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的……？”姜晚想了下，想起了宴会初见时，那几个欺负方昱谦的小男孩。她问方昱谦：“他们会在学校欺负你吗？”
方昱谦不太理解：“我不理他们。”
李嘉奏戳了戳姜晚，小声说：“小谦弟弟很久没来学校了。”
这就是方昱谦没穿校服的原因。
去年九月开学时梅心画还没离婚，她希望儿子能接触更多同龄人、在正常的学习环境里长大，就把方昱谦送到了学校，但因为方昱谦性格的特殊，他遭到排挤、孤立，尤其是有方家的其他孩子在背后挑拨，梅心画发现儿子遭遇了霸凌，就立刻接回家了。
在普通人看来这就是被欺负，不过方昱谦有自己的小世界，在他看来，他只是谁也没有理会。
姜晚的思路转了两个弯，才明白方昱谦的逻辑。
联想到了何雨芙的异状，姜晚心里有了怀疑，她问刘天翔：“小暖哥哥，你跟小芙姐姐是一个年级的对吧？”
刘天翔点头，心事重重地说出了他刚刚就想说的话：“小芙最近都不开心，有一次在食堂吃午饭的时候，我看到小芙的餐盘被打翻了。”
姜晚刹住脚步，其他孩子也跟着停下来。
李嘉奏瞪大了眼：“你是说，有人欺负小芙？”
监视器前，何爸爸何妈妈对视一眼，神色凝重。
大概一个月前，女儿出现了厌学的情绪，每次从学校回来都会情绪失落，问她遇到了什么事也不说，他们又询问了班主任，但班主任也表示小雨芙在学校没有任何问题，一筹莫展的何家夫妇便找到刘归宴，商量了这次的拍摄。
他们想看一看女儿真实的校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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