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明：“怎么样？记住了吗？以后我不在家你就这样发……”
樊雨晟眨眨眼，眼含迷茫。
樊明：“……”
他寄希望于小的樊凡，樊凡也眨眼扮无辜。
樊明：“……”看来他家，真的完了！
樊雨晟：“这人太多了，而且分发什么的还有规则，好复杂，我已经看不懂了。”
樊凡：“我也是，太复杂了，凡凡的脑袋都填不下了。”
樊明：“……”
回了家之后，樊明明显比在部队更沉默寡言了。
樊雨晟她真的记不住，这么一大村子的人，还是第一次见，不仅要分清谁是谁，应该叫什么，还要分送什么东西。
这里头的学问，樊雨晟完全没听出哪和哪个有关联。
算了，还不如自己过活呢。
樊明挣扎一下：“这么多人一个都没记住？”
樊雨晟想了想：“也不是，记住了一个老头，看起来好像是从未结过婚，家里除了他一个人都没有。”
樊凡：“我也记得这个老爷爷，好像是樊二爷爷。”
樊明：“……”
樊明放弃了：“不是，那是樊大伯，他有媳妇，前几年去世了。两人之间没有孩子，所以家里只有他一个。”
樊雨晟：“是这样吗？”
樊凡复读：“是这样吗？”
樊明：“算了，以后咱们家搬出去住吧。你两住这迟早得罪人。”
樊雨晟反驳：“哪有，我们平常又不怎么接触别人，哪里会得罪人！”
樊凡：“对啊，我和阿姐两人过得很好的。”
樊明：“我不放心你们。而且国家过几年就要复开学校了，当时候给我们樊凡也报个学校，村子里肯定没城里的快。”
樊雨晟眼前一亮：“复开学校？啥时候？”
她给樊凡每天看的书还是有点用的。
樊明：“现在只是有计划，等开始做出来的时候，应该也至少五年后了吧。”
五年后啊？
樊雨晟恍惚一阵儿，拍拍樊凡的小脑壳：“那我们凡凡要加油哦，以后考个好大学！”
樊凡喊得气势很足：“好！”
樊明瞧了瞧自己的妹妹，问她：“妹妹，你不想去吗？这学校还挺有用的。”
樊雨晟：“……”不，我不想。
但樊雨晟又想起刚刚她下意识的那一段恍惚，那种感觉，好像不太像自己。
应该是原主身体残留的想法吧？
樊雨晟想了想，也没拒绝樊明。
她在脑海里同系统交流起来：系统，我刚刚是怎么回事？
系统：【不清楚，但建议宿主尽量遵循原主的意愿和想法去活，比如考大学。】
樊雨晟：……
她，好忙啊。
既呼风唤雨，催生农作之后，她又要开始学习了吗？
系统：【无碍。以宿主您的水平，这等小考试，自然不在话下。】
樊雨晟：我信你个鬼！你个系统小心眼多得很！
系统：【好的，那此后我将不再为宿主提供帮助，比如几年后的学业考试，宿主您看这样还可以吗？】
樊雨晟感觉到自己被一个上人工智障威胁了。
偏生这个威胁，还挺有用。
樊雨晟：系统霸总，求您再爱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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