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我以虫神名义发誓,真的不是我吓唬你,除了拍卖会的那些雄虫,还有一部分被分配到红区,那是着名的贫民窟销金窝,雄虫被关在里面要求每天必须安抚定量的雌虫,你要是惹怒了首领,很可能只剩下这一条路。”
“还有别的雄虫?”
“那当然,拍卖会留下的那些都是筛选之后无大过的雄虫,红区的是有过错但罪不至死的雄虫,至于那些手里沾了不少虫命的都已经被全部斩杀。闫凯,能好好活着就好好活着,别想那么多。”
闫凯朝窗外看了一眼,是没有一丝光亮的墨黑,如同他现在暗无天日的心晴........
唇边不由露出一抹苦笑。
是啊,能好好活着还任性什么,连小孩子都懂得道理。
更何况他的命于来说更有着别样的意义,如何能够轻易舍弃……
“我知道了,等下就去。”
“这就对了,其实我觉得还是挺有希望的,拍卖会那天可是首领亲自抱你出来。”
“抱我出来?”
“就这样。”哈维克拿起旁边多余的枕头夹在胳肢窝。
闫凯:.......。
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不如不告诉他.......
既然下定了决心,闫凯也没拖拖拉拉,洗去一身酒气,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直接准备去报到。
外面正在下暴风雪,不易通行,哈维克带他从王宫内部绕行过去,里面的设计非常有意思,各种旋转的楼梯,弯弯绕绕,走得他头晕。
哈维克把闫凯送到王宫主楼的另外一个门,不放心的叮嘱:“我走了,好好伺候,千万别摆脸色,知道没。”
“知道。”
“我回去了。”
“恩。”
闫凯向门口守卫兵出示自己的铭牌才得到通行,他站在门口没有跟之前一样推门进去,而是先敲了敲门。
熟悉的声音从里面响起:“进来。”
闫凯推门进去,眼睛不受控制的朝四周看了看,只有雅尔塔一个人,不知怎的松了口气。
上前几步,颔首行礼:“首领。”
雅尔塔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身上是一件银色浴袍,暗纹流光,极为相称。
狭长的眼睛眯开一道缝,缓缓开口:“你可真能偷懒,一点酒竟然能让你昏睡两天?”
闫凯没有反驳,态度意外的谦卑:“请首领责罚。”
“罚?”
闫凯垂首:“是我失职,该罚。”
雅尔塔看了眼地上的雄虫,脸色发冷,无意识收拢手指,声音听不出喜怒:“是该罚,过来。”
闫凯走近几步,对上雌虫精致如魅的眼睛,还是那句话:“请首领责罚。”
雅尔塔见雄虫这般伏低做小,心里莫名生出一股不得劲,语气含讽:“今天倒是格外听话。”
“我是您的虫侍,本就该听从您的一切指令。”
雅尔塔见听着这些不走心的废话完全失了耐心,压低声音:“过来。”
原本以为接受过S级精神安抚后起码可以撑到下个月,结果才第二天那该死的东西居然又重新发作,而且抑制剂打进去也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闫凯古怪的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突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哈维克说的机会居然来得如此之快.......
低头沉思片刻,闫凯决定接受意见。
哈维克说过,虫族大陆是以雄虫为尊,隆科达遭遇政变,雄虫地位堪忧,不见得别的地方也是如此,更何况他还是公认的S级雄虫。
只要能够离开这里,他的日子兴许可以好过许多。
闫凯现在被这只雌虫困在身边,也只能从他身上下功夫。
虽然不知道雄虫对雌虫的影响到底有多深,但雄虫珍贵总有他的道理,这无疑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不就是献出自己,闫凯看着雅尔塔美得惊天地泣鬼神的脸.......
好像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只是虫族这一夫多妻制度他接受无能,当工具虫可以,但是必须想办法让雅尔塔只有他一只雄虫。
心念微动,先探探口风再说。
“首领不是高价竞拍得来三只雄虫,大可以找他们为您解闷。”
雅尔塔眉头紧皱,眼里讥讽更浓。
刚还一副他是天的模样,让办点事又多有借口,心里暴虐之意四起。
刷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瞬息之间便停在闫凯面前,单手掐住他的喉咙,压低凑近,呼吸交错,一字一顿道:“你什么意思?”
闫凯脸色微白,却也没有丝毫退让,一眨不眨的盯着雌虫:“首领何必与我为难。”
“为难?闫凯,是不是我太放任你了,别忘记自己的身份。”
“属下不敢忘。”
“你刚说过什么?一切听从我的指令人明白吗?”
雅尔塔没有给闫凯再说废话的时间,直接封住了他想要继续反驳的嘴。
凶狠的不像是接吻,更像是决斗,试图把对方杀个片甲不留。
闫凯撇开头,反手抓住雌虫的手腕,故意装傻:“首领大人需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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