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战了一夜,天刚亮傻柱终于把航天精工件完成了,韩工千恩万谢的走了。
杨厂长一大早就守在车间外,忙迎上傻柱:
“你真给我们轧钢厂争光呐,韩工还偷偷交代我,一定要好好培养你,是金子一定要让你发光。”
傻柱打了个哈欠:“怎么让我发光?”
杨厂长一笑:“你说”
傻柱顾左右而言他:“我们车间主任要调走了吧,有时间找他聚聚。”
杨厂长笑了:“你帮我争光了,这两天你放心休息,剩下的交给我。”
“多谢杨厂长栽培了。”
…
大早上回到四合院,见闫阜贵趁着上班前在浇花,想不吭声就进去。
“傻柱别急着走,听说你加工一些特殊件的,还有士兵专门站岗?!”
“唉对!光忙着特殊工件了,一夜没睡!”傻柱猜到他要问到赔偿款的事。
“柱子,易中海有没有还你钱?”
“还了。”
“还多少?”闫阜贵关切道。
“1000露头吧,具体我也忘了。”
傻柱说的没错,1800也是一千露头啊,只是这个头露得有点多罢了。
闫阜贵气歪了嘴,昨晚和老伴一合计,早怀疑易中海从中偷吃了:“你是不是只问易中海要钱?”
傻柱故意挑拨道:
“对啊,我只跑去问易中海要钱,我啥时候问你们要钱了?没吧?不还钱我也只告易中海呐,我爹的信件是他签收的,你们又没签收!”
闫阜贵顿感亏大发了!
早知道傻柱只追究易中海,他怎么着也不会拿钱给易中海的,哪怕只掏个100多,也能赖掉小200块呢!
占不到便宜就是吃亏,更别说现在认为易中海居中偷吃,闫阜贵撂下水壶,气哼哼上班去了。
傻柱打个哈欠,谁让你易中海当面撕烂我的收据呢,然后回去睡大觉了,静等着禽兽们下班后搞内讧。
…
憋了一整天,闫阜贵提前翘课回来了,找到刘海中一顿猜测。
刘海中也被说动心了:
“这样吧老闫,咱给易中海的钱他都打了收据,那他转交给傻柱后肯定要收据的,咱就看他有没有收据,有 就是咱多心了,没有就是有猫腻!”
“还是老刘你有头脑,一看就是当官的材料!”闫阜贵一顿彩虹屁拍着。
刘海中很受用,带着闫阜贵找向了易中海。
“呀!老刘和老闫呐,快坐快坐。”易中海客气道。
“坐就先免了吧。”刘海中拿捏点官架出来了。
易中海懵逼,又看向闫阜贵。
“老易啊,傻柱说他只收到一千露头,所以……所以我俩想看看收据,看傻柱到底收多少。”
“这应该的,也怪我没主动给你们看。”易中海一边笑着,一边摸身上的收据。
摸着摸着就皱了眉,突然想起被自己当场撕了!
“我气不过傻柱,就当场撕了!”
刘海中不信,闫阜贵不信,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易中海忙解释道:“咱截下何大清约1800块,我要只给他1000露头,傻柱也不答应呢!”
闫阜贵反驳道:“信都被你截去了,傻柱哪知道欠他多少钱呐,再说我和老刘也不知道信里多少钱,何大清逢年过节有时会多寄点!”
“就是,你易中海居中啥都清楚,好几次都是先拆了信封才找我们分钱!”刘海中也冷着脸道。
易中海忙叫停:“先不扯那些,关键现在先弄清,我到底交给傻柱多少钱?是1800就没问题,是1000露头,那就另说!”
“什么另说!是1000露头那就是被你黑了!”
刘海中和闫阜贵异口同声道!
别说是邻居,就算是亲兄弟,因为分不清账而翻脸的多的是!
两人气呼呼的跟着易中海来找傻柱,睡了一整天,傻柱正在吃饭。
“傻柱,我上次交给你多少钱?”易中海直白道。
傻柱放下筷子:“厂里都知道,这两天我忙着搞上面的精工件,哪有心情细数多少钱!”
“那大概多少?”闫阜贵关切道。
傻柱撂下一沓钱:“都在这,我都没来及藏家里呢,自己数!”
闫阜贵和刘海中抢在易中海前,板着脸数起来:
刘海中数的那份600块,闫阜贵数的那份500块,加起来1100块,正好少了他俩的700块!
傻柱坏笑着 收起钱,看着他们剑拔弩张的样子。
“易中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不欺负人么!”闫阜贵首先质问道。
“没想到你易中海是这种人!你以为我刘海中是好欺负的!”
忠国人一旦认为你在欺负他,那就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了!
那就是干架的问题了!
眼看着三位管事大爷要打架,傻柱赶紧“请”出他们,免得打烂自己家具。
我好心给你收据,你易中海当面撕了?那现在就别怪我傻柱看热闹了!
易中海站在院中,对面是刘海中和闫阜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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