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
严卿忽然目光一凝。
嗖嗖嗖。
三个黑影疾驰而来,径直将他包围住,三个展翼境!
“你是何人?”
其中一个丹凤眼女人提剑质问,她的身后一双光翼正在轻轻闪动,另外两人也是。
“你们是何人?”
严卿幽冷道。
后方,一个粗犷男人厉声说:“我们在问你,立刻回答,否则后果自负!”
得了,局势不明,严卿也没打算直接出手,“我是……”
他刚一开口感觉有些不对劲。
眼前的三人怎么突然一下开始上升了,他低头一看,不是那仨上升了,而是鸵鹰在下降。
上方。
丹凤眼女人三人额头滴下一条不存在的黑线。
事实上,鸵鹰已经很努力了,可它毕竟刚成年,尤其是被骑着脖子,真的有点不堪重负。
鸵鹰还在努力,不努力就要被宰。
终于,在它千辛万苦的扑棱后,严卿再次和那三人回到同一水平线上。
严卿脸色稍显不悦。
他么的。
我修炼大成后第一次正式亮相,没想到被你这垃圾鸵鹰给败坏了,你丫给我等着!
“咳。”
严卿轻咳一声,随手撩了下额头前的刘海,这才潇洒地自我介绍:“我叫任很帅。”
三人愣了下。
那粗犷男人立即爆粗道:“狗屁!立刻从实招来,否则就当你是改造秘社那些狗贼!”
严卿翻了个白眼,看向那丹凤女人,“我就叫任很帅啊,难道不是吗?”
丹凤女人盯着某人几秒,下意识地点点头,旋即嗔怒起来,剑在空中划个半圆直指严卿。
“敢戏弄我,看我不宰了你!”
“对!宰了!”
粗犷男人附和,“鬼鬼祟祟的,除了狗贼改造秘社还能是谁?别跟他废话,宰了!”
三人刚准备动手,结果严卿又下降了,一点一点地下降。
鸵鹰好累。
但再累也得咬牙坚持!
上面,另一个瘦得跟旗杆一样的人低声说:“诶,我看这小子八成是这有问题。”
他指了指脑袋。
丹凤眼女人和粗犷男人相视一眼。
鸵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再次飞了上来,严卿森冷地望着三人,“你们刚才说要宰了我?”
“忘了告诉你,一般说这种话的人都得死。”
听罢。
瘦得跟旗杆一样的人,齐杆再次对两人耳语说:“病情还挺严重的。”
一听这话,粗犷男人李粗竟然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唉,肯定也是被改造秘社迫害的。”
“真可怜!”
丹凤眼女人袁丹凤把手放在嘴边,又叉上腰,最后看向幽森的严卿,苦思冥想起来。
“可我总觉得他有问题!”
粗犷男人李粗不以为然,他不忍地打量着严卿,“你看看,头发长这么长都不剪。”
“八成是和咱们一样,被改造秘社夺了家园流浪至此,无家可归。”
“对对。”
齐杆跟着附和,“你看他说的那话,摆的那副架势,明显是想一挑三干掉咱们仨。”
袁丹凤点点头,“看出来了。”
“唉!”
李粗再次叹气,“一定是受到了巨大的精神打击才会如此,可恶,该死的改造秘社!”
他长呼了一口气,“我们把他收留了吧。”
旁边,齐杆皱起眉头,“不要了吧?一个傻子除了多吃我们的粮食外还能干嘛?”
“我们自身都难保!”
李粗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瞅了眼同伴,低沉道:“我说收留他!”
袁丹凤左右为难,想了想,最终说:“要不这样,咱们把他带回去,看首领怎么说?”
李粗点头。
三个人就当严卿没存在,总算商量出个结果来。
严卿的脸更冷了。
你们他么竟然当老子是白痴?
袁丹凤撤回剑,上前一步,与严卿保持适当的安全距离,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别害怕,我们是好人,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任很帅。”
严卿再次重复。
得嘞。
袁丹凤跳过这个话题,询问道:“那任很帅,你的家人朋友呢?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在很远的地方,”
严卿冷漠地说,“我之所以在这是要去南极的天才修罗场。”
现场又是一阵安静。
齐杆再次对两个同伴耳语:“病入膏肓,没救了!”
李粗则越发怜悯。
粗犷的脸上露出那种悲天悯人的神情,要多别扭有多别扭,严卿恨不得一拳砸上去。
袁丹凤深吸了口气,跟随着鸵鹰慢慢下降。
“这个,我们是一支反抗改造秘社的反抗军,你跟我们回去,有饭吃,有衣穿。”
“好吗?”
好你妹啊!
严卿真想给这仨一人一拳,送他们上天。
可转念一想,他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就这破鸵鹰还是守了老半天才守到的。
能不能搞到一支大的难说。
就算搞到了怎么飞到南极也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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