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无语。
我只是苦笑,沉默无语。
郝婶儿是个有着菩萨一样心肠的慈善人,在我刚来的几天里,见过她两次在哄着一个侏儒而傻的男孩子玩,后来才知道那是那个姓陶屠户的孩子。
她又说:“这里是不会出现戴望舒《雨巷》里的情景的,没有丁香花一样的姑娘,只有我这个老太婆的。人老色衰,魅力不在了!”
郝婶儿是个懂得诙谐幽默的人,风趣的调侃也能使人心旷神怡的。我还是忍俊不禁地笑了,她真能逗人开心,有文学修养的人说出的话就是与众不同,不会使人乏味。我越来越是敬佩她了,她的智商和敏捷的思维简直是不比我逊色。
我想说人老心不老就行,但没说出口,这有轻薄之意。但还是忍不住地说了句:“庆幸的是女人味还没有完全消失。”
“真的吗?”她用手去摸自己那仍在光滑白皙的脸庞,为我的赞美而感到心花怒放的荣幸。
我伸出手去,檐间的落雨就在掌心上飞溅开来,就想到了曾写过的一首诗《心雨》,轻声吟咏道:
这檐间的雨
好似在哭泣
滴滴流进了我心里
把悲伤汇聚
... ... ... ...
没有人知道
我是怎样的爱你
我的眼里装满了你的影子
我的心里填满了你的名字
伫立在这春雨里
却为何要感到秋的寒意
就让我把你看在眼里
就让我把你藏在心里
成为不可分享的秘密
... ... ... ...
没有人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
可又难跨越这陌生的距离
就让这爱化作檐间的雨
变成泪流进我心底
更多些对你的回忆
... ... ... ...
“好缠绵好伤感的诗喔!”
我看着郝婶儿凄然苦笑,心里泛滥的苦痛有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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