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它并没有。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啊!”
景阳合上了书,感觉眼睛有些累了,这才闭上眼睛休息。
他做了一个梦,梦到回到了古代,碰见了一名自称叫扁鹊的人。
扁鹊正在给人治病,景阳在一边观看,那扁鹊也不切脉问诊,看见一个人就开药方,说病人如何如何时,景阳不信。
他就把人叫住,自己上手给来诊病人切脉。
等切了脉,发现还真跟那人说的一样。
他就非常的惊讶,对那人问道:“你都没有切脉,怎么就把病人的病症,看得一清二楚啊?”
自称扁鹊的人就对景阳笑道:“心气者赤,肺气者白,肝气者青,胃气者黄,肾气者黑,此人印堂发黑,肾气不藏于肾,行于面部,故不必切脉,亦知病症所在。”
景阳再看那人面色,果然印堂中隐泛黑气,与自称扁鹊者所说无异。
“这是五色脉……”
景阳吃惊地看向那位自称扁鹊的人。
对方微笑颔首,一幅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这时。
那位印堂中隐泛黑气的病人,扑通一声跪在了景阳跟前,磕头喊道:“先生救我!”
景阳赶紧将人扶起,等再一看那人样貌,他吃惊道:“孙世益?”
嗡!
景阳只感觉眼前一黑,身体开始下坠,再一睁眼时,窗外已经透亮。
可是梦里发生的那些事情,就好像真实发生的一样。
景阳都觉得太神奇了。
“难道五色脉指的就是这个?”景阳感觉自己学的都有些魔怔了。
“我不会梦到真扁鹊了吧?”
景阳从床上坐起,伸了一个懒腰,摇头苦笑。
他还是觉得昨天看的太入神了,就连梦里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学习与思考。
只不过,梦里的感觉,好像还真给了景阳一些启示。
他觉得那也未必就不能参考。
洗漱过后,景阳坐在电脑桌前,把梦里的情况,一一记录下来,刚记完,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李婉。
景阳接起电话就道:“接我!”
李婉倒是愣了,说了句知道后就挂断了电话。
但是挂断电话后,李婉手扶方向盘,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景阳说的是不是太理所当然了。
你好歹跟我客气客气好吗!
“死景阳、臭景阳!”李婉抓握方向盘的手,就像是抓在景阳的后背上,使了劲地捏抓挠。
就这都还感觉不够解气。
景阳不知道李婉开车已经上了高速,如果知道的话,嗯,他可能会让她如愿。
他把书收起来后,闻了闻昨天穿过的衣服,一股子油泼面的味道。
想了想,还是没穿,换上了另外一身。
看着衣柜空空如也,又看着洗衣机上堆了快一个星期的衣服,他突然有种感觉。
要是跟李婉住在一起的话,对方有没有可能替自己洗衣服?
完了完了!
自己这本身是打算吃软饭的,这怎么还成了软饭硬吃?
吃软饭的话,这衣服以后该不会是自己包了吧?
这可不行!
我男子汉大丈夫,一身的阳刚之气,我能洗衣服吗?
那不能洗!
今天必须得表现出一丝强势,让李婉见识到我这一身的阳气!
出了门,下楼。
到了小区门口,李婉准时的出现在景阳跟前。
景阳拉开车门一坐进去,看见李婉面色不善,刚才准备的阳刚之气,休地一下就全露了,他赔着笑,问道:“怎么了?看你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想吃人!”李婉把方向盘搓的咯吱咯吱响。
景阳吓了一跳,说道:“吃人不行,犯法,你吃我吧!”
说着,景阳就笑着把手递了上去。
谁知李婉正在气头上,接住景阳的手,就在景阳手腕上咬了一口。
景阳当时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但他没有缩回手。
李婉一通发泄,突然间感觉自己有些失态,她忙松了口,可再看景阳的手腕时,发现已经有两排整齐的牙印。
“对不起!”李婉有些慌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怎么突然就有些失控,做出了远超朋友之间的举动。
景阳收回手,一边揉一边道:“人肉什么味儿啊?”
李婉见景阳不生气,就道:“不好吃。”
“那是你没吃对地方!”景阳说完就后悔了。
李婉也被景阳的车技给甩了出去,她的心情渐渐回来。
景阳赶紧纠正道:“我看你气色不是太好,是不是来例假了?”
“才没有!我至少还得一个星期。”李婉笑道:“你这个医生也不是很厉害嘛!”
景阳道:“不对,很不对,你这气色,怎么看怎么像马上就来的样子。”
“鬼扯!”李婉白了景阳一眼,发动了汽车。
李婉的月事,基本上都很准时。
就算有差,那也不可能提前一个星期这么夸张。
这种情况从来就没有过。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