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娇娇隔天就找了个大夫把了脉,白胡子大夫沉默了半天没说话,
搞得陆娇娇心情七上八下的。
“依老夫之见,姑娘并无大碍。”
“一点事都没有?”陆娇娇不死心地继续问。
“一点事都没有。”白胡子大夫收拾好医箱,跟陆娇娇点了点头就走了。
陆娇娇觉得这个大夫不靠谱,心里还是放不下,却没办法。
“小姐,你没事吧?”小绿有些担心。
“应该没事吧。”陆娇娇有些沮丧。
“小姐,要不我陪你去护城河附近走走?”
陆娇娇有些懒懒的。
“好吧。”
阳春三月,天气正好,湖面上泛起多艘船,或奢华低调,
或清新简单。吟诗作对的人站在船上,指点着一湖景色。
“小姐,你看,那艘船好美。”小绿在船上指着另外一艘船。
“应该是女子所乘的船。”陆娇娇眨巴着眼,也觉着好看。
两个人看了一会,又撩起湖里的水,戏耍的玩起来了,
不知危险正在慢慢接近。
“小姐,小姐,对面那艘船上站着的两个人好像是上次在裳云间的地方遇到的那两个无礼之人。”
柳茵然听了小环的话,看着前方小船上的两个人,顽劣地笑了。
“终于给本小姐碰见了,小环,让掌舵的人,
看清了前面那艘船,等会靠近了不要减速直接撞上去。”
“是,小姐,小环这就过去。”
丫头屁颠颠地跑去找船夫。
另一艘低调的船上,有两人盘踞在船舱里。
“沈湛,前日你跟我说找擅长媚疆巫术的医师,
我已经把人带过来了。”高岩说完,拍了两下手掌。
只见一位皮肤黝黑身材瘦小,满头小辫子的巫医走过来,
朝两位饮酒的人简单地行了个礼。
“不知,大人最近遇到什么事情?可否细细说来?”
沈湛眯着眼神情淡漠的客气了一下随后说了起来。
听完沈湛的叙述,巫医神情了然,然后示意沈湛:
“我需要号个脉确定一下。”
沈湛无所谓似的把手伸过去,
巫医把了把脉,没一会放开沈湛的手。
“可以确定大人是中蛊了。”巫医脸色有些难看。
高岩看出来了,随即问道:
“需要怎么治疗,有危险么?”
黑瘦的巫医,转头诚恳地朝高岩行了个礼。
“此蛊不是致命蛊,这位大人暂时不会有危险,
依照这位大人刚刚所说,应该是下蛊之人原本想要通过母蛊控制大人,
却不小心丢失了母蛊。
所以只要另一只配对的蛊虫拥有者对大人无恶意,大人就不会有危险。”
巫医话语刚落,只见沈湛冷眸把手里的酒杯扔在桌上。
“中蛊者有什么反应,怎么治疗?”沈湛冷冷地开口。
“我可能需要说明一下,此蛊乃是媚疆巫术中特别复杂的情蛊,
中蛊双方若情投意合则无危害,若是…”
“是什么,继续说。”
沈湛怒极反笑,桃花似的双眼凝着冷意,嘴角轻轻勾起。
“一旦母蛊的宿主,对其他人心动,母子蛊宿主都会心悸作痛。
若是母蛊方对子蛊方无意,且两蛊之间距离超过三寸长,
那么每到月圆之夜,子蛊方就会痛心疾首,全身痛到发冷不能呼吸,
乃至自缢而死。”
巫医越说声音越小。
高岩听了这话,抓了个重点:“他中的是什么蛊?”
船上的气氛一时沉默了起来,巫医看了眼沈湛,
硬着头皮有些颤动的嘴说:“子蛊。”
“呵…”沈湛想到那个畏畏缩缩拼了命也要跟她退婚的女人。
“医师,是否还有其他可解的法子?只要医师有办法,
我这边定不会亏待你。”
高岩神色有些严肃,他坐起了身子。
“回大人,这情蛊在媚疆其实算第一蛊,常用于女子控制男子。
小人这边研究多年,也没有解决这个问题。不过…”
“不过什么?”高岩紧跟着问。
“不过,若是两人无意但是在月圆时两位宿主的距离小于三寸,
子蛊能感应到母蛊,那么也不会发作。
而且在下有个办法能让情蛊种下的初期一个月内不发作。”
小胡子巫医有些得意地卖弄自己的本事。
在给沈湛身上的子蛊动了些手脚,保证这个月内情蛊不会发作后,
高岩让下人将巫医领走。
此时两人坐在船舱,高岩正了正声音:
“可知这母蛊在谁身上?”
“呵,我要说我亲眼看着她被这蛊种下,你信不信?”
沈湛眼眸犀利的看着对面的人。
“谁?还不会是…”
“别猜了,就是那个背信弃义又胆小如鼠的蠢女人。”
说完沈湛走向船首,一湖景色尽收眼底,高岩见他在船首也起身走了过去。
“小姐,我怎么感觉那艘船离我们越来越近啊。”
小绿看着对面那艘奢侈又漂亮的船直线往她们这边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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