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长利轻轻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狡黠,说道:“就算是到这里唱歌跳舞,不也是一种放松的好方法吗?”
郝心怡微微皱起眉头,有些嫌弃地说:“那也不能到这样低档次的歌舞厅吧,感觉环境不怎么样。”
华长利耐心地解释道:“到这种低档次的歌舞厅,其实有它独特的好处。在这里,我们不太可能碰到认识的人,能尽情放松。而且这里的氛围很疯狂,要是去那些高档歌舞厅找个包房,就我们两个在一起,多没意思呀。再说了,在那种相对私密的环境里,兴许我还控制不住自己呢。”说完,他调皮地朝郝心怡眨了眨眼睛。
郝心怡听了,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嗔怪地拧了一下华长利的胳膊,娇嗔道:“就你小子鬼心眼子多,走吧。”说罢,她率先下了车,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这家低档次的歌舞厅。
一走进歌舞厅,一股强烈的音浪扑面而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瞬间充斥着整个空间。郝心怡原本有些疲惫的精神为之一振,她深知音乐对心灵有着独特的慰藉作用。
这段时间,她为了工作上的事情确实辛苦极了,此刻置身于这热闹的氛围中,她不由自主地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起身体。
随着舞动,她的动作越来越流畅,越来越投入。不一会儿,她竟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微微冒出了汗珠,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她很久都未曾有过的。
她的思绪不禁飘回到了念书的时候,那时和同学们一起出来蹦迪跳舞,疯狂地唱歌,无忧无虑,充满青春活力,而这样美好的感觉已经离开她太久太久了。
她沉浸在音乐和舞蹈中,暂时忘却了工作上的烦恼和压力,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放松时光。
而一旁的华长利看着郝心怡如此投入的模样,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突然,灯光毫无征兆地暗淡下来,紧接着,整个舞厅大厅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郝心怡下意识地往华长利身边靠了靠,小声且带着几分惊慌地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闭灯了呀?”
华长利凑近她的耳畔,小声解释道:“到了这个点,就开始跳黑曲了,你想跳吗?”
郝心怡放眼望去,整个大厅黑得如同地狱一般,只能看到一个个模糊的人影在黑暗中肆意舞动,她坐在原地,愈发觉得浑身不自在,便说道:“我们坐在这里黑咕隆咚的,还不如下场跳舞呢。”
其实她心里也清楚,这个曲子异常舒缓,说白了,就是给来到这里跳舞的男男女女提供了一个可以在黑暗中相互抚摸、亲密接触的机会,甚至还有人会在这黑暗的掩护下,做出更为大胆的举动,比如撩开裙子做那事,这样的场景在这种场所也并非罕见。
华长利顺势轻轻搂住郝心怡,郝心怡像是找到了依靠一般,乖乖地投入到华长利的怀抱,她双臂紧紧地搂着华长利的腰,将脸轻柔地贴在华长利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心跳。
这种久违的亲密感,让郝心怡的内心泛起层层涟漪,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他们曾经那些甜蜜的时刻。
郝心怡轻声呢喃道:“你得好好想想,戴丽君的事我们到底该怎么办?这可是我们千呼万唤才等来的大财神,下一步,木材产业园和戴丽君的企业可是投资最大的项目,对我们至关重要。”
华长利轻轻拍了拍郝心怡的背,温柔地说:“好了,宝贝,这个时候就别想工作上的事情了,好好享受此刻吧。”
说着,他搂紧了郝心怡,这种与心爱之人相拥的感觉,让他觉得舒服极了,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这黑暗隔绝在外 ,此刻,他只想沉浸在这份美好之中,不去理会外界的纷纷扰扰 。突然,郝心怡感觉华长利猛地紧紧搂了一下她的肩膀。黑暗中,她看不清华长利的面孔,却能明显察觉到他的身子陡然一震。郝心怡不禁问道:“你怎么了,来劲儿了?”
华长利连忙解释:“不是,我突然想起一个人。他是我高中时的同学,就在柴河镇,在镇委具体干什么我不太清楚,好像是个办事员吧。”
郝心怡略带疑惑地说:“一个办事员能干什么?能帮上我们什么忙?”
华长利神秘一笑,说道:“我们现在最需要了解他们和戴丽君谈判的情况,还有戴丽君的行踪。咱们已经失去接待她的先机了,那就看看能不能在她返程的时候做些工作,想些办法把这个项目拉到我们铁岭镇。”
郝心怡思索片刻,点头道:“这么说也有道理,不过得赶紧行动。戴丽君肯定不会在这里逗留太长时间,也许明天就会离开,时间紧迫。”
华长利捏了捏郝心怡的手,语气坚定地说:“走,我们立刻离开这里。”两人迅速离开了这个喧闹嘈杂的歌舞厅。
一上车,华长利便说道:“我现在就去见我这个同学,她叫王金秋。但我现在还不知道他的手机号,看来我得亲自到柴河镇去打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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