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后的棺椁已经入了皇陵,就知道相公恐怕是凶多吉少。
就跟前头那些被抓走的男人一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原本还抱着一丁点希望的范大嫂,此时彻底泄了心头那口气,急火攻心之下晕死过去,月奴费了不少力将她救醒。
范大宝哭得声嘶力竭,声音凄楚可怜,这才让范大嫂醒神,没再继续沉迷于丧失夫君的悲痛中。
月奴给她包了银子和养身药材,让医馆中的小厮送范大嫂和大宝回家。
离开的时候范大嫂千恩万谢,想要给月奴和墨师父下跪,月奴没让,将人扶起来后宽慰几句。
只是家中顶梁柱倒了,尸骨都寻不回。他们孤儿寡母的,以后的日子,定然少不了吃苦受委屈。
“小恒,范大嫂那边你多关注,若是他们母子有什么事,尽量多帮衬些。”
小恒送范大嫂回来后,月奴想了想还是叮嘱他一句,小恒恭敬应下:“小东家请放心,小的会留意着。”
月奴点了点头,随后挥手让他去忙。
太后下葬后,臧海的名声迅速传遍整个京城,不少人对这位横空出世的穷小子感兴趣的很,想要认识他。
知道臧海被平津侯揽入麾下后,都是铆足了劲给侯府送礼,想要和他攀关系,这其中就包括与临淄王交好的官员。
不过他们想要接近臧海,可不是为了拉拢或是与他交好,而是为了取他首级。毕竟临淄王的怒火还未消散。
多年苦心筹谋的计划被打乱,都是因为臧海,临淄王一派对他是恨之入骨。
这不,这晚臧海刚从舍人府出来,去客栈的路上便遇到了刺客。
幸好有月奴给他的香囊护身,让臧海有惊无险地逃过一劫。这次之后,臧海没事就很少出平津侯府。
倒是那些礼依旧源源不断地送进侯府,臧海眼瞅着那些价值不菲的礼,有些头疼,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这道理臧海心里清楚,他要是真拿了这些礼,以后送礼之人求上门来,万一所求是他办不到的事,岂不是惹人笑话。
说不定平津侯还会嫌弃他丢了侯府的颜面,怎么想都不是好事。
可这些礼没有署名,就是想要退回去都不知道该往哪里退。
臧海想了几日才想出一个万全之法。
没过几日,平津侯府门前多了不少的乞丐和穷得吃不上饭的百姓。
臧海将那些不知名人送过来的礼换成银子,以平津侯的名义在侯府门前施粥,一来给平津侯挣名声,二来也是为了给那些送礼的人一个回应。
他不会应承他们做任何事。
此举一出,平津侯对臧海越发满意,那些想要与臧海交好之人,也不再送礼。
因着没人给臧海使绊子,臧海很快就获得了平津侯庄芦隐的信任。
虽然这信任只有一两分,可对一向谨慎多疑的庄芦隐来说,这一两分已然很难得,臧海顺利打入侯府内部。
成为平津侯府的长史,入住内院一处独立的小院中。这般待遇,便是平津侯府曾经的第一幕僚杨真都没这殊荣。
这晚深夜,臧海刚整理完侯府要务。
正准备休息时,察觉到自己房间内出现一股若有似无的淡雅清香。
脱外袍的动作微微一顿,臧海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声音冷得如同寒冰:“出来。”话落,一道窈窕身影出现。
带着调皮的声音响起:“哥哥,你这反应倒是不慢嘛。”
来人不是月奴是谁,臧海将外袍挂在衣架上,冰冷的神色变得柔和,转身有些无奈地瞅着自家妹妹。
“你这傻丫头,胆子还真是大,怎么敢孤身入侯府?”
他住的虽是侯府中独立的小院,可周围守卫森严,府兵昼夜巡逻。
说着打量一番月奴,瞧她一身玄色劲装打扮,英姿飒爽,并没有什么异样,失笑摇头:“瞧哥哥这记性,月奴厉害着呢,那些府兵还奈何不得我妹妹。”
“那是。”月奴笑吟吟地看向臧海:“不过哥哥,你这也太辛苦了吧?”
这才当上侯府长史半个月,就忙公务忙到深夜,庄芦隐这是将人当牛马使了,真是冷漠没人性。
臧海却不以为然,给月奴倒了杯热茶递过去,笑道:“哥哥没事。”
“这些事情以后做惯就好了。”
月奴轻笑点头:“哥哥能应付就好,对了,我这次过来,是有东西给你。”说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臧海。
“这是什么?”臧海疑惑地接过来,月奴笑着解释:“它就是父亲从冬夏带回来的那样神秘东西--癸玺。”
“癸玺?”臧海有些惊讶,打开盒子。
只见里头是一个棱柱形的物件,六个棱面雕刻着古朴又神秘的花纹,顶层则是彼此相连的三个鱼形图案。
臧海从未听过此物,也不知道此物的用处,翻来覆去看了半晌,也没有理出一个头绪来,便将其放入木盒中。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何父亲会将它从冬夏带回来?还有庄芦隐他们为何不惜杀人也要得到它?”
臧海神色凝重又不解地看向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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