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八人,张伯便又回了前院,李长卿苦笑着进了书房:“娘子是怎么把张伯抓住的,太上皇说要不照婶娘面子张伯都不会搭理他们,现在都怕北王妃中蛊,也没人敢跟他说,太后求娘子无论如何带他进宫给看看”
苏馨咂咂嘴:“夫君把镇店水玉给我两个吧,不然我也不好开口”,都白用人家,谁爱侍候。
“为夫给娘子三件,娘子自留一件”,急忙走了出去。
秦玉走过来:“娘抱”。
苏馨忙把儿子抱起来:“玉儿莫怕”。
秦玉皱了皱眉:“娘不懂,师伯说一次不知是为不知,两次不知是为不觉,不知不觉者不必救,他们都两次惹了师伯烦恼,救可,必许重利否则不长记性”。
“……娘记下了”,苏馨看了一眼儿子:“玉儿记下几分?”
“师父九分,大哥八分我九分,二哥十分,二哥都通了,师伯说二哥奇才,过了年师伯教二哥悬丝诊脉,二哥自己要求学的”,二哥最厉害。
苏馨一惊,看了眼一本正经坐着喝茶的秦书,小看这小子了,真是天书啊。
秦安也异常安静,苏馨斟酌一下问道:“安儿,可是有什么地方不解?”。
秦安点了点头:“娘,蛊有许多种,我唯怕蛇蛊”
苏馨凭空打了个哆嗦:“娘也怕……娘让你爹帮你”。
“娘,苏祖父说他知足,他有个好女儿,赵亮师父说他也知足,他有个好妹子……娘,冯祖父和爹都喜欢金腰带……”,秦书擦了一把过河的鼻涕。
“你们三个没穿袍子?”,苏馨赶紧摸了摸秦玉的脑袋,又挨个摸了摸,心下一阵自责,自己得意忘形了,三个孩子冻到了,忙下楼吩咐厨娘熬姜糖水驱寒,又找了个银扣子:“安儿,把门关上,你们三个都学医,出门竟不知穿暖,都受了寒,娘给你们刮痧好的快些,只不可再出去疯跑免得二次受寒”。
三个人蔫蔫巴巴的应了一声。
半刻钟后李长卿拿着三个锦盒走了进来,书房没人都在内室,三个孩子都脱了进了被子里,娘子正在用银扣子给刮背,后背鞭打的一样一片红,当下皱了皱眉:“娘子,他们犯了什么错?”
“……关门”,犯个屁错。
赶紧将两道门都关了:“天书,你们怎么惹你娘生气了?”
秦书有了些精神:“爹,我们三个人出去没穿袍子,娘给我们把寒气打跑,我舒服了”
秦玉点了点头:“我也舒服了”。
秦安的寒痧也不少,看来都冻的不轻,片刻后刮完,厨娘端着三碗熬好的姜糖水进来:“小姐,您要的熬好了”
“好,辛苦了,放那吧”,擦干后背忙把里衣整理好,盖好了被子。
三碗姜水一喝完,三个孩子基本上没什么事了,这才松了口气。
摸了摸孩子的脑袋,李长卿笑道:“娘子也是神医”。
苏馨看了一眼李长卿:“夫君拿的什么?”
“一个水玉杯,一个水玉碗,给娘子拿了块蓝水玉大腕扣子”,一一打开让苏馨过目。
“甚好,我便说太后赏的,请他去宫里给王妃诊脉”,蓝水晶啊,太养眼了,两个白水晶的也不错。
“有劳娘子,今日木雕坊红火的太上皇都眼热了,赵亮他们那二十一块全让贞婶子五万一个卖了,正好太上皇出去时看见了,说贞婶子也是个宝”,娘子身边都是宝。
“呵呵,他怕明日就会找人开木雕行”,这是真缺钱了:“夫君把张伯请进来吧,把贞婶子那一百万也拿来,让清秋赶车,我们这就进宫”
“好,辛苦娘子了”,李长卿忙出了内室。
“娘,外面奇冷,您穿大袍子”,秦安忙叮嘱道:“冻了很难受”。
“娘听我儿的”,这一病倒懂事了。
取下白狐皮大袍子看了一眼秦玉:“我儿可会诊脉知蛊毒?”
“娘我会”,秦玉点了点头。
“娘才想起来……今天怕是你师父师伯不出手了,我儿跟娘出一趟吧”,秦叔都从二十三歇到正月十五,伯父怕也是了,莫让人再坏了规矩。
“是,娘”,秦玉忙起身穿好衣袍,又回屋罩了件羊皮袍子,拎出来一个大药箱,也就是练了武,否则难拿动。
工夫不大,张达和李长卿走了进来,李长卿一见儿子拎着药箱就是一愣。
苏馨笑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臭小子学了两年了,今天让他上阵练练兵”
秦玉一脸认真:“必不给爹娘丢脸”。
张达笑道:“没问题,去吧,玉儿比他师父学的好,放心让他试”。
苏馨拉着张达进了内室,将两个盒子送上:“伯父,这是太后让给您的,她说医家小年该歇了,还劳您坏了规矩,情份她记下了”。
张达看了一眼苏馨点了点头:“谢谢小姐赏,东西我收了,他们这种人打死不会理解别人的,您莫替他们说话。今日您若让我去我还去,您不让我去我便不去,祖师爷赏饭吃,只也吃到今日,今年一年再不给人看病了,否则我这碗饭也吃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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