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就解决了对手,奴狮术甩动着战斧上的鲜血,脸上露出冷漠和不屑的神情。他看着李孝虎的尸体,嘲笑道:"这就是中原人的猛将吗?不过如此!"
“冲过去!”随着这声怒喝,奴狮术毫不犹豫地驱策胯下战马,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其目标正是前方不远处的敌军。
与此同时,崔好和文炟惊恐地看着奴狮术如入无人之境般地冲入敌阵,只见他手起刀落,瞬间将一名敌兵斩落马下。崔好和文炟见状,面色骤变,他们深知奴狮术武艺高强,绝非普通士兵所能抵挡。
而此时,李孝虎麾下的士兵们也在奴狮术的猛攻下节节败退,犹如被砍瓜切菜一般。眼见形势危急,崔好和文炟当机立断,齐声怒喝道:“放箭!快放箭!”
然而,就在崔好的命令刚刚下达之际,突然间,一道冷箭如闪电般破空而至,直直地射向他的咽喉。
“噗呲!”只听得一声闷响,那支冷箭不偏不倚地射中了崔好的喉咙,他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当场毙命,身体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奴狮术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回头一看,只见放箭之人乃是女海,他不禁哈哈大笑对女海大为赞赏,脱口赞道:“箭法不错!”
女海面无表情地看了奴狮术一眼,淡漠一笑,似乎对他的夸赞并不在意。紧接着,他再次弯弓搭箭,将目标对准了文炟。
此时的文炟,眼见李孝虎和崔好相继战死,心中早已被恐惧所占据,哪里还有半点战斗的勇气。他慌忙跳下战马,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一头钻入人群之中,企图借此躲避女海的箭矢。
然而,女海的箭法精准无比,箭矢如同长了眼睛一般,死死地咬住文炟不放。文炟在人群中东躲西藏,但终究还是无法逃脱女海的追杀,最终被一箭射中,惨叫着倒地身亡。
“哈哈哈哈哈!中原人都是软骨头!”奴狮术站在战场中央,看着眼前节节败退的三路大军,心中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他的笑声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仿佛是对这些中原士兵的嘲讽。
随着奴狮术的战马猛然催动,他的身形如同一颗炮弹一般直挺挺地向前冲去。他手中的开山斧早已被他卸下,取而代之的是两柄巨大的骨朵。这骨朵在他手中挥舞,带起阵阵劲风,每一次落下都如同雷霆万钧,让人避无可避。
只见奴狮术所过之处,鲜血四溅,被他砸中的人无一不是当场七窍流血而亡。他的残暴和凶狠让人不寒而栗,而那些原本还在苦苦支撑的中原士兵们,此时更是被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四散逃窜。
“撤军!快撤军!”钱圜站在远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三路大军全线崩溃,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也难以幸免。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掉头就跑,完全不顾及身后士兵们的死活。
“姐夫!我……”杜冲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到一股劲风袭来。他猛地抬头,只见一支箭矢如流星般疾驰而来,直直地朝着他的咽喉射去。杜冲根本来不及反应,那支箭矢便已如闪电般射中了他的喉咙。
杜冲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那支深深嵌入自己咽喉的箭矢,喉咙里发出一阵“咯咯”的声音,然后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当场毙命。
再看射箭之人,竟然是女海的大哥女雄。只见他站在不远处,手中还握着那张弓,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看着倒在地上的杜冲,高声喊道:“殿下!我这箭法也不差啊!”
“不错!给我拿下去对方!”奴狮术哈哈大笑,看着已经被吓破胆的钱圜,纵马奔驰,不过三个呼吸间便是来到钱圜身后。
就在这一瞬间,钱圜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下的亲兵们。有的已经惨死当场,有的则惊恐地四散奔逃。面对如此惨状,钱圜心中明白,如果他也选择逃跑,那么这场战斗的局势恐怕会在瞬间崩溃。
想到这里,钱圜毫不犹豫地猛然调转马头,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迟疑。与此同时,他迅速拔出腰间的佩剑,紧紧握在手中,宝剑直指着前方的奴狮术,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涌而出。
“欺人太甚!”钱圜怒不可遏,他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在战场上炸响,“我跟你拼了!”这一声怒吼,不仅是对奴狮术的宣战,更是他内心愤怒的宣泄。
然而,面对钱圜的怒喝,奴狮术却只是冷笑一声,他的声音同样充满了不屑:“哼,还是个汉子!不过,你们中原人也就这点胆魄了!”说罢,奴狮术手中的骨朵猛然向前一挥,带着无尽的威势,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径直迎上了钱圜的宝剑。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这声音在战场上显得格外刺耳。钱圜手中的宝剑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瞬间崩碎成无数的碎片。这些锋利的碎片在巨大的力道作用下,如同雨点一般四散激射,其中一些更是直接刺入了钱圜的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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