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狼一窝的下属们听到这样带点颜色的话题纷纷来了兴致:
“真羡慕您啊,初来乍到就能有这样一位伴侣,我的搭子一点也不懂情调,做完就走。”
“什么时候我们也能尝尝圣女大人的滋味啊~”
格雷的虚荣心顿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潇洒地摆摆手:“不过是辆公共马车罢了,各位若是上点心估计就行了。”
“公共马车是什么?”有人不解地小声问道。
另一个老司机立刻解释道:“你想啊,谁能上公共马车?”
“人人都能上公共马车啊……”说到这里,孩子突然醒悟了,于是一同O笑了起来。
而他们所说的一切,都在迷迷糊糊中被阿芙用‘录音工牌’记录了下来,随后带着一袋子的垃圾不着声色地离开。
再次回来后格雷他们已经肩搭着肩地离开了,她便和莫妮卡一同收拾起了凌乱的现场。
莫妮卡看着脸冒虚汗的阿芙,说道:
“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收拾就行。”
阿芙知道莫妮卡其实是卧底,但卧底会对自己这么好?她有点狐疑,于是委婉地拒绝了她的‘好意’。
殊不知,这可能真是莫妮卡的好意,因为不管是莫妮卡还是尤夏萝丝,都不能百分百确认阿芙是有问题的。
而经过一个月的相处,莫妮卡多多少少会关心下作为同事的阿芙,把她看作普通打工人的情况下。
超出正常下班时间半小时后,两人干完活一同离开了酒吧,和往常一样在分岔路口告别,然后各回各家。
如今阿芙已经不用四十七和托儿每天来接了,即使一个人回去,危险系数也不高。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她从包包里拿出其中一张支票,在亮黄暖色的路灯下盯着看了半晌。
十万教廷铸币,对于一个普通打工人而言是需要攒大半辈子的,但对如今抱上顶级贵族少爷大腿的阿芙来说还真不算多。
如果放在以前,她可能会想着把每一分钱都用在刀刃上,以此增加出任务做委托的成功率和生还几率。
但是现在,她反而思考起了这笔钱该如何花在刀把上,怎么享受怎么来。
是的,她在考虑钱该怎么花。
既然尤夏萝丝让她花钱,那她就花呗,一直攒着连兑现都不兑的话确实有点奇怪了。
“明天休息,不如去给托儿买点书,然后给四十七买点可爱的衣服和抹茶蛋糕,然后再给自己买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好了……”
打定主意后阿芙继续朝着旅店走去,却没发现身后还跟着一道黑影。
正是特意跟过来的莫妮卡,她目睹了阿芙拿着支票在路灯下发呆的一幕。
莫妮卡知道顶头上司尤夏萝丝前后给了阿芙二十万铸币,不过她到现在都没花,本以为有什么隐情,但在这之后,觉得可能不是那么回事。
这也许是‘贝奇’这位从社会底层摸爬滚打的打工人对于突如其来的巨款的恐惧,是对充满不确定性未来的惴惴不安,是对自己安稳生活被打破的害怕……
一切的一切,无不在反映一个社会底层人士的悲惨,即使有钱也不敢花,令人唏嘘不已。
“也许是尤夏萝丝大人多虑了。”
再观察一会儿后,莫妮卡便决定返航,将‘没有异常’这个结果报告给了顶头上司。
阿芙也因此捡回来了一条命。
按照原来的计划,只要这位‘贝奇’女士有一丝不对劲的地方,莫妮卡就得对她痛下杀手。
不过贝奇女士的表现令她挑不出什么毛病,既然如此就无需杀了她,以免打草惊蛇。
回去以后,阿芙立刻写信汇报支票、尤夏萝丝的话、以及格雷酒后吐真言这三件事给多米,然后立刻由四十七连夜送到修道院的邮箱里。
修道院门卫的看守对她来说形如虚设。
由于修道院内部建筑都是由法阵笼罩的,所以她还没法直接送到多米手上。
将信件塞入邮箱后,这样多米便能在第二天立刻告诉她们该做什么了。
上午待在家里的阿芙很快收到了四十七送回来的回复,上面只有三句对策加一句嘱托:
【支票,随便用。
尤夏萝丝的话,只要支票里的钱用得自然就不用理会。
格雷的录音,留存不动,这些话会由莫妮卡一字不差转达的。
当时机成熟时我会让你将这段录音公之于众的,届时请把自己藏好,暴露行踪就得死,不行的话可以藏到修道院里来。】
将信件当场火化,阿芙心里也有了底,在中午之前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随后出门。
先是带着支票在教国央行里兑换了不同面额的铸币,拿出一部分放进包包,大部分存在银行里。
带着这笔钱,阿芙去了档次最高的那批餐厅享用了一次奢侈的午餐,同时在潜移默化下也改了改自己乡巴佬的一些特征。
下午,她按照自己的预想,在书店里挑了基本托儿可能会喜欢看得书,然后让店员送到旅店门口,随后又马不停蹄地来到了洛克菲勒教国旗舰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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