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不疯,放着好老婆不要,跑去出家。”
楚阳说着就十指紧扣握住了蔡琴的手,“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妻子!”
“咦~~”
林安不合时宜的声音倒是让蔡琴脸一红直接挣开了楚阳的手,倒是惹得一旁看热闹正开心的林母和吕琪颇感不满,林母更是走到林安的身边‘恶狠狠’的踩了踩林安的脚背。
“干妈,我要检举林安!”
被坏了好事的楚阳也是高高举手,“林安刚刚亲口跟我说自己在昏迷的时候好像是在鬼压床,整个人清醒但是就醒不过来。我觉得一定是他最近水逆,命犯太岁。我觉得他应该跟我一样,一起去寺庙念经祈福。祛除身上的阴气。”
“楚阳,哇,你就这么对兄弟?”
“呵?”楚阳意有所指,脸上写满了得意,“就你刚才还叫兄弟,这个庙你是去也要去,不去也要去的!”
‘砰!’
看着斗嘴的两人,林母还是一人给了一个脑瓜崩,“有什么好吵的,你们两个都得准备去。今天晚上,我还有儿媳,依然三个人就先回去了。至于你,林安,也跟着楚阳呆半个月就行。
至于说楚阳你,也不用跟你爸妈说了。我去说就行。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一大早你们两个就去寺庙里挂单,也不太对,反正就是住寺庙里面去。听明白了没!”
“听明白了!”
床上和座位上的两人乖乖应声!
楚家别墅
楚姨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就在楚叔伸手去拿的时候却是被楚姨一巴掌拍了下来,“想要喝就自己倒。我可没有准备你的份!”
“不是,我又哪里惹你生气了?”楚叔楚明朝此时也一脸无辜。
“为什么会说要让儿子隐匿一段时间,就连小安也要藏?”楚姨眼神冷冽的看向自己的枕边人,“以前你可没有这么怂啊!难不成越老的胆子越小?”
“我还胆小!”楚明朝对于妻子的评价颇感诧异,“我这都已经找人把那些人的小崽子给摁死了,我胆子还小?总不能真让我找人对准那几家挨个来个正义的制裁吧!真要这样,咱家真就直接上天好了。
再说了,避风头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40左右的人了还跟个小年轻一样。”
“那是,那是心态年轻!”
“这话你信?”楚明朝像是听到了个笑话,“人才刚刚出国,董事会就一群跳出来搞事情的。还要你这个当妈的出面。我看他是被人糖衣炮弹给弄成傻子了。”
“那也是你没有管理好团队,还推给儿子!”
“行行行,都是我的错。”
楚明朝对此也无话可说只能是举手投降。
第二天清晨,北平的天空还是灰蒙蒙一片,楚阳就已经拉着行李箱走到了林安的病房。看着还在被窝呼呼大睡的林安,他也是毫不客气的找了一段恐怖音乐就在林安的耳边放了起来。
不出三分钟,林安就顶着一头乱发在病房里开始了对楚阳的追杀。
“大早上6点钟叫人起床,你疯啦!”
“不早点起床,你是对北平的早高峰一无所知!”
“那我也要杀了你!”
打打闹闹的,两个中年男人愣是拖到了上午8点多钟才办理完出院手续离开。等林安走出医院的时候,楚阳已经开着又一辆越野车等在门口了。
开门的时候,林安居然一时间没有能够拉动车门。最后还是林安用了3成力才将车门拉开坐了进去。
“你这车门这么重的啊!”
“当然,找到门路在特种工厂进行的改装。就这么说吧,钨芯破甲弹都要两发才能打穿护甲。而且底盘还经过特殊处理,一般小当量的地雷都不能把车底炸穿。必要的时候,就玻璃窗这边还可以降下3毫米厚的合金板。。。”
听着楚阳的介绍,林安感觉自己坐的不是一辆越野车,而是一辆满甲的坦克。
“至于吗?你要上战场?”
“你是瞧不起战场,还是高看了这辆越野车。”楚阳打量着的车的仪表盘,眼里满是叹息,“就这如果碰上重卡顶着车撞还是很危险的。可惜,越野车改装到这就到头了。
其实我挺想买辆虎式的。可惜过不了海关。”
“你牛,不过我们这次是去哪家寺庙?”
“郊区的一座小寺庙,说起来叫晾净寺,也叫做晾经寺。据说是有一年某个皇帝要举办水陆大会,结果高僧带来的经书全部被一场大雨淋湿,又适逢阴天根本没法晒干经书。结果,机缘巧合之下,他们就发现这里有着地热恰好能用来晾经。后来真就在法会之前将经书晒干。
后来高僧有感此事,就化缘3000两盖了个小庙并将弟子留了下来。”
“皇帝是乾隆?”
“为啥这么说?”
“民间故事最忙的皇帝!”林安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树木,也有些疑惑,“这么偏,你凭什么就确定对方会接待我们。小庙那可是连挂单的和尚都拒绝的。”
“我们家捐过钱,300多万呢!而且就暂住个半个月而已,都安排好了!”楚阳此时成竹在胸。为了这次的暂住,他可是专门联系了监寺又临时添了笔香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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