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了，甚至远远超出了楚阳的想象。他越将此事推理下去，心中的震惊就越大。
渐渐的，楚阳的眼中却闪过了一丝杀意来，厉声问道：“我还有最后一件事，一直想不明白。”
“尽管问！”慕容国雄笑了笑。
“张发奎到底是谁的人？”楚阳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都已经在发抖了。
如果真的和自己推测的一样，那整件事，就实在太可怕了！
“我的人！”慕容国雄毫不隐瞒。
“也就是说，我还是小看你了……”楚阳说出话来，都已经恨的咬牙切齿了，“从最开始你就在布局了？从张发奎去夜总会开始，你就在算计所有的人？赵雅被你算计了，杨一鸣也被你算计了，甚至是肖杰同样被你算计了？其实我一直很纳闷啊，当时，张发奎为什么要带着赵雅去夜总会呢？呵呵，他完全可以去找一家宾馆的呀！原来从头至尾，我TM一直就被你算计着，真的太特么讽刺了！”
“话也不能这样说……”慕容国雄平淡说道：“张发奎是真的喜欢赵雅，杨一鸣也确实是个混蛋，而我女儿，也确实是想帮助你们兄妹的！呵呵，只不过我利用了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罢了，我把整件事情，推向了我希望看到的方向，仅此而已。这世间万物啊，一草一木，本来都是可以利用的对不对？想做人上人，不动脑子怎么行？”
“说得好！”楚阳已经攥紧了拳头，厉声说道：“刘八爷，安七夜，程啸山，张发奎，江阔海，肖杰，赵雅，甚至是你的亲闺女慕容雪……，你竟然在利用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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