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深夜,楼雯雯才狼狈的走了出来,她怨毒的看了眼身前的屋子,脸上露出了阴毒的邪笑,回到院内后换了身衣衫,来到了一处水牢。
这处水牢是楼雯雯瞒着陈之轩在陈家周围的一处荒凉院落建的,就是陈之轩都不知道离陈家不足一里地竟有这么一处充满冤魂之所。
里面关押着得无不是那些反对过楼雯雯的人,亦或是某些方面惨遭楼雯雯嫉妒而含冤被绑来,有婢女、陈之轩昔日的妾室、路边的姑娘……
最深处最肮脏的那处牢房中,关押着一个少年,他的四肢被挑了手筋绑在木架之上,鲜血将时而浸没他头颅的脏水染成了一片暗红色。
少年已经被这反复折磨的麻木。
“小杂种,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楼雯雯走了进来,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
听到楼雯雯的声音,陈应舟整个人暴动起来,可却连几道水波都荡漾不起来,只得听到虚弱且充满憎恨的谩骂,“毒妇!有种你就杀了我!”
“杀了你?”
楼雯雯阴险道:“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就同那个贱人一样,被我生生折磨致死!”
“啊!”(凄惨的叫喊声,撕心裂肺)
楼雯雯一刀刺进了他的胳膊,一道又一道的惨叫传出,渐渐的,陈应舟连发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楼雯雯唤来大夫,给他治疗,治疗后继续折磨,在这暗无天日的水牢之中度过余生。
“呵,你既然活了,那小贱人一胎双子,你那哥哥应该也还活着吧……”
“我要留着你的命,把你哥哥引出来,然后将你们折磨到死,哈哈哈哈哈啊哈……”
笑声渐行渐远,水牢之下,少年坚毅的眼神苦苦支撑着……
荒凉的院内,楼雯雯刚走出来院内便刮过一丝阴风,蛇一随阴风而出现。
“你来这干什么?”
楼雯雯明显很不喜欢蛇一,同样,蛇一也很讨厌和这么个阴毒的人说话。
若非二人共事一主,二人甚至不愿见上一面。
“洛城这边怎么样了,主人有些不满意了。”
蛇一道。
楼雯雯听后脸色一沉,“事情哪有那么快,陈之轩连睡觉都防着,还需再些时日,我便能控制整个陈家。”
“大概要多久,主人一动怒,你是知道的……”
蛇一话音恰到好处的停下,楼雯雯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恐,“大致两周,我便可彻底控制陈之轩,掌控北境。”
“希望如此。”
丢下一句话后,蛇一随着一道阴风而过,人影便消失在了院内。
楼雯雯冷哼一声,而后离开了院落。
月夜之下,楼雯雯离开这一幕,被一道冰冷的眸子恰巧所睹。
深夜,一身黑衣软甲,一双冷眸宁静无比的少年走了进来。
按理说,今日有钱山庄应是开业状态,可不过三更,有钱山庄便早早闭庄。
少年眉头皱了皱,随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听到动静的小二满是疑惑,匆匆赶来,待看到少年的面庞后脸色骤然一变。
那是云水楼律法的缔造者和执行者,云水楼三大分部的总统领,能够直辖统帅云水卫、云翼与蜂巢,所有从三大分部里出来的人最为恐惧之人。
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任何情面,皆是铁律,即使是兄弟,他依然按律行事,不留一分情面。
“今日本该开庄,为何无故闭关?”
少年冰冷的声音传来,不容小二多言,“私自违抗云水令,当降级一等,调入三部前线,叫洛城有钱山庄的庄主出来。”
小二苦着张连,不知该如何作答。
段行曾走前便吩咐他们自此之后关闭有钱山庄,待他回来再开,所有人按兵不动,且不要声张。
如今总统领都到了……
见小二面露难色,少年寒声道:“为何不见洛城有钱山庄的庄主,他人呢?”
“从实交待,若是特殊情况,可免令法。”
小二再三犹豫之下,终是支支吾吾的说了出来,将段行的吩咐以及为何闭庄的原因都告知给了少年。
“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还请总统领责罚!”
小二干脆豁出去了,苦着脸道。
来者便是云水楼唯一的总统领,陈应舟的哥哥——陈静舟。
陈静舟只是略微沉思,而后便一声不吭的走入了庄主院,并告知小二不要声称他的到来。
陈静舟独自走入院内,忽然间,一道白衣身影持剑袭来,陈静舟眉头一皱,他的腰间是一把象征威严的唐刀,一声刀剑相交,白衣身影一跃至另一边,二者刀剑相对。
是一名女子,带着面纱,身上的气息清冷无比,拒人于千里之外。
同样如此的还有陈静舟。
“你是谁?”
陈静舟沉声道:“为何会出现在有钱山庄。”
“你是谁?为何又会出现在有钱山庄。”
清冷女子道。
“我无需告知与你。”
陈静舟冷哼一声,刀出,池瑶境的压力席卷而来。
女子顿时压力万分,眼里带有深深的震惊,如此年轻的池瑶境,她只在上官馨身上见过,此人的天赋怕也只是比自家主公略逊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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