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房书安有六招绝技傍身,每一招都是小剑魔白衣子亲传,每一招都敢说妙绝天下,岂会怕一个凶僧宝如?
一开始的时候,房书安为了试一试宝如和尚的深浅,只使用了六招绝技的前三招,也就是在峨嵋山武林大会上所学的那三招。
这三招绝技房书安已然实战了五年有余,施展开来早已是得心应手,随心所欲,闭着眼睛都能运用自如。
这三招一使出来,快似闪电,浑如天成,宝如和尚被惊出了一身冷汗,结果一个躲闪不及,身上的袈裟被划了一道口子。
要是比武定输赢的话,宝如和尚这就算输招了。
自重身份的人物,这个时候就得抱拳认输,因为再打下去,就属于是死缠烂打了,有失身份。
但宝如和尚却不管那个,他一招失利,更激发了他的凶性,招数更狠,力道更足,恨不得把房书安砸成个稀巴烂才甘心!
房书安大怒,心说:“罢了,既然你非要找死,那房爷就成全于你!”
想到这里,房书安又把最近新学的后三招绝技也施展出来,也就是前几天在白家岗所学的那三招。
宝如和尚连房书安的前三招绝技都破不了,再加上这后三招,他就更不行了。
几个照面,刀光闪过,就听宝如和尚“啊”的一声惨叫,被房书安一刀正扎在前胸之上。
这一刀直插心脏,宝如和尚双眼一翻,登时就气绝身亡了。
房书安把小片刀拔出来,用宝如和尚的僧衣擦了擦刀上的鲜血,冲着张子翮说道:“张大人,过来吧,该你了!”
张子翮心中大骇,裆里一湿,竟然吓得裤子都尿了。
别看他平日里作威作福,视别人的性命如草芥,但他自己却是最怕死不过。
他一看自己深倚为重的宝如和尚居然被房书安如此轻而易举的就杀了,早已吓得体似筛糠,手足无措。
他颤声道:“房……房爷,你……你什么意思?该我什么了,你要干什么?”
房书安嘿嘿一笑,说道:“干什么,你说干什么?一个人也是宰,两个人也是杀,反正今天房爷已然开了杀戒,也就不用再去东京汴梁开封府告状了,房爷今天就为民除害,干脆把你一块儿也打发了就得了。”
张子翮吓得后退三步,壮着胆子大声说道:“你……你敢!房书安,我可是朝廷命官,杀官如同造反,莫非你想要造反不成?”
房书安喝道:“放屁!杀贪官除污吏,是为百姓除害,是为朝廷分忧!姓张的,你崩废话了,还是乖乖的领死吧!”
说着话,房书安举着小片刀,一步一步往前迈,眼看着就要到了张子翮的近面。
张子翮一看房书安要动真格的,赶紧一挥手,冲着一旁的三班衙役叫道:“你们都是死人不成?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个房书安给本府拿下!”
众衙役们刚想一拥而上,房书安把眼一瞪,把小片刀一晃,指着地上宝如和尚的尸体说道:“来吧!谁敢往前一步,就跟这和尚的下场一样!”
众衙役们刚刚都见识了房书安的厉害,知道这个大头鬼所言不虚,那么凶猛的宝如和尚都被他轻易杀死了,自己这些人不是更白给吗?
因此,这些衙役们一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再往前一步。
房书安走到了张子翮的近前,冲着他嘿嘿一阵冷笑,说道:“张子翮,今天你就认命吧!”说着用小片刀的刀尖一抵他的前心,作势就要往里扎。
如此一来,张子翮吓得都没脉了,再也顾不了别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同鸡啄碎米,说道:“房爷饶命!房爷饶命!只要房爷能饶下官一命,从今往后,下官愿意听从房爷的吩咐。”
张子翮这一磕头求饶,房书安心里那个乐啊,鼻涕泡差点儿没喷出来。
其实他也就是吓唬吓唬张子翮而已,哪能真要他的性命?
再怎么说,张子翮也是堂堂的杭州知府,纵然犯了不赦之罪,自有朝廷法办,也轮不着房书安杀他啊!
房书安在开封府当差数年,能不懂这个吗?
房书安看着张子翮这副贪生怕死的模样,忽然眼前一亮,心中有了一个主意:“我只说我房书安怕死,想不到这张子翮比我更怕死,既然这家伙如此胆小如鼠,我何不利用他的这个弱点好好改造于他?要是能把这么一个祸国殃民的贪官改造成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官,那我房书安可就积了大德了。”
想到这里,房书安说道:“我说张大人,想让我饶你不死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张子翮一听房书安的话语之中有了转机,好似黑夜之中发现了一盏明灯,连忙应道:“好说,好说。只要房爷能饶下官一条性命,别说三个件条件,就是三十个、三百个,下官也无不应允。”
房书安说道:“第一个条件你听好了。你身为杭州知府,知法犯法,想必家中早已是金银满库,珠宝如山。这样吧,你把你这些年搜刮来的民脂民膏,贪污受贿来的金银珠宝,要全部拿出来救济穷苦百姓,不得私留一个铜板!这第一个条件你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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