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渊这一刻,说不心痛是假的。
看到司徒箬筠只关心他拿刀对着她丈夫的安危,却对自己嘴角的伤视而不见,甚至连问一句都不曾。
这一刻,他笑了!
不过他还是赢了。
刚刚和帝伶毅打赌,他赌司徒箬筠见他俩出手不会理他,只顾她丈夫,甚至不会看他一眼。
但事实上,司徒箬筠还是看了他,甚至是脸上的伤。
她已经知道了他被帝伶毅 率先打了一拳,他知道了她并非无情,只要她知道,他便心满意足了。
过了一刻钟,花娘走了进来,“主子,您找属下?”
“刚刚筠姑娘在楼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黎渊状似漫不经心的淡淡看着窗外说。
“主子,您都知道了?那可要我派人收拾了胡六?”花娘小心翼翼的应对。
“那倒不用,不过日后这样的人可以不用放进来了,晦气!”
“是。”
“对了,我明日要离开,归期未定,这边一切全权交由你打理,不过有一点,赤霄,北冥的杀人单子一个也不许接!”
“是,属下斗胆问主子,您去哪,可要属下安排人随行?”
“不该你问的别问,人我自会回总部调度,其他的你就别管了!”
……
而帝伶毅和司徒箬筠下了楼,途间遇到几个男人在偷偷的打量着司徒箬筠,有些艳羡的看着帝伶毅。
他不由的把紧了紧她的手,“筠儿,刚刚楼下发生了什么事了?”
司徒箬筠刚刚被赶跑的瞌睡又回来了,特别是有帝伶毅在身边的时候让人感觉特安心,她打了个哈欠,
“没什么,就是教训了个不长脑子的人!”
“困了?”
“有点。”这时她又打了个哈欠。
于是帝伶毅打横抱起司徒箬筠,“困了就睡会!”
“好。”她搂住他的脖子安心的窝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帝伶毅出了望江楼,使了个眼神给跟在身后的影六。
影六立马会意和小秋下去调查去了。
……
第二天,司徒箬筠和帝伶毅启程回赤霄,黎渊启程回暗夜阁总部。
这天,胡六被人绑到巷子里,用麻布袋罩着头,被人打了个半死不活。
在家卧床休息了好久才出现在望江楼,却被堵在门口进不去……
一个月后,帝伶毅与司徒箬筠已经到达了凌城。
下了船,上了马车,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帝伶毅还是坐着轮椅。
毕竟他去北冥是为了陪着司徒箬筠回家,顺便带着两个孩子去看一看外祖父。
除去赤霄帝后之外并没有人知道实情。
不然你当为何这么久帝锦谦才慢吞吞的行动。
十天后,帝伶毅他们抵达邺京,司徒箬筠刚下车,皇令便下达了,“孤听闻毓王妃探亲归来,念毓王体弱,然而母后思念孙儿,特邀毓王妃带孩子进宫小住几日。”
这意思是让司徒箬筠带着两个孩子进宫,以此来要挟帝伶毅,别轻举妄动,他的妻儿在帝锦谦手上。
帝伶毅与司徒箬筠对视一眼,了然一笑。
幸好他们已经提前计划商量好,已经预料到可能会有这种状况出现,但是没有想到帝锦谦会这么迫不及待。
他们虽已预测到了,但是该做的戏还是要做:
“伶毅,我去了,什么事都不要逞强,尽管吩咐下人去做!”她担忧的看着他。
又转头看着影六,“照顾好王爷!”
影六跪下称是。
“筠儿,照顾好自己。”
两人不舍分别,在马车缓缓离开的那一刻,帝伶毅眼里闪过一丝阴沉,帝锦谦!
……
——御花园——
司徒箬筠被一群女人堵在了路上,
陈淼淼与一众贵女正簇拥着梁艳在花园赏花呢。
“哎哟,我瞧着这位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刚回邺京的毓王妃呀,见到太子妃,为何不跪!”陈淼淼忿忿不平的出声。
“见过太子妃!”司徒箬筠对着梁艳微微屈膝,并没有多说什么,就打算离去。
“慢着,太子妃娘娘允你离开了吗?竟敢藐视太子妃,来人,给我拿下!”
“呵~不知陈家小姐是宫里的教养嬷嬷还是宫里的娘娘,有教养小辈之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正宫娘娘呢,好大的架势!”
司徒箬筠眼睛看向梁艳,“太子妃,手底下的狗还是要拴好不让它出来乱吠的好,否则要是冲撞了其他贵人,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母后还等着见见她的孙儿呢,那臣妇就先走了,告辞。”
“娘娘,你看她!居然敢骂我是狗,宁可要替臣女做主呀!”
“你住口,难道毓王妃有说错吗?本宫也乏了,诸位散了吧!”梁艳按了按眉心,挥退众人,率先离去!
陈淼淼眼神不善的看着离去的梁艳,“啐”了一口,“我呸,还真以为当了几天太子妃就真以为日后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梁艳,走着瞧!”
御花园的这一幕很快传到了正在御书房处理政务的帝锦谦耳中,他中午的时候回到东宫陪梁艳用了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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