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浅伸手过去,在其一小枚鳞片上轻轻一揭,那枚鳞片原本是与另外的鳞片层叠密合的,这被她略翻了起来,露出一道极细的缝隙。
也不晓得鱼浅做了什,那缝隙竟缓缓冒了一个小泡出来。
那小泡离开鱼浅那处鳞片,飞到鱼浅身前,且越变越大,不一会功夫,已变为一个一人半来高的大泡。鱼浅伸手将濯川拉到她身侧,那个大泡便将她们二人裹在里头了。
师清漪对此始料未及,没成想鱼浅锁骨底的鳞片竟能生出泡来。
瞧濯川那惊讶面色,似也是第一回见这泡,她一手搭在鱼浅肩上,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摸到那泡内侧感受起来。
师清漪与洛神站在外头,仔细观察这个大泡。
鱼浅在泡里对濯川道:“阿川,欢喜你。”
濯川:“……”
鱼浅微歪了头,向濯川笑道:“你怎地不说欢喜?”
濯川支支吾吾的,抬去瞧泡外头的师清漪与洛神,却发现外头的人面色如常,顿时有奇怪。
“们在里面说的话,外头一星半点都听不见。”鱼浅为了让她放心,道。
鱼浅这般说了,濯川自然是信的,这似卸去了身上的拘谨,轻喃道:“鱼,也欢喜你。”
鱼浅便望着濯川笑起来。
外头的师清漪很快发觉了蹊跷。鱼浅与濯川分明在里头了嘴唇,互说起话来,她与洛神几乎就站在她们身畔,却只能瞧见她们,听不见她们的声音。
这泡竟这般神奇?
鱼浅牵着濯川走出了泡,道:“方才与阿川说了一句私房话,你们可听见了?”
师清漪越发觉得玄妙,摇头道:“半点声音都听不见。”
鱼浅笑道:“这便是说的封闭之处。若是早晓得说私房话不需要房间,只需要一个封闭之处,何至于忍到现,早将这泡拿出来了。”
师清漪手一指洛神:“都是她误鱼子弟。”
洛神面色沉静,却敛着淡笑,并不吭声。
不过师清漪此刻对那泡产生了浓厚兴趣,道:“这是什泡,怎地会有此等妙用?”
认识这般久了,竟不知鱼浅有这一手。
若是有了这个泡,却怕什隔墙有耳。即使她们走到兆脉的任何一处,只要身子待在这泡里,说出再大的秘密,都不必担心被旁人听见了。
这个泡的出现便如救星一般,完全可以将她们此刻所处的被地位,转为主。
鱼浅道:“这是独属于们白鲛的泡,白鲛成年以,便能形成这般泡了。身在这泡之,便如同独立于外界,泡透明,虽能够瞧见里头,却彻底隔绝了里外的声音。”
师清漪窃喜道:“这泡岂不是可以用来说秘密,此等妙物,以往怎地未见你提起?”
鱼浅面色古怪:“可以是可以,但是它有一不便之处,并不能专门用作说秘密的,自然不方便提起。”
师清漪道:“什不便之处?”
鱼浅指了她锁骨底的鳞片,道:“这个泡,是这鳞片里形成的。”
师清漪茫然不解,:“你这里的鳞片有什特别?”
鱼浅却自个截住了话头,道:“这鳞片的特别,属于私房话范畴了,不能在此说。”
师清漪:“……”
不容易,你终于自觉晓得收敛一私房话了。
但她却不明白,为何这处鳞片反倒成了私房话,与鱼浅之前说的那让濯川想钻进雪地里的话比,它听着最不像私房话。
师清漪本就有一话要对洛神说,但是出于一顾虑,很是不便。这她见有了这般神奇的泡,心拨起了小算盘,向鱼浅道:“这个泡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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