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经过暮清迟提醒刻意晚了点上来的舒薇，也和秦岚一起进了培训室。
培训课一口气上了一个多小时，中场休息时间，秦岚回了一趟办公室。
秦岚一走，素白就盯着暮清迟，脑子里不知打着什么主意。
片刻后拿起手机，给方挽晴打了个电话。
“喂，挽晴姐。”
素白刻意提高声音，还刻意加重了“挽晴姐”三个字的语气。
等手机对面的人回应，她又毫不掩饰自己的声音说：“没事啦，就是突然想起，你说你要跟CM首席的团队出差，我还没问你具体时间，好到时候给你送行呢。”
“什么？时间未定，还要看首席安排？”
“唔，那好吧，那你确定了时间，一定要告诉我呀。”
“还不让送行啊？有私人飞机坐？”
“哇，这排场。那我不送行，我也得确保你什么时候能下机，确保你安全呀。”
“嗯嗯，那就到时候再说。我们挽晴姐啊，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你别谦虚，你什么水平我不知道吗？好啦好啦，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去忙吧。”
说完终于挂了电话。
素白把电话挂掉，暮清迟和舒薇一脸黑线地对视了一眼。
这尼玛……
在干嘛呢？
聊个电话，至于声音这么大？
想背个歌词都难。
而且为什么她说得那么刻意，一副“就是要让你们听见”的架势？
她和她那个什么表姐怎么样，很重要吗？有值得宣扬的事情吗？
emmm……
不会是在吹嘘她表姐，能升到CM高层的位置吧？
可是虽然CM高层有女人，确实是件稀奇事，也不至于在自己和舒薇这种八竿子不搭边的人面前炫耀啊？
哦……
是在告诉她们，她素白是有后台的人？
能爬到高层，方挽晴和君易棠革命感情也不会差的意思？
哦……
明白了。
这是炫耀，也是警告。
可能还间接告诉自己，她素白比自己还厉害的意思吧。
emmm……
不明白。
不稀罕。
只想上课。
她没再关注这件事，等秦岚回来，继续上课。
…………………………
另一边方挽晴才挂了电话，桃子就掩饰不住羡慕地说：“真厉害啊，能和那位首席一起出差。”
方挽晴抿嘴一笑，道：“没什么厉害的。”
她确实是要“跟”首席出差，不过，她是自己跟着去。
经过这两天思考，她觉得她这个位置，是踏踏实实凭自己的实力得来的。
断不能因为素白这点小事，就将以前的努力付之一炬。
跟CM去出差这件事，是她经过反复思考才做的决定。
这次CM要参加一个十分重要的国际商业会议，C总被会议主导人亲自邀请去参加。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合作要谈，因此整个高层团队都要去，为期至少一星期。
如果方挽晴可以在那个时候，制造一些意外，然后表现自己，促进合作的谈成，她还有机会回到高层。
再不济，她知道在国外，C总大部分时间还是卸下面具行事。
她想看一看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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