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笨办法:
“那就让五郎去澄清一下怎么样?”
荧结合现下的情况思虑了会,依旧摇摇头,说:
“不大可能,按现在的情况看来,就算五郎去澄清的话他们也只会认为是他因为害羞不想别人说。”
“那该怎么办嘛...
难道就只能找到那个始作俑者,然后让他来解释这件事只是个谣言了吗?
啊啊啊...他藏得好深,除了那个家伙,谁还会去传播那么无聊的谣言呢,可偏偏还不是他。”
派蒙焦虑极了,而荧早已对她这个反应见怪不怪,估摸着今天一天她都是这个反应。忽的派蒙又是灵机一动,既然那么可能是洛弈干的,那让他来顶罪好了,
“诶,对了,要不我们去和不正经的交易一下吧,让他出去顶罪。”
荧想了想,还是决定否决。
这个提议,可以有,但可行性约等于零。那个人怎么想都不会为了这点蝇头小利而把自己的声誉丢掉的吧?
“他肯定不会乐意做这种事情的吧?”
“嗯嗯,我肯定不会去做的啊,倒还不如找个看起来不大老实的去顶罪。
就比如说,那边的内森。”
洛弈笑眯眯的指了指那站在门口笑脸相迎的蒙德人守卫,那正是那张纸条上所说的内森先生。
内森的名字也不是什么秘密,随意打听打听就能知道,但这都不重要,这家伙留在这不知道还能整出什么活来,他可不想一遍遍的收拾烂摊子,所以还是让他从反抗军中消失比较好。
而且还能让自己完全摆脱嫌疑,一举两得的事,为什么不去做呢?
洛弈的出现太过突然,可把派蒙吓了一跳,话说那么多次了,她也该习惯习惯了吧?
“呜诶!你怎么在这?”
“刚好路过而已,看见你们烦恼的样子,凑近过来瞧瞧。”
他一直跟着两位超级大侦探探案的事情绝对是不会说的,随意找个借口敷衍了过去,继续追问道:
“我这个提议怎么样?”
荧皱着眉头问,明明那个士卒看起来挺和善的样子,但洛弈偏偏就选了他。
“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是他啊,很简单。”
实话说,洛弈想好了要让内森顶罪,但要他以一个怎么样的身份去顶罪他实在是没有考虑好,但说都说了,说个看起来靠谱些的更好点,
“他是愚人众的卧底。”
荧疑惑的歪歪脑袋,问:
“你怎么知道的?”
有必要那么打破砂锅问到底吗?他是瞎蒙的啊,怎么和她说这是怎么知道的。
“害,你不用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把我杀了都不会告诉你们,我只问一件事情,你们同不同意吧?
不同意就继续毫无意义的调查,还会放任这样一个危险乱跑,同意了不用那么累,说不准还能立份功劳。”
或许是觉得真如他所说的那样觉得继续调查下去毫无作用,又或者是觉得洛弈说的话有那么点道理。
总之,这两位是有点被打动了。
“如果他真的是愚人众的话,倒也不是不能考虑。”
派蒙说,
“但要证明是他做的,总得要有些证据的吧?不然他绝对是不会屈服的。”
洛弈摆了摆手,说:
“没必要,完全没必要。你们去同五郎大将说你们调查的时候发现了个愚人众卧底,他们的那位军师大人自然会想办法把这个潜在的危险给边缘化。
而这次的谣言事件就是一个很好的由头,那叫心海的小姑娘自然也会想到用这个由头来孤立他。
一举两得,既没有了谣言的干扰,又没有了潜在的危险,很划算吧?”
“仔细想想,确实还挺有道理的。”
派蒙撑着下巴说,
“那就按你说的办吧,我们先去和五郎说一声。”
“那再见,期待你们的好消息。”
洛弈朝她们摆摆手。
“嗯,再见。”
...
对话结束,这大抵是看不着什么有意思的画面了,洛弈别有意味的望向内森,刚刚瞎猜的愚人众十之八九就是他隐藏起来的身份。
要怎么把他的身份挖出来是反抗军的事,不关他一分一毫。
他只需要继续待在反抗军军营里做个闲散人员快活就行。
“今天真是忙碌的一天呐!”
他如此感叹道,说真的,真不太清楚他到底忙碌了个什么,明明看着只是一直在到处晃悠然后顺带着干了些事而已。
夜,回到五郎亲自分配给他的营帐内,躺在还算舒适的床铺上,他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是什么呢?完全没想到呢...
翻了个身,看着身边空空荡荡,一种似是想念又带着点失落莫名情绪涌上心间。
明明在踏鞴砂赶路时都没有这种情绪的,现在却是有了,好奇怪哦。
她(他)是不是也是这样呢...
躺在床上的笨家伙这样想着,捏了捏被角,被褥中还残留着些某人身上若有若无的檀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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