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再看打断你的狗腿！”
徐杨仗着人多势众，没将这个神秘的黑衣人放在眼里，他瞪着黑衣人，吼了一句。
黑衣人动了，他晃了一下肩膀后退一步，就在徐杨四人认为这黑衣人识趣离开的时候，只见黑衣人弓身猛地窜了过来，他的身形极快，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徐杨还没反应过来，黑衣人已经到了跟前。
“啊……”徐杨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轰然倒地，双手抱着左大腿不停地惨叫。徐杨倒地的时候，脸也着了地，将他的鼻梁撞断，嘴角也出了血，痛的他眼泪直流。
徐杨那三个小弟目瞪口呆，眼前这一幕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他们还没回味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啊……”
徐杨的惨叫声惊醒乐他的三个小弟，三个人对望一眼，他们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恐惧。这个黑衣人太诡异了，一言不发上来就把徐杨打翻在地。
“揍他！”徐杨这个叫大军的小弟吼了一声，和剩余那两个小弟一起扑向黑衣，他们准备三个人一起制服黑衣人，替徐杨报仇。
“啊……”
大军中了黑衣人一脚，倒飞着重重摔在地上，他觉得腹部一股钻心的痛，肋骨仿佛都断了，躺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哎吆！我的娘啊！”
这一声惨叫是徐杨那个叫孙少利的小弟发出来的，他一拳没打中黑衣人，反被黑衣人拳头用力一拧，手臂上发出骨头断裂的声音。黑衣人用力一推，孙少利惨叫着踉跄倒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得眼前一黑，脑子里嗡嗡作响。
剩下最后一个叫做林贵的小弟，他看到黑衣人太凶残了，几下子就把他的几个兄弟全打趴下，看上去伤得还不轻。林贵吓坏了，他没有勇气再面对黑衣人，扭头就想逃跑。
还没等林贵跑出去，黑衣人一个扫堂腿，将林贵扫到在地上。林贵感觉到一股恐怖的气息笼罩他的脑海，骇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在此时，林贵听到不远处有人说道：“喂！是110吗？方庄南路北段修路这边有人打架……”
林贵循着声音望过去，他看到有几个穿着民工衣服，头上戴着安全帽的人站在不远处，其中一个手中拿着电话正在通话。
原来，这条路上虽然很少有行人经过，但是，为了赶工期，有几个民工夜里还在里面作业，他们听到几声惨叫，就跑过来看发生什么事了。当民工发现有人在打架斗殴时候，其中一个民工拿出手机报了警。
神秘的黑衣人看了一眼民工，又扫了一眼地上惨叫不断地徐杨等人，转身快跑着小时在茫茫的夜幕中。
民工不敢去追黑衣人，他们跑到受伤的徐杨等人跟前，一直等到警察的到来。
李甫听完徐杨的描述之后，他沉吟片刻，抬起头，看着一脸愤慨的徐杨，缓缓说道：“照你这么说，那个黑衣人寻仇的可能性很大！徐杨，你回忆一下，以前有什么仇家吗？”
“仇家？”李甫愣了一下，他的小眼珠子咕噜噜转了几圈，说道：“警官，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人，没有什么仇家！”
“噗嗤！”
张牧野听到李甫说他是老实本分的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如果这徐杨也算老实本分的人，那么，恐怕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恶人了。
李甫和徐杨听到张牧野的笑声，一起向他看来。张牧野赶紧低下头，在本上飞快地写一些字。
李甫又转过头，看着徐杨，问道：“真的没有什么仇家吗？”
徐杨犹豫了一下，说道：“是的！我是不记得有什么仇家！”
“徐杨，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的好！”张牧野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徐杨闻言，勃然大怒，他瞪着张牧野，大声说道：“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咳咳……”
徐杨的动作太大，扯到伤口，痛的他咳嗽不止。
“那你还认得我吗？”张牧野说着，将黑帽子摘下来，露出他那张稍微黝黑的脸。
“你是？”徐杨愣了一下，突然睁大了眼睛，惊骇地说道：“是你！那个卖手抓饼的朋友！”
张牧野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现在你还说你是老实本分的人吗？”
徐杨登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他垂下眼皮，企图掩盖自己的尴尬，喃喃地说道：“警官，不知道你是卖手抓饼朋友。昨天是喝了酒，平常我们很少欺负人的……”
“牧野，怎么回事啊？什么手抓饼？”李甫听张牧野和徐杨的对话，他一头的雾水，不知道这俩人究竟在说什么。
“李叔，是这样的！”张牧野跟李甫解释道：“他们四个人昨天收保护费未果，打了我一个卖手抓饼的朋友！”
“收保护费？”李甫那双平和的眼睛里面，难得发出凌厉的眼神，仿佛两把利刃，直透徐杨的五脏六腑。
徐杨被李甫看的有些心虚，低声说道：“警官，我们昨天也是第一次……”
“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你的仇家吧！别说没有！”张牧野说道。
徐杨脸色惨白，他扭过头看看临床的几个兄弟，发现几个兄弟都在看着他。徐杨叹了一口气，说道：“警官，我跟你们说实话吧！其实，我们是小刀会的人……”
“小刀会？”李甫皱了一下眉头。
徐杨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们平时虽然打过别人，可不至于让别人这么恨我们，出手不留情把我们打成这样。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金龙会侯均那帮人。警官，我怀疑那个神秘黑衣人是侯均的手下，前几天，在体育公园大排档上，我们刚和他们打过一架……”
“侯均？小赵，记下来！”李甫说道。
“好的！”张牧野飞快地写了下来。
“对了，你那个卖手抓饼的朋友你了解吗？”李甫问道。
张牧野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大学四年同学，同一个宿舍住，他平时有些内向，别说打架，连和别人争吵都很少。他平很少锻炼，也没有黑衣人那么厉害身手！”
“这样啊，那那他可以排除了！”李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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