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的手指捏的咔嚓响，牙都快咬崩了，才把火气压下去，转身离开这里。
*
砰——！
咔嚓——！
“嘶～”
看着去找姜灵回来的季时鄞，对着路边的树开始拳打脚踢，随着一颗又一颗的树倒下，手都破出血了，整个就火药炸开一样的暴躁，程勋倒吸着凉气。
“他这是咋了？”
徐阳：“……”
他哪知道啊。
怕被那怒火波及，他们俩躲得远远的。
程勋摸了摸下巴，“不会又是被姜灵灵气的吧？”
周游世界囤货这几个月，他已经见识了姜灵性格。
就很单纯。
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毫不拐弯抹角。
把人气死还不自知。
季时鄞就没从她嘴里听到过自己想听的，就算听到了，也还绝对有下句。
但都这么久了，他以为季时鄞应该都习惯了。
没想到今天竟然还能被气成这个样子。
这是最严重的一次。
程勋突然很好奇，姜灵灵又说了什么。
“你们在干嘛？”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程勋嘴巴往季时鄞那边努了努：“我们也想知道。”
姜灵探头看向季时鄞：“你在做什么？”
季时鄞身子一僵，面无表情的道：“练功。”
“手都破成这样了。”姜灵走过去，直接抓住他指节血肉翻滚，在滴血的双手，眉心紧拧，“这得有多疼啊。”
她的手皙白干净，软又暖，季时鄞没吭声，垂下眸，修长羽睫遮住眼底所有的情绪。
“哪有这样练武的啊。”姜灵鼻子皱了又皱，手掌摊平，覆盖在他手背上。
浅淡的绿色光芒闪过，一股冰凉浸入皮肤。
被砸到血肉模糊的拳头，竟然开始愈合。
片刻后便恢复如初，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是……”季时鄞愕然了一瞬，很快就反应过来，“治疗系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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