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李相显抬头疑惑的看着沐寒衣。
沐寒衣看着李相显笑着说,“希望你之后还会这么认为…起来吧!你们这里不是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你动不动就下跪。”
李相显从地上站起来,呵呵笑道,“那也是分人的,徒弟跪师父,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嗯,回去吧!等你试完了我所有的毒,我自然会帮李相夷解毒,对了,我听说过一种奇药叫忘川花,你一并找来!”
“师父放心,徒儿已经托人在寻了!”
“嗯。”沐寒衣点头。
李莲花和方多病把二楼的房间让给了沐寒衣和相柳,他们和毛球在楼下将就了一个晚上。
……
翌日清晨,李莲花和方多病被李相显的惨叫声惊醒,俩人迅速跑楼外查看,只见李相显脸色乌黑,嘴唇青紫,躺在地方绻缩着身体痛苦万分。
沐寒衣坐在一旁的小桌旁,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水。
李莲花和方多病冲上来,李莲花给李相显把了把脉搏。
“李莲花,无相他怎么样?”方多病着急问道。
李莲花眉头深锁,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毒太过剧烈,我无能为力。”
“谁?是谁干的,我方多病与他势不两立。”方小宝愤怒道。
沐寒衣淡淡的瞥了方多病一眼,对李相显喊了一声,“无相,张嘴!”
李相显听见沐寒衣的话,艰难的把嘴巴张开,沐寒衣伸手弹出一粒解药飞进李相显的嘴巴里。
李相显吃下解药后,身体上的乌黑如潮水般退去,脸色快速恢复正常,额头上满是虚汗,“多谢师父!”
“味道如何?”沐寒衣淡淡的问道。
“此毒如钻骨吸髓,浑身……”
“我没问你毒药的效果,我是问你它的味道!”沐寒衣打断道。
“入口有些许苦涩,慢慢的变成酸苦味!”李相显如实道。
沐寒衣拧眉,“这味道好吃吗?我要听实话!”
“不…不好吃!”李相显犹豫着说出实话。
沐寒衣点点头,“嗯,知道了,明天继续!”
“是,师父!”
方多宝冲到沐寒衣面前,一脸愤怒的看着她,“他不是你徒弟吗?你居然拿他试毒,有你这么当师父的吗?你……”
“方多病,不许你对师父无礼!”李相显喝斥了一声。
“我…我是担心你啊,你们…不识好人心!”方小宝生气的把头扭到一边。
沐寒衣淡淡的看了方多病一眼,转身回了楼里,李相显服下解药后没一会儿就生龙活虎起来,跑到厨房里做吃的去了。
李莲花性子多疑,心里总觉得沐寒衣三人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沐寒衣淡淡的勾了勾唇,心道:任你想破了天去,你也猜不透!
李莲花和方多病快速吃完东西就立刻出门了,他们要赶去接应苏小慵。
沐寒衣有些好奇李莲花和方小宝急急忙忙的出门干嘛,吃完了东西,放出灵虫,带着相柳,李相显和毛球追了出去。
灵虫飞进了一家药铺里面,沐寒衣几人跟着走了进来,立刻朝着李莲花和方多病比了个噤声手势,“忙你们的,我们只是路过。”
李莲花自然不信,但也没多说什么。
药铺见后来的几人跟李莲花是一起的,也就没有打招呼,专心查验手上蜜蜂的蜂毒。
“这蜂毒性甚微,不至于让人丧命。”
得到结果后,李莲花问简凌箫,“简兄现在是否可以告诉我们,你要这个泊蓝人头做什么?”
简凌箫叹息道,“我要泊蓝人头,是为了给我儿子治病!”
李莲花几人面面相觑,方多宝问道,“令郎身患何病?难道就连…鬼愁医手也没有办法吗?”
简凌箫无奈的点头,“是树人症。”
几人眼中闪过惊讶,简凌箫继续说道,“当我看见董羚也同样有此怪病时,很是惊讶,实不相瞒,树人症此病非常非常罕见,而且是家族祖上染病,一代传于一代,我的妻子便是染上这种怪病而死,如今,我的儿子也开始发病了,我不想看到他像我妻子一样受此折磨,无论如何都要拿到泊蓝人头。”
“那简兄,你是从何得知这个泊蓝人头,就能解这个树人症的呀?”李莲问。
“因为我知道,金满堂就是用泊蓝人头抑制住了他的病症。”
方多宝惊讶道,“你是说金满堂得的也是树人症?”
方小宝与李莲花对视一眼道,“这个病这么不常见,为何恰好都聚在了一起?该不会是……”
“没错,我的亡妻金玉珠就是金满堂同父异母的妹妹,金老爷子生前好游蜂戏蝶,处处留有风流债,内子是外室所生,一直没有被认回元宝山庄。”简凌箫说。
“这么看来,那董羚多半也和金家脱不了干系。”李莲花说。
简凌萧:“我也是这么猜测的,没想到金满堂完全不顾念血脉之情,宁愿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病死,也不愿意拿出泊蓝人头。
李莲花:“我之前从芷榆姑娘那里得知,这个金满堂每隔几日便用泊蓝人头喝她的血,就是为了抑制他的树化症状,这个方法极其残忍,根本就与害人无异,简兄,你医者仁心,想必得到这个泊蓝人头,也不忍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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