲握着母亲发凉的手,他眯眼望着天边的夕阳,低声喃喃自语:“终有一日,我会让他亲自过来,求着我们返京!”
大众不明皇上此做法是为何,秦越洲心底却像明镜一样,看来他的计划得提前了。
·
三皇子萧行陵和楚诗思从牢里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秦越洲和谢翎讽,以及苏漓的麻烦,但是前两者行踪不定,他一时间找不到,只能找苏漓的麻烦。
半山腰有人给苏漓撑腰,他们俩自然不会送上门被打,于是乎找到了救济馆。
现在云阳城不缺粮了,饿肚子的人也基本没有,救济馆早就闭门了,他们两人屡次扑空,不由怒上加怒,显些将自己气出问题来。
救济馆不开了,苏漓也闲了下来,一天天无所事,馆子空在那里积灰她又觉得可惜。
趁着她名声正响亮,她与同样没事做的秦诺儿商量了一下,准备开家医病救人的医馆。
她有钱又会医术,秦诺儿有力气,可以给她打下手,池见悦和秦三夫人柳冬雪也没事做,偶尔医馆忙的时候可以搭把手。
就这样,说干就干,苏漓一口气找人定制了需要存放药物的柜子、木架等等所需要到的东西。
秦越洲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地里忙活了起来,基本没过问苏漓的事,由着她倒腾,只是抽空了会问问她有没有银子花。
这人也不知道在哪发了一笔财,三天两头给苏漓塞银子,苏漓全盘接受。
在救济馆改为救世医馆,开门的第一天还没迎来病人时,找了苏漓许久的三皇子萧行陵和楚诗思找上门来,还带了不少人手。
“三殿下,你们有何贵干?”在前堂的秦诺儿见人来者不善,急忙出声询问,站在了刚存放药物的木柜前。
“何事?”三皇子萧行陵冷笑,“无事本宫怎会过来这寒酸之地!”
楚诗思扫了一圈刚装修好的医馆,嘴上阴阳怪气地说:“苏漓他们害我和三殿下这么惨,还有脸开医馆,还取名救世,她会医术么,还开医馆,别把好好的人医死了!”
秦诺儿怒道:“你们之前下大狱是自己作的,怨不得我姐姐他们!至于我姐姐开医馆,会不会医术,就不劳烦你们这些外人操心了!”
“贱蹄子,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了!”楚诗思痛恨别人提及她下过大狱的事,一巴掌刮了过去。
“啪!”一声。
秦诺儿闪躲不极,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她含泪捂着又麻又疼的脸,倔强地瞪着楚诗思。
“你的身份比我高贵不到哪里去,要不是皇上偏心,像你这种人,早就被大家当妖怪给捆起来烧死了!”
楚诗思火冒三丈,摇晃着三皇子萧行陵的手臂,希望他能为她做主。
“殿下,你看这贱人,对我无礼不说,还嚼皇上的舌根,一点也没把你放在眼里!”
三皇子萧行陵森冷地扫着秦诺儿,“秦家没一个好东西,你大伯是,秦越洲更是,一家子密谋造反的奸臣!”
秦诺儿一颤,又气又怒,大吼道:“我、我大伯才不是奸臣,我越洲堂兄更不是,你、你休得冤枉他们!”
楚诗思冷道:“圣旨上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写着,要不是谢翎讽以权谋私,想你们这样的罪人,哪有资格站在我们面前如此张狂说话!”
秦诺儿被气哭了,难过地重复:“明明是你们欺负我秦家,害我秦家沦落至此,怎能又这般厚颜无耻自说自话!”
三皇子萧行陵不屑地挥挥手,招呼手下,“给本宫把这破馆子砸了,只要是她苏漓的馆子,否管是做什么的,都不许在云阳城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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