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一分析好像还真的是这么回事,没准真的就是陈书宁在背后指使钟玲玲陷害杨婉秋的,不然钟玲玲跟杨婉秋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陷害杨婉秋。”
陈书宁没想到自己就是出来看个热闹,一不小心竟是把自己变成了热闹。
听着周围人说得越来越不像话,最可气的是什么她跟杨婉秋是因为争男人才闹到今天这个水火不容的地步。
别说那个什么周卫国的根本就不是原主的男朋友,就算是那也是杨婉秋这个第三者的不是,怎么说到最后反倒是成了她小肚鸡肠了。
还有贺朝阳那可是她哥的同学,也就只是顺道过来帮她干了几天的活而已,如今怎么就被传成了她男朋友了,这算不算是毁人清白啊。
当然在陈书宁心里被会清白的不是她自己,而是贺朝阳,毕竟人家就真的只是应老同学之请来照顾一下她而已,就被打上了有主的标记,在陈书宁眼里那可真是冤枉他妈给冤枉开门,冤枉到家了。
陈书宁这会儿可不知道,要是让贺朝阳知道他们两人被误会成了一对,非但不会觉得冤枉,反而会觉得高兴,因为他又是出钱又是出力的,可不就是打着将小丫头骗到手的目的。
陈书宁这会儿还不知道,贺朝阳可不光是给她砍了那老些的木柴,那人还在路过红旗镇的时候,顺便找了熟人给陈书宁弄了一车的煤球,也就这一半天的就能给她送过来。
不过这些陈书宁都是不知道的,这会儿的她可是被杨婉秋刚刚的那番骚操作给气得够呛。
要知道这会儿的知青院里可不只是知青了,因为昨天淋雨的人不少,所以生病的人也多了起来,其中还不乏不少老人孩子。
青壮年生病发烧的挺挺也就过去了,可是老人孩子可不行,因为村里人很少有生病的,即便是生了病也基本上也都是小病用一些土方子随便治治,大病村卫生所也处理不了,都是送到镇上医院的。
所以村里的这个卫生所起得作用也就是个临时处理一下伤口的作用。
不过这次大雨转了大雪,路上结满了冰,根本就走不了车,气温骤降又使得原本受凉的人病情加重,一时间竟是有好几个老人孩子的病情十分严重。
家人是干着急却无计可施,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出了个主意,说是他们这些城里来的知青手里可能有药,所以家里有危重病人的村民们便纷纷找了过来。
却是没想到正好赶上了这么一场闹剧。
要是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杨婉秋的奸计得逞,那她以后在村里的名声可真的就不用要了。
而且面对杨婉秋这一次又一次的找事,陈书宁也是觉得厌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善良了才会让杨婉秋觉得自己好欺负,才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挑衅自己。
于是这一次的陈书宁便也不再压抑自己的脾气,什么以和为贵,什么以德服人,什么和气生财的,全他娘的是狗屁,今天老娘就要让她杨婉秋看看什么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看了眼已经被人扶起来站在大家面前,装得易联委屈隐忍,眼中却透着得意的杨晚秋,陈书宁的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不紧不慢的拨开人群。
慢悠悠的走到杨晚秋的面前,以众人都措不及防的速度上前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在杨晚秋的脸上。
同时嘴上也事恶狠狠的说道:“平时不跟你计较你还真的当我是好欺负的不成?什么脏的臭的都敢往我的头上扣,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胆子?
杨晚秋你不会真的以为离得远了你当初在学校做的那些个破事就没人知道了吧?
要不要我们一起去红旗公社找周国庆问问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也不看看我爸是干什么的?奉劝你一句,就你那点小伎俩以后还是少在我面前卖弄的好?
不爱跟你计较可不代表我陈书宁是个老实好欺负的。”
陈书宁一边说着一边扯着杨晚秋的衣服领子就往外拽。
“杨晚秋你不是说钟玲玲冤枉你要找大队长评理吗?走,我们现在就去,正好我也要找大队长给我评评理,看你随便冤枉我指使钟玲玲冤枉你是个什么说法。
别忘了我爸可是人民公安,我哥也在部队服役,如今已经是副营长了,还有我大姐那也是支援祖国建设的边疆建设兵团的战士,我倒是也想问问大队长,就我这样的家庭让你一个母亲是资本家大小姐,父亲和继母因为搞破鞋被下放劳改家庭的孩子三番五次栽赃陷害是个什么说法。
要是大队长解决不了那我们就去镇上,去县里,不管是革委会还是公安局我陈书宁都奉陪到底,,免得有些人有事没事的就跑到我面前来膈应人。”
陈书宁的这番话说得是又快又急,那尽全力的一巴掌更是直接将杨晚秋给打懵了。
不敢置信的捂着脸死死的盯着陈书宁,不敢相信这样犀利的话语竟然是从那个平时见了男生都不敢说话的陈书宁嘴里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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