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不好”卜椴的头摇的向拨浪鼓……
随即,她竟扯着凌显天君的衣襟嘤嘤地哭了起来:“天君,你就让我喝吧。我心里好苦闷,财神童子说,喝了酒就不会那么苦闷了。”
“为何会感到苦闷?”凌显天君有些错愕,他原以为卜椴喝酒只是觉得好奇。没想到,她竟也是为了借酒消愁。
卜椴此时脑子里一片混乱,她一会儿想到常月娥,一会儿又想到小神仙讲的故事,一会儿又想到霁月仙姬。
一时间更加伤心了,哭得更凶:“因为……因为……”她也说说不上来自己的苦闷究竟来自哪里。
只是那些故事一个个像大石头一样,压在她的心口闷得难受。
“因为……因为你总是欺负我。对!就是因为你!嘤嘤嘤。”卜椴此刻的意识已经很不清醒了。
凌显天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这小丫头已经醉得开始说胡话了。
卜椴说完这番话,感觉心里似是痛快了些,她当即疾言厉色地指责起凌显天君来:“你不让我喝酒!你……你还吓唬我,说我偷渡下凡!还让我去绑梼杌!还让我天天给你做饭!还……”
她说着说着忽然又没了气势:“天君,你说,你对我这么不好,为什么同你在一起我还很开心呢?”
凌显天君的心漏跳了一拍,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茫然的姑娘。许久以后,他轻声笑了,轻轻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
宴席散后,一众宾客各自回了自己的去处。此时,财神才悄悄地问他座下的童子:“成了吗?”
财神童子立即点头:“成了成了,红线仙子最后彻底醉了。这醉酒可是一个培养感情的好时机。”
财神满意地点了点头。
无奈他们此刻都忘记了,酒灌得太多,是会断片儿的。。。
……
次日一早,卜椴从朦胧中醒来,觉得自己头疼的厉害,嘴角似是还长了个水泡。
她茫然地看看周围,什么时候了?天君呢?柳杏在这时走了进来:“小姐,你醒了?姑爷说让您好好休息吧,无需担心其他事儿。”
“哦”卜椴说着准备躺下。然后她猛然想起,今日是大年初一,她匆匆起身:“那可不行,我得给家人拜年呢。”
“小姐,那奴婢先给您梳洗。”柳杏上前扶住卜椴。
直待卜椴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的头发如同一个塌了的鸟窝时。她有些不安地问柳杏:“柳杏,你可知,我昨晚干了什么?”
“奴婢不知,小姐您昨儿说是给我们放年假……。”柳杏低声回答。
柳杏嘴上这么说,其实她心里能猜个七七八八,一准儿是小姐喝了点酒,耐不住春闺寂寞,轻薄姑爷了。
姑爷走起来时,衣衫也有些凌乱。一只胳膊被小姐死死地抱着。面无表情,似是有些生气。
还是卜椴的哀嚎打断柳杏的思绪“哎呦,柳杏柳杏,你扯得我头发疼~”。
“小姐,忍忍吧,你这头发都这样了,肯定要疼的。”柳杏也很无奈。
……
大年初二,卜椴这一日长了记性,早早起来。柳杏同她说,今日她得带着天君回娘家。
马车行至卜府的门口,卜尚书和卜夫人已经在外面迎接他们了。
卜椴一下马车,卜夫人立即上前拉住她:“瑾林,鸯儿,快进屋。”
卜椴和凌显天君向他们拜贺春节,一家子其乐融融地进了院子。
一切都是那么和谐,直至,卜夫人偶然看到卜椴的手臂。
那纤细的手臂上,赫然挂着一道淤青的伤痕。虽然不是新伤,但一看便知是被抽的,还抽的不轻。
卜夫人看了这道鞭伤后,心神不宁,立即找卜大人商量一番。
而后,她把卜椴单独叫道卧房:“鸯儿,你同娘说实话,瑾林他,是不是待你不好。”说到最后,卜夫人的声音里已经有些颤抖。
“啊?没有啊。”卜椴不知卜夫人为何会这样想。
“他是不是,虐的你?”卜夫人说到此处,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了下来。
“啊?”卜椴更加一头雾水。
卜夫人揭开卜椴的袖子,看着手臂上的伤:“这伤口一看便知是被人抽的,旁人?谁会抽你?”
卜椴了然,原来是这么回事,她急忙向卜夫人解释:“不是不是,我自己抽的。”
“你这丫头,受了委屈,得跟娘说,万万不要压在自己心里。他们对你不好你回来就是了,正好你走了娘也不习惯呢。”卜夫人拉着卜椴的手如是说着。
卜椴一边在心里吐槽,您这也太溺爱孩子了吧。这么劝孩子真的好吗?
一边向卜夫人解释:“娘,真的是我自己抽的。”卜椴说着,扯一根红线,嗖嗖嗖几下子,把刚进来的香月姐姐给捆住了。
“我学习武了,当日用的不是红线,是根铁链子。所以把自己给抽了。”卜椴解释。
卜夫人目瞪口呆。
香月目瞪口呆。
卜夫人终是松了一口气,轻抚了一下卜椴的鞭伤:“可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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