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俯冲射击之后，按照那些王牌飞行员教会的办法，开始将飞机拉升，然后在天空之中盘旋，准备再重复刚刚的动作，直到这些炮兵被全部摧毁。
在场的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懵了。
这徐州城内外聚集了百万人的大战场，竟然一下子就安静了不少！再也没有了一开始的嘈杂。
李自成懵了，刘宗敏懵了，闯贼的所有人，看着这一幕，都愣愣的待在原地。
只有颤抖的身躯，才能说明此刻的他们，其实并不平静。
这到底是什么啊？
不是说这些大鸟没有什么攻击手段吗？
不是说这朱慈烺是打算用这大鸟直接发动一次蛮横冲撞，将他们的炮兵阵地毁去，即便是他能成功，自己用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吗？
可为什么事情不是向那样发展的？
他们的炮兵阵地好像毁了，但是朱慈烺好像没有死？而且不止是没有死，他还驾驶着那该死的大鸟在天空之中盘旋，似乎在嘲笑他们的无能。
这叫没有攻击手段？
俯冲的时候，这些飞机朝着外面喷射着火舌，那密集的火力让他们无不看得眼花缭乱。
而那些火光打在炮营的那些士卒身上的时候，直接就是一个大洞，这种伤害即便是活下去，也活不了多长的。
他们看了一下，就这短短的时间里面，这些怪鸟造成的杀伤，就已经有上千人了！
这强大的破坏力，当真是这个时代应该有的武器吗？
他们实在是有些无法想象，莫非真的和传说中的那样，朱慈烺和太上老君的关系非常好，所以这是太上老君给朱慈烺的法器？
不然为何又能飞？又能打？
而且飞那么高，他们即便是想出手，也做不到啊，无论是火铳还是弓箭，都不可能飞那么高，即便是能飞那么高，距离太远的情况下，也不会对对方造成太大的伤害。
炮弹倒是能打这么远，但是这些大炮想挪动非常困难啊，尤其是朝着天空射击，更是极为困难的事情。
就算能打，以炮弹的精准度，又怎么可能威胁得了那些大鸟？
而反观明军那边，一个个就无比的兴奋了，张国维的脸上已经是满是红光！
太帅了，实在是太帅了，刚刚太子殿下向下俯冲，大鸟喷射火龙，将闯贼的炮兵阵地炸的七零八落，然后迅速爬升大鸟的样子，实在是太帅了。
这就是太子殿下！大明的希望！
大明百姓有这样的太子殿下，是大明百姓的福气！臣子有太子殿下这样的主子，是太子殿下的福气。
大明有太子殿下，是大明的福气。
陛下到底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才能让太子殿下投胎到朱家啊？
一旁的刘孔昭已经满是热泪，太子殿下，你总算是活下去了，这样我就不用良心谴责一辈子了。
我可以一直效忠殿下，来让自己的良心，少一些被谴责了。
徐州城的所有士卒还有百姓，凡是在城头的，都看到了这一幕，他们都看到了太子殿下那宛若神迹一般的操作。
这一幕，将在他们的脑海之中永远存在！
等到几十年之后，他们含饴弄孙的时候，嘴里提到最多的，一定是那句：“孙儿，你是不知道，那个时候，太子殿下有多厉害！”
只有当大明的百姓，才会有这样浓烈的安全感吧？
只要有太子殿下在，他们就不用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问题。
“太子殿下威武！”
“太子殿下威武！”
李自成的身体已经在开始颤抖，他呆呆的看着天空之中盘旋的大鸟，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他这一次到徐州，看到定明火炮的强大威力，看到攻城用的那些火铳将城头上的明军压制的抬不起头的时候，他的内心别提有多兴奋。
朱慈烺虽然率先研究先进的武器，但是那又如何？
还不是被他弯道超车？在先进武器的研究方面，取得了领先？
但是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这朱慈烺就是一个妖孽，以前他研究出来的武器，至少还在他理解的范围之内，但是现在，这朱慈烺搞出来的东西，已经是他看不懂的了。
就比如天空之中盘旋的奇怪大鸟，他就搞不明白，朱慈烺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让他能够飞向天空的。
而且飞向天空之后，这大鸟竟然还能受到控制，按照朱慈烺想要方向前进。
这到底怎么做到的啊。
“大军师，牛先生，你们说，这大鸟到底为什么能够在天空之中飞翔啊？那狗日的朱慈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
李自成有些无力的问道。
宋献策和牛金星对视一眼，也到满脸的苦涩。
即便是以他们才智，同样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天空之中的大鸟是吃什么的？为什么能够飞啊？
而且火力为什么这么凶猛，看其攻击方式，应该是和火铳的攻击方式类似，但是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像火铳一样的东西，能够有这么快的速度？
他们不需要装填弹药吗？
他们的手速能够快到这个地步？
到底是什么技术啊？为什么会强大到这么大的地步？
看两位军师的样子，李自成自然明白，他们什么都不懂。
哎，这世上的脑子，到底要多少脑子加起来，才会有朱慈烺的一个脑子好用？
还以为自己的武器已经足够强大，已经超越了朱慈烺，但是现在看来，完全是自己想多了。
他的定明大炮，他的新式火铳，可能给朱慈烺的新式武器提鞋都不配。
早该想到的啊，刘芳亮南路军的战报里面，明明已经说了明军有一种妖孽一般的战船。
但是他当时并没有在意，他以为是刘芳亮为了逃脱罪责，故意夸大。
但是现在，可能并不是。
太夸张了，短短半年的时间，朱慈烺的武器就已经先进到了这个地步！先进到他们无法想象的地步。
如果再给他两年的时间，他都不敢想这朱慈烺到底会恐怖到什么地步！
这世上，怎么会有朱慈烺这样的妖孽？
这还怎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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